谷良、桑忠、牛远三个人随后跟过来,对着陶宴就是一阵猛拍马屁。
“陶公子英明!”
“陶公子威武!”
“陶公子果然是薄心这妖孽的克星!”
“行了,你们先去把三小姐搀扶起来,请炼药师诊治。本公子要亲自管束规诫薄心这个妖孽!”陶宴收起玉笛,迫不及待地将薄心抱起来,准备拖走。
谷良还是没忘了惦记那只三品储物银镯,“陶公子稍等,我拿回自己的法器。”
他动作麻利地从薄心的腕上重新撸下了那只宽大的镯子。哈哈,这宝贝又归他了!
“别碰我的镯子!那是大小姐她……赏给我的!”薄心猛然睁开眼睛,一拳挥出去,正中陶宴的腮帮子。
“砰!”陶宴顿时眼冒金星,半边脸都麻了。
他眼角、鼻孔、嘴巴同时流出血来,张开嘴巴吐出一口血沫,里面还夹带着两颗后槽牙。
陶宴两眼翻白,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就倒了下去。
薄心挣脱了陶宴,站起身就直接把呆愣的谷良一脚踢飞。
“妈呀,妖孽又不受控制了!”桑忠和牛远吓得大叫,哪里还顾得上去管君姣珠,他们赶紧夺命而逃。
薄心瞳眸暗红,额间赤色魔纹又深了几分。
他长身玉立,精致的容颜如笼寒冰,长发无风自动,周围笼罩着森然的煞气,仿佛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
剩下的侍卫原本就群龙无首,再看到薄心如此可怖诡异的模样,他们哪里敢恋战。
“赶紧禀报大小姐!薄心疯了!”众侍卫四散而逃,搬救兵去了。
君慕嫣得到消息时,局面已经无法控制。
薄心不知去向,陶宴重伤昏迷,谷良肋骨断了三根,侍卫轻伤十几人。
最惨的是君姣珠,她被硬生生地脸朝下砸进地板里面。鼻梁塌了,牙床松了,脸歪了,整个人血肉模糊。
“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啊!”窦兰芝抱着三女儿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君姣珠恢复神智之后,赶紧让侍婢拿来铜镜。
看到镜子里厉鬼一般的模样,她吓得尖叫着扔了铜镜,嘴里嚷嚷着:“都是薄心把我害成这模样的!都是那个妖孽!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君慕嫣眼冒金星,她走近前,对着君姣珠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就狠狠挥去了一巴掌。
“啪!”正在狂叫的君姣珠被打懵了,她捂着脸吃惊地看向君慕嫣,随即大怒:“你凭什么打我!”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君慕嫣怒极,厉声斥道:“我说过,谁都不许欺凌薄心!你们全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愚不可及!”
她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天罗门,又跟九大仙门签定了同盟约,就是为了避免重蹈前世覆辙。
哪里想到她忙着攘外,君姣珠却搞出这么一出内乱大戏。
简直摁倒葫芦瓢起来,怎能不让君慕嫣怒不可遏。
窦兰芝跳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戳着君慕嫣的鼻子,不依不饶:“你凭什么打姣珠!她好歹是君家三小姐,难不成把她当成了你的奴仆丫环,可以随意打骂撒气不成!宗主不在家,你要翻天么!”
“窦姨娘请摆正的自己的身份!我教训三妹,轮不到你一个妾室指手画脚!”君慕嫣毫不留情地呛声道。
窦兰芝鼻子都要气冒烟了。可是君敬业不在家,哪怕有三位倾向自己的长老,可是面对手持山海令的君慕嫣,也不敢轻易造次。
君慕嫣不再理睬跳脚的窦兰芝,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刀般射向青蝉:“我说过什么?只要事关薄心,万万延误不得!你竟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居然瞒匿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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