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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的手我也不喜欢。”
“那便让人拔了指甲,挑断手筋。”
李承平冷冷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屋子里。
我知道,他只想看到我恐惧求饶的眼神。
可惜我只是坐在那里,身穿白色的里衣,没有任何华丽的服饰,乌黑的头发此时也有些枯黄,曾经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如今也暗黄失色,妩媚的杏眼已经不见媚态,只有嘴角还在淡淡的笑着。
好像满门抄斩的不是江府,只是和我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那笑容似乎有种魔力,越看眼神越有一些迷离。
屋内其他三人好似都觉得有些发晕,眼神有些涣散。
我早在把那张染了一滴墨点的纸团起来时,就给自己的手上划破了一道伤口。
重新拿一张纸时,伤口里的一滴血滴在了蜡烛上。
即便和李承平成婚多年,他也不知道我的血里有百毒,加热点燃会使人无力眩晕。
我用内力冲破了身上所有的穴位,可以控制软筋散的药效,拿起桌上的砚台,就冲着秦玉姝的头上砸了下去。
秦玉姝本就有些发晕,且又没有习过武,看着砸来的砚台,毫无反抗之力。
她感受着头上的血液流了满脸,却没有任何办法抵抗我的杀意。
李承平也感受到了,自己拳头都无法握紧,此刻也有一些慌张:“江稚!
你这个疯女人!
你要做什么?”
他在外伪装的一身好脾气,人人都说李府公子为人善良正直,谦逊有礼。
他之前对我还有一丝利用,便没有对我下过杀手,只是有些皮肉伤罢了。
他不想让人发现狠毒的一面,如今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丞相,屋里的两个女人也没有用了,今日前来本就准备把我折磨致死,所以把这院子里的人都支开远远的。
如今使劲喊了人,却不曾有一人听到。
我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拿砚台不停的砸向秦玉姝和李承平的脑袋,我能感受到身上的力气慢慢消失,便把身后桌子上的蜡烛扑倒。
这院子里的所有摆件都是最差的木头材料,却也最易燃。
“爹,娘,女儿不孝,害得你们枉死,女儿已经给你们报仇了,来世希望还有机会报答你们。”
我昏迷前,心底念着的都是对爹娘的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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