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月见此忙又给春桃倒了一杯茶水,等到对方又一口气喝完,姜芙道:“那具女尸是绿荷,她死了手里却握着我的丝绢,所以张宝林认为是我杀了绿荷,呵,如此我们也去一趟皇后宫里吧。”
“主子,可怎么办,奴婢看就是那张宝林想栽赃您。”春桃哭丧着脸说道。
听月道:“那能就凭一条丝绢就能给人定罪,奴婢只是奇怪她们为什么那么肯定那条丝绢就是主子的。”
姜芙冷笑道:“她既然想要栽赃我,自然是想办法拿来一条我用过的丝绢,只是我的丝绢她怎么拿到的?我刚刚想不通,现在我倒是想到一个人。”
“主子,那人是谁?是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奴婢非要将她揪出来大卸八块不可。”春桃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去抓那个内贼。
“你先冷静一点,春桃咱们先陪主子去一趟皇后宫里,避免张宝林倒打一耙。”听月冷静说道。
“走吧,让良午看好殿里,尤其是那些宫人一个个都给我盯紧了。”姜芙平声说道。
凤栖宫。
“皇后娘娘,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要告发姜小仪派人虐杀我身边宫女绿荷,其手段简直令人发指,求娘娘为臣妾做主啊!”张宝林一见到上首崔皇后,才行完礼,便跪下双手伏地,声音凄哀道。
崔皇后眉心一拧,淡声道:“张宝林,你口口声声说姜小仪虐杀你身边宫女,那宫女究竟是怎么被虐杀?你又是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姜小仪动的手?”
张宝林慢慢从地上抬起头,眼圈一红,哽咽道:“皇后娘娘明鉴,臣妾那宫女今个儿一大早被宫里人发现溺毙在湖水池里,死得那叫一个惨,只能勉强从衣裳还有身上胎记辨认出正是我那失踪已经有三日的宫女绿荷,臣妾刚得知这消息几乎当场差点晕厥,这宫女自小陪着臣妾长大,臣妾与她情分就好比亲姐妹一般,那知道她会惨遭枉死,绿荷死时手里捏着一团东西,臣妾叫人打开她手心却是一张丝绢,而这丝绢臣妾一眼就觉得眼熟,细想这丝绢下方那朵芙蓉花,不就是姜小仪惯常用得丝绢綉法,凶手可想而知就是她!”
说完,张宝林对一旁跪着叶子使了个眼色,叶子忙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用黑布包裹的东西,打开来正是一团沾有不明污渍的丝绢,并将其双手呈给上首崔皇后看。
崔皇后想到这是死人手中拿出来的丝绢,心下厌恶同时只能让一旁宫人去拿过来让她看看,宫人得令下去接过那团黑布包裹的丝绢,崔皇后这边的申嬷嬷代为凑近仔细看了一下确认这丝绢下方确实綉了一朵芙蓉花,别的倒也看不出来什么,便对着崔皇后点了点头。
崔皇后心里有些洁癖,又觉得这东西晦气,以手中丝帕掩住鼻子,拧眉扫了一眼,挥袖让宫人把这东西放好带走,又道:“此案毕竟涉及宫里另一个妃嫔的清白,本宫派人去传姜小仪过来,你与她当面对峙,倘若真有这回事,本宫自会为你做主。”
崔皇后派去的人正好和姜芙在半路中相遇,便一同去了凤栖宫。
“臣妾(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免礼。”
“谢皇后娘娘。”
崔皇后肃着一张脸问道:“姜小仪,张宝林状告你虐杀其宫女,甚至在那宫女身上发现你的丝绢,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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