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倾被祁墨辰揽着腰进包厢的时候,他的好友都顾不得跟女伴调情,不敢相信的盯着祁墨辰揽着白倾倾腰的手。
“墨辰,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吗?你这吃素的和尚也破戒了。”
他们兄弟竟然找女人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看向了白倾倾,打量白倾倾到底拥有怎么样的美丽竟然获得了祁墨辰的青睐。
齐柏琛直接站了起来,他是一名心理医生,是祁墨辰好友当中唯一知道他毛病的人。
“墨辰,你是?”
难道好友的过敏症好了?
齐柏琛听见祁墨辰回答了一句。
“没有,就她而已。”
两人对视一眼,都得到了想要的信息。
祁墨辰神情淡定的搂着白倾倾僵硬的身体,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边,而齐柏琛奇怪的看了一眼白倾倾。
的确美,比他认识的很多女人都美。
灵动的像小鹿一样的眼睛,小巧精致的鼻子,巴掌大的小脸惹人怜爱。
可祁墨辰身边又不是没有美女,她怎么就这么特殊到可以治好好友的病。
“哎哟,我去,你们别眉目传情了,墨辰,这位就是那天的小野猫吧?”
陆卓诚一副吃瓜的模样,眼神在祁墨辰和白倾倾身上看来看去。
小野猫?
白倾倾的身体更加僵硬了,耳朵也红了起来,原来那晚的事情这个男人是可以随便跟他朋友讨论的吗?
这就是他们讨论后给她的称呼吗?
白倾倾心里有点恶心。
可是想到经理强硬的表情,她不想得罪眼前的一群人,丢了这份工作她想换个新的,工资就不可能那么高了。
她也不想去麻烦在国外度假的菲儿,这些年她帮她的已经够多了。
反正这么多人,这个男人肯定也不会怎么样吧?
实在怎么样就当作被狗咬了吧。
白倾倾一向想得通,很快就把自己给安慰了。
祁墨辰察觉了白倾倾不再僵硬的身体,听到陆卓诚的话他制止了,“别乱说话。”
不过他还是点头,承认了是她。
陆卓诚一脸卧槽加惊讶的表情,齐柏琛和孙星竹也是震惊到不停的喝酒。
“小妹妹,别一副害怕的模样,跟着我们墨辰,以后你的日子就不用愁了哟。”
白倾倾听着孙星竹的话,心里叹气。
她从未接触过有钱人、公子哥,更捏不准这个一直搂着她的男人到底想什么。
如果可以她宁愿去大门口站着,也不愿意在这里坐着。
“好了,都闭嘴吧。”
祁墨辰用眼神警告好友们不要再用看好戏的目光盯着他和白倾倾。
一个女孩子脸皮哪有损友们厚。
“你一直在这里上班吗?”
祁墨辰找了白倾倾一个星期,足以可见他的耐心和诚心。
面对跟自己唯一有过亲密接触,坦诚相待的对象,他把自己能给的温柔都拿了出来。
当然,陆卓诚等人还是一副大晚上见鬼的模样,女伴喂的红酒都快没有心思喝了。
腰间的手让白倾倾差点维持不住微笑,“一个星期了。”
“不想笑就不要笑。”
祁墨辰的话让白倾倾直接收起了微笑。
真是狗男人,笑着回答你还不好吗?
“皮笑肉不笑很难看。”
狗男人,你才难看。
白倾倾抬头看向了祁墨辰狼看见肉一样的眼神,吓得她赶紧低头,心里又弹幕飞起。
“你叫什么?”
“白倾倾。”
陆卓诚几人虽然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可眼神就没有放过祁墨辰和白倾倾,不过齐柏琛和孙星竹听着这对话,怎么两人像刚认识一样呢。
只有陆卓诚在心里哈哈大笑,妈的,都睡了一夜,名字还不知道呢,他以后一定要狠狠嘲笑祁墨辰。
祁墨辰不管好友在做什么而是继续问白倾倾问题,“你今年多大?”
阿弥陀佛,要是没有成年,他真的就变成禽兽了。
“十九。”她上学晚了一年,所以比同学都大了一岁。
白倾倾的话还是让包厢里一片笑声,陆卓诚都快笑到桌子底下去了。
“十九!墨辰,合着你是老牛吃嫩草啊,啧啧啧,我实在没有想到你竟然喜欢小的。”
祁墨辰才不管好友们的笑声,只要成年就好。
就算没有成年那也没有关系,他三十年都等了,再等一年也不是不可以。
“不上学吗?”
白倾倾看着祁墨辰清晰的下颚线,这个男人是真的帅,当然看起来也非常矜贵。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问那么多问题想要干嘛,但这个时候她也只能实话实说。
“要读,九月开学。”
祁墨辰再次问,“为什么来这里上班?”
为什么上班?当然是来挣钱啊,不然她来做慈善吗?
白倾倾心里没有好气的回答,可脸上装的还算乖巧,“挣钱!”
“很缺钱?”
不缺钱她挣钱干嘛,捐给慈善机构吗?
“很缺!”
祁墨辰了然了,直接把白倾倾楼得更紧,“上菜吧。”
白倾倾不知道祁墨辰到底想要做什么,在他的身边也不敢乱动,不过这时候陪在其他公子哥身边的女伴可开始撒娇了。
“齐少,人家要吃这个。”
“一盘菜而已,想吃什么就点呗。”
一顿饭再贵,能贵到哪里去呢。
没多久,几位公子哥吃的喝的加起来,十多万就出去了,孙星竹眼睛转了转,“倾倾妹妹,喝酒还是给你点饮料呢。”
白倾倾刚想说她什么都不喝的时候,祁墨辰就替白倾倾回答了。
“牛奶。”
抱起来一点儿肉都没有,腰细得祁墨辰都不敢太用力,眉眼还稚气未脱一看就是小孩子,小孩子只能喝牛奶。
包厢又是哈哈大笑。
“墨辰,咱们出来可还没有点过牛奶呢,以后是不是你得背着奶瓶跟兄弟们聚会了?”
这是一句玩笑话,也是打探祁墨辰是不是认定白倾倾了。
毕竟在陆卓诚几个公子哥看来,他们带女伴是面子,也不是什么情爱,只要能哄着他们高兴就行。
但他们看着白倾倾进包厢的样子,就不像是能哄人的。
“这可说不准。”
祁墨辰的话摸棱两可,视线也看向白倾倾,而白倾倾的眼睛却看向了桌上的美味佳肴。
“饿了?”
祁墨辰眼神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果然是小孩子,看见好吃的眼睛都直了。
五星级酒店的饭菜对于白倾倾来说只能远观,从来不敢奢想有一天可以吃上它,加上站了一天,累得跟狗一样,不饿都不是人。
“嗯。”
“那吃吧。”
祁墨辰看着白倾倾低头露出了脖子,他喉头发痒的咳嗽两声。
他想到那天晚上白倾倾仰着脑袋把脖子凑到他嘴边的场景,真是让人流连忘返,魂牵梦绕。
祁墨辰自虐般狠狠的喝了一大杯酒,他的举动让不明所以的白倾倾抬头看了他一眼。
“没事,喝奶吧。”
祁墨辰把一杯奶放在了白倾倾面前,然后又喝了一杯酒,企图把大脑的黄色废料都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