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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死我。”
“行吧,再给你带条加绒的裤子,还要别的吗?”
聂鸢特别想让聂楠把她去济南买的大烧饼也寄一两个过来,但是张不开口。
“这不是我的吗?
一看就是我的啊,她的是件长的黑的。”
聂鸢的手机里传来聂楠的声音,“让你爸找个衣服费劲死了,你知道他刚把什么翻出来了吗?
把我的那件迷彩羽绒服给翻出来了,都说了是黑色的,你爹是听不懂人说话吧。”
聂鸢哈哈笑了两声,她能想象聂永强拎着一件羽绒服从聂楠房间里出来,站在沙发旁,问聂楠是不是这件,却被聂楠骂时手无足措的样子,“那你去找啊。”
聂楠有些不耐烦地道:“我备课呢。”
“要不你就把你那件迷彩的给我寄过来算了,你就在家穿我的那件。”
“算了吧,还是给你寄你的那件。”
聂鸢嘿嘿笑了两声,“主要是我舍不得,那么贵,万一划坏了,心疼死了。”
“棉裤给你寄一件,还要别的衣服吗?”
“不要了。”
“我看看顺丰到哪了,马上到门口了,真不要别的了。”
“不要了。”
“行,我先挂了。”
聂鸢定的是二十七号下午三点的高铁票,等明天上午快递到了,收拾收拾东西就出发—对于赶车程这种事,聂鸢向来秉持着宜早不宜迟的态度,宁肯早到去车站里等着,也不能晚,若有什么突发情况,还有时间来得及补救。
聂鸢正想着,忽地发现路边的人大都将伞收了起来,骑车的人也将雨披帽子拨到了后面。
聂鸢缓慢地停下车,探出一只手—雨停了。
聂鸢乐了,好兆头。
二十七号的早晨,聂鸢在闹钟铃响前醒了,迷迷瞪瞪地瞅了一眼手机,不到七点钟,脑袋昏沉,了无睡意。
聂鸢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只蚕蛹,浑身被捂得闷燥,却舍不得松开。
她想起了一个女孩在朋友圈里晒的剧组生活照:手捧热水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坐在马扎上;身穿黑色的战衣,披着红色的战袍,手持利剑,顺着威压从天而降,帅气逼人;在杀青感言里吐槽山上的厕所,看图片是用一张大大的蓝色塑料布绑在了几棵相邻的树上,简易实用。
聂鸢开始幻想她在剧组里的生活,可能会天还黑着就得出发动工,或许得熬大夜,没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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