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立刻把冰箱冷藏区吃剩下的一盘饺子,送去化验。
化验结果显示——
那是人肉。
那是我老公的肉。
几个侦查员当场就吐了,有个心理素质差的女警当场晕过去,第二天就去看心理医生了。
整个警队所有警察同事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变态。
杀夫!
分尸!
甚至还把同床共枕了五年的丈夫,自己三个孩子的父亲的尸体,给剁成肉馅做成饺子!
这得多么变态和扭曲,又得有多么强大的心理素质,才能做到这一点?
我确实与变态无差。
一众同事看着我,以前与我打打闹闹走得有多近,现在就离得有多远。
给我录口供的警察都像是遇到了什么脏东西,录完口供还要回家点上根艾条熏一熏。
这个案子,因为我和任平渊两个嫌疑人都是警察,身份特殊,外界的关注度很高。
可是查到现在,他们甚至不敢把案件的结果公布出去,生怕引起舆论哗变。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了。
即使我什么都不说,警察掌握的证据也足以让我背上一个故意杀人罪。
所以当他们来问我是怎么杀人的时候,我面色平静地讲完了杀人的全过程。
期间,换了三个警察来审我。
一个吐了。
一个晕了。
另外一个嘛……被强闯进来要让我给他儿子偿命的,我的婆婆,给捅伤了。
我婆婆眼睛里一片血红,形同疯妇。
她来警局的时候看起来很平静,只说想见我一面,并且有一份重要证据,随口问了句我在哪里。
在得知我在录口供后,她歇斯底里地冲过来,痛苦地嘶吼着,像是绝望的悲鸣,挥舞着一把剪子就要捅了我,和我同归于尽。
我一个男同事去拉开她的时候,我婆婆一剪刀插进了他的肩膀,连袭警罪都不顾了,宁可变成罪犯也要和我同归于尽。
她手里的剪刀被夺下来后,没有再像上次一样坐在地上崩溃大哭,而是一头撞死在了警局的墙上。
砰——
鲜血四溅。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她倒在血泊里,在瞳孔涣散前,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怨毒与恨意,“你……你这个……杀人犯……整容女……”
“杀人……作恶……是要……下地狱的……”
她还想说些什么,声音已经微弱得听不到了。
沾满鲜血的手沿着墙面缓缓地滑落下去。
当场气绝。
一股浓重的压抑与悲恸,萦绕在整个警队,像是一大片黑沉沉的乌云,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
不过,悲恸的人并不包括我。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婆婆的尸体,在心里冷笑了好几声。
如果作恶要下地狱。
你儿子早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复了。
8
警察并没有忽视我婆婆临终前最后那几句话。
任平渊自己的嫌疑尚未洗清,所以审我的人是林组长,林陆。
“你整过容?”他问我。
林组长四十不惑,颧骨高高地凸起,又高又瘦,整个人像一棵孤直的树,眼神锋利得像一把出鞘的利剑。
被他盯上的瞬间,我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嗯。”
“和余彦明的死有关系吗?”林组长问。
我不在意地耸耸肩,笑了,“你这是要把问题抛给我吗?这是你们警察需要弄明白的问题。”
林组长并不在意我字里行间的轻蔑,神色肃穆:“小雪,你也是个警察。”
我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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