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春华在他的索求间,头晕眼花,话到嘴边变得破碎,耳际全是男人的喘息和缠绵的情话。
“春华,为何不能看一看朕...”
宇文承泽挫败地低头,埋在她的颈间,声音带着落寞。
她已经无力推开男人,纤细的手腕还在男人的手掌之中,轻叹口气:“皇上,臣女这身子骨,也不知能活几日,何须在这儿浪费时日。”
“朕是天子!天下人的性命,皆在朕的一念之间!”
越说下去,男人的语气越发激动,不可遏制的戾气和疯癫,撕开了她单薄的衣衫,张嘴一咬,令她的肩头出了血。
南荣春华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惊慌,瑟缩着不敢动,眼泪簌簌:“疼..皇上,求您消气,都是臣女的错...”
哽咽声令男人抬起头,瘦削的小脸,嫣红的嘴唇还在轻喘,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
宇文承泽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像只尊贵的狼王,盯着自己到嘴的猎物,轻笑道:“怪朕不知轻重了,会轻些的。”
语罢,手上使劲,扯下衣衫。
帷帐里,隐约的身影交缠,男人健硕的身形压制着细腰,恶劣地薄衫撕了细条,系在她的腰上,连着那块玉佩......
偌大的寝殿,回荡着起伏的声音。
南荣春华腰间玉佩冰凉地触感,有一下没一下地,碰得她半清醒半昏睡。
“春华,做朕的皇后吧。”男人依旧不死心地说道。
她眉头紧蹙,摇头,拒绝了,下一秒,哆嗦着开口:“唔——求您别再折磨臣女了..”
宇文承泽抬手拂去她眼角的泪珠:“哭什么?朕给你皇后之位,是你不要的。”
她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身上:“陛下,臣女究竟何时招惹了您?”
“春华,你就该属于朕!”他发了狠地扼住她的后颈,又小声呢喃:“是朕疯了...”
宇文承泽想起朝堂腥风血雨,更没有给她铺好平安富贵的路,凭着什么逼她做皇后?
一念而过,他竭尽力气,将她揉入骨血,势必叫她难忘今夜......
南荣春华眼神朦胧,只剩下破碎的话语在嘴边。
“别..”
“不..”
“疼,别这样...”
“疯子......”
守夜的内侍都退到宫门外,却还能听见里头的声响,断断续续到了天微亮才消停。
殿内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来人,抬水进来。”
内侍低着头,一桶一桶的热水倒进浴桶,蓄满后恭敬退出,不敢多停留半刻。
男人随手套了件外衫,弯腰捏着南荣春华的脸,柔声道:“春华,先沐浴再睡。”
不管她的回答,一把将人抱起,带着满身的青紫,放在温热的水里......
等她醒来,已经是午后,春日的暖阳照进寝殿的地上,眼神恍惚,脑海中不断闪过昨夜的屈辱。
宫女站在旁边,不敢看她脖颈的痕迹,低眉道:“姑娘,您醒了,皇上命人做了汤,您要喝吗?”
南荣春华点了头,再不吃东西,怕是撑不到回家了。
喝完了汤,她看着外头,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姑娘,酉时了。”
“皇上呢?”
宫女突然跪地:“奴婢不知,还请姑娘恕罪。”
她撑着桌子站起身,轻声开口:“没事,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待着就好。”
等宫女离开,南荣春华径直倒在榻上,指尖颤抖,摸到那块玉佩,用尽力气砸了出去,又闭了眼昏睡......
“春华..春华..”
南荣春华眉头紧皱,没想到就连睡梦中,都要听见那人的声音。
猛地,指尖一痛,睁眼一看,是太医在扎针。
太医松了一口气,小声道:“总算醒了。”
紧接着退到一侧,拱手作揖:“皇上,南荣小姐醒了。”
“嗯,都出去吧。”
宇文承泽手里还拿着碎了的玉,坐在床沿,久久不开口。
“皇上,该送臣女离开了。”
“春华,原来也这么狠心。”
南荣春华一愣,也?他是在说自己?
她抓着男人的袖子,泪眼婆娑:“皇上,臣女如今也就剩一口气了,再不回,怕是连祖母和父母的一眼都看不见了...”
宇文承泽的眼神变得黯然,“南荣春华,若是投了胎,千万藏好,别被朕找到了。”
一辆低调的马车,悄然出了宫,朝着南荣府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