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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的性教育一直都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叶云潇上前,一把抢了回来:“你还这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吗?回去问你妈妈去吧!”
那男生想要抢回来,他想到传言,顿时一脸猥琐:“怪不得传闻都说你被包养了,你是不是看上哥了?”
叶云潇差点翻了个白眼:“你也说了,是传言,我还听说你被男人包养了呢?”
“哼,这是解释不了就造我的谣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叶云潇瞬间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看看现在一个巴掌打你的脸上,响不响?”
班里的同学都愣住了,就算此地民风彪悍,可是也没有谁家的姑娘对这方面的知识如此生猛,叶云潇扶着许月白,扬长而去。
王老师也被吓了一跳,爽快地批了假,让许月白去学校教师宿舍休息。
时代—译林出版社
邮递员到了之后,每个编辑的桌子上都堆着像小山一样的信封。
主编褚澄也不例外,她桌上的信件更多,还有不少需要ʝʂɠ他终审的。
她在几个文章之间犹豫,这几个文章都不错。
实在是难以选择,她拿起桌子上的信封,开始初审。
看着信封上面的地址皱眉,这是农村人寄来的信?
昨天也有不少县或者乡镇寄来的信,不过以他们的稿件质量,看也是浪费时间。
还是看吧,这是自己的工作。
她做好心理建设,拆开信封。
笔迹遒劲有力,一句翻译一句原文,倒是条理清晰,有几大家风范。
首联翻译的也是中规中矩,不过词的意思都达到了。
她来了兴趣,继续往下看:
“Spring silkworm till her death spins silk fromlovesick heart,The wax torch turns to ashes and tears begin to dry”
这翻译的实在是太绝了,既译了“丝(silk)”,又出现了“思(sick)’,而且二者声音相似,写起来形状也只有一个字母不同,真是生花的译笔。
这句诗理解为如果可以从事自己热爱的事业,要到死方休,真的太绝了。
这根本不用犹豫,她赶紧拿起笔,写了回信,诚挚地邀请叶云潇来商量她的翻译工作。
写完了信,她不由想象如此翻译厉害的人是什么样子呢?
是刚留学归来的海龟?
……
叶云潇看着好像更严重的许月白,她此刻说着胡话,这样能自己走回家吗?
她主动请缨,拿着许月白画的路线图,和秦松川一起把人送了回去。
顺着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道路,很多院落展现在叶云潇面前。
顺着门牌号,叶云潇找到了地方,刚敲了两下门,就见门被打开,一个梳着齐耳短发,干练的女人出来。
叶云潇见许月白点头,赶紧说道:“阿姨,她生病了,我就送她回来了。”
那女人客气地说:“多谢你送我女儿回家,我饭都做好了,你要不要在我家对付一口?”
“不用了,谢谢阿姨。”
叶云潇婉言拒绝,转身就走。
沈素节把毛巾放在许月白的额头上,有些担忧地叹了一口气。
不过女儿难得带朋友回家,自己还是要上点心,可别是冲着她来的。
叶云潇终于回到了家,今天可给她累坏了。
她烫着脚,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秦松川一如既往的贤惠,在一旁准备明天要卖的茶叶蛋。
她像是突然想起来:“那个陷害我们的李老四判了没?还有李大壮怎么判的?”
秦松川今天刚打听完,他说道:“李大壮还没出来,最低三年没跑了,毕鲲鹏咬死说自己是一时糊涂,他家里也要往精神病这方面靠。”
叶云潇顿时冷笑一声:“谁都不会承认的,除非你抓到与她有关系的那个人。”
秦松川继续说道:“李老四他开始攀咬,说是有人让她这么干的,但是警方去他街头的那间破庙,却已经荒废许久了,案子就卡在这里了。”
这个时候没有监控,叶云潇知道,怕是没有办法印证他说的话的真假了。
叶云潇掩住眼里的寒意:毕鲲鹏肯定不是无缘无故地针对自己,自己要打开这个突破口。
……
“我希望各位同学可以互相帮助,告诉对方自己的学习方法,让每个人没有薄弱的科目拖累,一起共同进步!”
王老师说着自己的提议,这是她想了许久想出来的学习方法。
许月白已经生龙活虎,她立刻主动邀请:“要不咋俩一组?”
这算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朋友了,叶云潇自然答应:“好。”
“小组能再加上我们两个吗?”
钱民瑾从后桌说道,他同桌谢御清也点头。
“行,你们都先要交流哪些知识点?”
“当然是物理。”
“我英语单词实在是背不下来。”
“物理的话,根据问题往回推,不断地套公式,把所有条件都用完,答案自然也就出来了…”
“……”
几人很快交流完,正好他们都是通校生,笑着聊着走出校门。
秦松川一下子有了危机感,他的眼神落在叶云潇身上。
这也惊动了钱民瑾,他上前说道:“那个男的一直盯着你,是不是变态?别怕,我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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