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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妹死了,我收的尸。
她是被人轮完之后,抛尸下水道。
她是被人轮完之后,抛尸下水道。
从河里捞上来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泡肿了,赤裸着,手脚都曲折,下体更是成了滩烂肉,连骨盆都碎了,根本辨认不清形状。
她平时最爱体面,会整活,长得也甜,能哄得金主在床上几天几夜不下床,没想到死的这么磕碜。
她死了一了百了,但我们还得继续。
今儿要接的是幺妹手里的客,一饿个老变态,经常给小姐们塞上各种名贵的酒瓶,就像是个酒瓶收藏者,我不想接他,自动请缨,去会所最里面的那间伺候。
我知道那里来了一位大人物,背景深不可测,送进去五六拨姐们儿,愣是一个没留。
隐约听说是京圈的一位“太子爷”,家里都是跺跺脚能翻天的人。
反正都是要接客,那我何不博一下,接一位手眼通天的主,搞不好还能混出点名堂,最次不就是都捣烂了进医院养伤,干我们这一行的,心不狠点出不了头。
领班听到我主动过去,也同意了。
顾山河这样的大金主要是看得上我,对场子也是好事。
去前,她不忘低声叮嘱:“惹了那位爷能掀了会所的天,他让你干啥,你就照做。”
去前,她不忘低声叮嘱:“惹了那位爷能掀了会所的天,他让你干啥,你就照做。”
我乖乖点了点头。
门一打开,我就闻到一股清冽又霸道的雪茄味。
坐在最中间的男人姿态慵懒,手里夹着一只雪茄,另一只手骨节分明,修长的指尖捏着个打火机。
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眼角还有颗红色泪痣,看起来斯文又漂亮,一点不像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眼角还有颗红色泪痣,看起来斯文又漂亮,一点不像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男人抬眸扫了我一眼,不咸不淡,眸底瞧不出情绪。
这样的男人是我见过最上等的,反正都是给人操,给人玩,那我找一位顶顶金贵的主,以后就可以少挨别人操了。
上前一步,我慢慢跪下来朝他挪过去,大开的领口深不见底。
顾山河眸子暗了暗,不露声色看着我的动作,没有发火的意思。
我松了口气,笑着凑上前轻轻咬住他指尖的雪茄,领口不经意蹭过他膝盖。
他指尖松了松,任我叼走那只雪茄。
他指尖松了松,任我叼走那只雪茄。
我跪在顾山河腿边,先轻轻将雪茄敲松,拿起雪茄剪剪掉雪茄蒂,在他面前的蜡烛上慢慢烘烤,才送到他唇边。
从始至终我都跪着,仰起头看他时,大片雪白都露在他面前,确保他能看得清清楚楚。
顾山河扯了扯唇,掐着我下颌仔细打量:“挺会来事?”
那粗粝的指腹抵在我唇上摩挲,力道有点重,很快将我嘴唇揉得红肿。
我脸上没露出半点痛意,张嘴轻轻衔住他拇指:“太子爷喜欢就好。”
顾山河唇角弧度又往上扬了扬,黑漆漆的眸子却看不出一点情绪:“会抽么?”
我垂下眸子点头:“会的。”
我垂下眸子点头:“会的。”
他欺身,手中雪茄虚虚挑起了我下颌。
滚烫的烟头虽然没落在我身上,那股灼痛却还是让我拧了拧眉眼。
滚烫的烟头虽然没落在我身上,那股灼痛却还是让我拧了拧眉眼。
他嘴唇就快抵上我鼻尖时,他忽然将唇角浓郁的烟雾喷在我脸上。
我被呛得眼圈一红,差点忍不住咳出来。
太子爷将烟扔到我脚边,又摸出一沓数额不小的大钞塞进我沟里:“这根赏你了,出去吧。”
我有些错愕,没想到他不吃这套。
领班看出他是不满意,赔着笑上前打算把我带走。
领班看出他是不满意,赔着笑上前打算把我带走。
我狠了狠心,手搭在顾山河膝盖上仰头看向他:“爷,能换一根么?”
他眼底闪过一丝晦暗的光,似乎没摸透我想做什么。
他眼底闪过一丝晦暗的光,似乎没摸透我想做什么。
我见他没言语,轻轻吻着他。
那头顶传来一声低笑:“挺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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