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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毁了。”
我抿抿嘴,不抬头,不吭声,亦不接受。
“姑娘不必觉得如何,这二十两就算是我家的谢礼。
再说这几日还得劳烦姑娘每天来一趟帮我儿换药呢!”
我点点头,把两锭银子往袖口里塞了塞,又随着侍女出了知府府衙。
9走回西街,我看见济生堂的招牌,看见坐在门口台阶的炊饼大叔。
他的担子已经空了,无聊地拿起地上的石子划拉着。
看见我,他露出笑容:“丫头,还顺利吗?”
我点点头,进了济生堂。
待我端着一碗茶出门时,炊饼大叔已经挑着他的空担子走远了。
我放下茶碗,关了医馆,第一次没等弯月挂上树梢就走回了洒水巷。
程公子见我提前回来,快步走到我跟前:“怎的今日回来得这般早?
有人欺你辱你?
你待在家里,我去替你出气!”
我急忙扯住程公子的袖口,露出激动的笑容,拉着他进了里屋。
屋内,三张脸,六只眼,盯着榻上的两锭银子。
程公子和婶子并不像我似的惊得张开嘴巴,他们只慈爱地看着我笑。
曾经的国公府日进斗金,就算是金山银山,婶子和程公子都见过。
而我自打记事起就住在村里,一年到头在地里刨食的村户人家二两银子都攒不到。
我爹更惨,出门行医碰见老弱妇孺不收钱。
前年突发瘟疫,爹爹在村中枣树下熬药送给村民,也不收钱。
在我家,掘地三尺也看不见一个铜板。
10次日,我在济生堂里不安地坐着,不停地向外张望。
直到看见担子映入眼帘,我才装模作样地看起医书,实际上双眼仍向外瞟着。
炊饼大叔习惯地走到济生堂招牌下,看见摆放着的四张桌椅,他又挑起担子往前走去。
走了几步,他又折回来,先是疑惑地看着竖着的牌子上的几个大字,后来似是认出来了,憨厚的汉子憨厚地搓手笑着。
“王记炊饼。”
这时,我才放下书,当作什么都没看见似的走出济生堂。
炊饼大叔指着牌子,无声地笑着:“这字真好,真好!
这,真好!”
他一边笑,一边眼眶泛红。
“这是我托洒水巷老秀才写的字,桌椅板凳都是知府府衙不要了准备扔掉的,我见干净结实,就厚着脸皮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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