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猜到过,可我不敢想,我不敢去面对这样残忍的真相,如今这层窗户纸还是被捅破了。
我开始想怎么逃走,戒备如此森严,现在也许不是时机,也许,也许我可以在去漠北大帐的路上逃,哪怕死了,至少不会牵连父母妹妹。
可很快,我就发现自己错了。
当一大早漠北的士兵领过人头,他们立刻为所有人套上了脚枷,又将所有人串在了一起,我们甚至被蒙上了眼睛,两千人形成长长的队伍,我明白,再也逃不出去了。
从边境到漠北大帐约莫还有两天的路,这一路上除了统一的小解,其他时候我们都被绑的死死的,哪怕是小解,也有统一的士兵监管,两日后我们便抵达了漠北的都城哈日拉。
我们被送进军营,强制褪去上衣,漠北的贵族将军依次来挑选他们的“战利品”年轻美貌的被他们一把扛起。
不一会儿,殿外就想起凄厉的惨叫声。
我忍不住的发抖,用长长的头发藏起自己的脸,却还是被一个满脸疤痕的士兵选中。
后来很多年,这一晚都会出现在我的噩梦中,我不明白那一夜怎么会那么长,就像天再也不会亮了,也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痛,仿佛被扼住了喉咙,没法呼吸,甚至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我才明白,哪怕舍弃所谓的礼义廉耻,活下去也是那么的困难。
短短一个月时间,我尝试自杀了三次。
第一次是在到军营的第一晚,我狠狠的将簪子**自己的喉咙,可是喷射鲜血并没有吓退匈奴人,他冲上来更加用力的扒我的衣服,我痛的近乎昏死,以为自己会很快死去,可一直等到天光破晓,我仍然活着。
第二次是在三个匈奴人围着我的时候,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笑的犹如魔鬼,我毫不犹豫的趁机撞向墙壁,可是我还是没有死,只是在额头上留下一片可怕的疤痕。
第三次,我选择在外出劳作时,跳进湍急的河水,冰冷的河水包裹着我,我安心的闭上眼睛。
可我还是被救起来了,一双小手用力的托举我,将我拉上岸,是那个叫做遥遥的女孩,她被一位漠北的王爷纳为了妾室。
军营里,每天都有无数少女死去,可是她们的帐篷不会空太久,南国会送来源源不断的送来少女,每晚军营里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