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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分明是在说南宫白夜没有能力!

南宫红燕听了,笑道:“蕊儿姐姐说的是,我太高看某人了,既然什么都看不出来,就管好自己的孩子,别让他胡乱言语。”

“谁说小喵是胡乱言语?”南宫白夜推开男人的手指,偏过头来,嘴角带着好笑:“谁又告诉你,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南宫红燕气的一咬牙:“嗤。听你这语气,你是看出来了?那你倒是说说啊,你看出什么来了?不自量力也要有个限度,这人根本就是吓死的,看表情就知道。别为了引人注意就在那装高深,到时候装过头了,看你怎么收场!”

“吓死的?”南宫白夜轻轻的笑了起来,她蹲下身子,从怀里拿出一副透明的手套,那手套旁人并没见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只见她慢条斯理的套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将尸体的脖子一扭,两颗血洞显而易见:“吓死的会有这种东西?”

南宫红燕一噎,没话说了。

“不过这并不是他的死因。”南宫白夜揪住死者的耳朵,朝着南宫小喵笑道:“小喵,把咱们干活的工具拿出来。”

“嗯!”南宫小喵一扯小背包,里面除了各色的钱袋,就是一个又一个小瓶子以及数条金线。

南宫白夜把其中一个小瓶子拿出来,打开瓶盖,然后放到死者的耳边。

不一会儿……

竟有一只软绵绵的虫子爬了出来!

那虫子和平常的虫子不一样,滚在鲜血里,拼命的朝着小瓶子爬着。

“这是什么东西!!”南宫红燕恶心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曲洛却正经了一张脸,双眸看向南宫白夜:“瓶子里装的是尸油?”

“嗯。”南宫白夜含笑着把瓶盖合上:“这条尸虫才是死者的死因,他确实是被吓到了,但他并不是被什么鬼吓到的,而是听到了身体里有东西在撕咬他。”

曲洛眯眼:“你是怎么发现的?”

“耳朵流血了,而且这人身上有股味道,一个大户人家的管家,身上不该有这种味道。”南宫白夜嗅了嗅鼻子,一股她特别熟悉的味道。

曲洛扶额:“又是味道,什么味道?”说着,他看向北冥连城,这家伙肯定知道。

北冥连城确实知道,但他不想说。

曲洛这个气啊,只好又问了一遍:“到底是什么味道!”

“墓地里的味道。”南宫白夜从尸体旁站起来,习惯性的拍了拍手。

北冥连城一下子就退到一米外,袍角飞扬,帅气冰冷。

他决定把用餐的时间往后推一推。

或者,把这女人扔进魔宫的温泉里泡上个三天三夜……

南宫白夜却笑了,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么洁癖的人存在啊。

“娘亲……”南宫小喵拽了拽她的长袍。

南宫白夜挑眉:“怎么?”

“现在不是花痴的时候,你快点继续说,说完我有事情告诉你!”南宫小喵央央的叫着。

北冥洵也跟着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大户人家的管家?”

“他身上穿的衣服是京城里少等的绸缎所制。”南宫白夜一扯唇,又蹲下身子,翻了翻死者的袖口。

南宫蕊儿轻笑了起来:“白夜姐姐定是在外面呆的时间长了,并不了解京城的生活,现在帝都富裕的很,多数人都穿的起绫罗绸缎,并非一定要是大户做管家的吧?”

“蒋员外不算大户吗?”南宫白夜一边反问着,一边掏出一个腰牌,上面写着一个镶金的蒋字,她屈指转着腰牌,笑说:“死者右手的食指和左手的拇指都磨出了茧,只有常年打算盘的老管家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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