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抽身后她能感到周围灼灼的目光。
方哲一句,“卧槽!”
“二哥和……”
周围那些女生也快心碎了,“二少抱着谁在亲,这女的谁啊,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啊。”
千金要崩溃了,“我他妈杀了这女人,有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
“哥,你快去,我的二少,他怎么能亲别人呜呜呜呜……”
也隐隐约约有羡慕的议论声,“怎么办,祁禹时他压着人亲的时候好欲啊,更帅了。”
“好羡慕那个女人啊。”
“是谁,能不能看清脸。”
……
分开后,沈囿手心汗津津的,后背头发丝里都是汗,吸了口新鲜空气入肺,心跳依然很快。
她偏头看他,窥见他喉结锋利弧度,微微泛红,青色血管绷紧凸起,脖子有汗,欲得要死。
祁禹时没让他们看清她,抬手将赛车头盔盖在她头上,转身牵着她的手,直接塞她进了赛车副驾。
踩油门点火,他单手控方向盘,直接不顾身后还在修补油箱的工人,直接把赛车开出赛道。
引擎声轰隆,沈囿脑子宕机了会,回过头,只看见方哲在路边站着,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头盔位置没戴正,沈囿伸手扶了扶,听见他冷淡的声音,
“别动。”
心有余悸,沈囿事后回想,刚刚他们接吻,是所有人都看见了。
沈囿弱弱回:“好。”
祁禹时单手伸过来,扣住她赛车头盔下的环扣,一手扯过她安全带系好,沿着刚刚的路回山顶别墅区。
他这会开得并不野。
沈囿透过头盔玻璃看他,轻轻叫他,“祁禹时。”
赛车服拉链拉到头,男人侧脸轮廓棱角分明,皮肤冷白,碎发漆黑,额角有汗,微睨着眼,窥不清什么情绪。
心底情绪复杂,沈囿不知该怎么说起今天的事。
她试探着问:“你今天还好吗?”
“怎么?”疏冷一声,他皱了皱眉,没什么耐心听一般。
心底闷闷的,沈囿抿唇淡淡朝他笑了下,“没事。”
“就是好想你。”
搭方向盘上的手指半曲,银戒折射冷光,祁禹时“嗯”了声。
眼睫垂下,沈囿轻轻问,“刚刚,我们被看见了,好多人讨论,不会有事吧?”
“你管他们。”依旧是冷淡一声,压不住戾气。
汽车沿着弯道驶进别墅区,沈囿戴着头盔,热得不行,隔了一层玻璃,声音也闷闷的,“我不在意,是你,我怕哥哥被人说。”
“谁敢。”低嗤了声,他今天总是带着锋利,“让他滚我面前说。”
赛车停靠在露天停车场。
沈囿顿了顿,心底情绪难言,有心酸难过,又有为他而不可抑制的心动,当着那么多人面吻她,是承认她吗。
伸手摸头盔环扣解。
祁禹时伸出手,拇指压她下巴,往下一按解开,新鲜空气涌入。
取下头盔,解安全带,沈囿跟着他下车。
刚一下车就看见紧随其后的方哲从车上跳下来,还没消化完这消息,仍是不可思议,追问:“不是……二哥,你们来真的啊?”
“哥哥和妹妹。”他思考了会,说了句石破天惊的话,“乱/伦啊!”
“找死。”
扯掉黑色皮质手套,祁禹时掀了掀眼皮看方哲,冷冷一句。
立刻捂住嘴,方哲投降,自动噤声,“我错了,二哥。”
傅青森和陆朝逸他们跟着后面一两侧过来,身后一路车灯,参加聚会的人都回来了。
矮松上挂着彩灯,花园里流水潺潺,月明星稀,夜风微微泛冷。
沈囿缩了缩手臂,她注意到赛车轮胎的磨损,刚想开口问。
就看见陆朝逸黑着脸走过来,“祁爷,你这车胎要磨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