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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总,沈小姐受到的撞击太剧烈,虽然送来的很及时,但这个孩子还是没有保住。”
听到主治医生这句充满歉意的通知之后,薄君澜沉默不语的看了看自己手上还残留的鲜血。
半晌,他嗓音沙哑的说道:“我知道了。”
走到楼梯间的位置,薄君澜吸了两根烟,洗好手才回到了沈棠雪的病房。
推开门的一瞬,床上沈棠雪就转头朝着薄君澜方向望来。
薄君澜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快就醒来了,脚步一顿,随即又快步走到了床边。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沈棠雪没有说话,她摸了摸肚子,神情不安拽住薄君澜的袖子,语气焦急。
“君澜,我刚才看到我流血了,咱们的宝宝有没有事?宝宝是不是还好好的?一定没事的是不是?”
看到沈棠雪眼中的希冀还有脆弱,薄君澜感觉自己的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但这件事情总归还是瞒不住的,薄君澜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棠雪,宝宝已经没了,你不要太难过,我们还年轻,日后还会有孩子的--”
“不会再有了!”沈棠雪像是接受不了的大喊,神情颇有几分疯魔。
这个孩子是她处心积虑得来的,如果不能抓紧这个机会嫁入薄家,日后苏芮进了门,她更加没有机会了!
如此想着,沈棠雪扫到了旁边桌上一抹银色,她心一横,直接抓起了那个东西。
“棠雪,你在干什么?快点把刀放下!”
薄君澜看着把水果刀就要往颈动脉上扎的沈棠雪,大惊失色,连忙扑了上去。
沈棠雪偏头一避,仿佛打定主意就要去死。
两人争抢之下,沈棠雪那白皙的脖颈也被利刃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线,鲜红如同一朵朵荼蘼的花直接盛开在了洁白的被单之上,触目惊心。
薄君澜好不容易把那把水果刀夺下,他心里是又惊又怒,刚想问沈棠雪为什么如此想不开,却听到一声声细碎哭噎。
“君澜,那是我们的孩子啊!他才两个月,还没有见过这个世界,就没了!”
“都怪我,如果我非要跟你闹,如果不是我穿了那么高的鞋,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看着面前哭的伤心不已的沈棠雪,薄君澜心中漫起愧疚,虽然沈棠雪一句话都没有责怪自己,但如果的不是他推了那一下,这个孩子也至于会……
想到这里,薄君澜将还在痛哭的沈棠雪抱进了怀里安慰道:“棠雪,是我不小心,你不要这样。”
沈棠雪埋首在男人怀里,眼里闪过暗光,哭叫的更大声。
薄君澜沉默的拍着沈棠雪的背,过了半晌,他说道:“棠雪,你放心,我会跟你结婚的。”
沈棠雪眸底一亮,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好表现的太过激动。
过了片刻,她抽噎抬头看向薄君澜,小心翼翼的问道:“君澜,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苏小姐那里……”
“你不用担心了,我会去解决的。”
说完,薄君澜又安慰了沈棠雪几句,就叫来了医生给沈棠雪处理脖子上的伤口。
看着病房里乱成一团,薄君澜却有点神游天外。
虽然已经给了沈棠雪许诺,但他的心里还是万般纠结,如此轻易的再婚,他总是觉得接受不了。
而同样表示无法接受的还有苏芮。
几天后,当听到薄君澜已经越过她直接通知了苏家要解除婚姻的时候,苏芮终于保持不住她的良好教养,打电话给薄君澜喷了个狗血淋头。
“薄君澜,你有没有搞错啊!当初咱们怎么说的,只是假订婚安抚家里,现在你要解除婚约的话,你让我家里的长辈怎么看我?我们苏家已经着手通知交好的世家了,你是要让我在容城的名媛圈子里的丢尽脸面吗?”
“我本来觉得你这个男人还不错,有魄力有手段,即便不成夫妻,变成合作伙伴那也是够格的。”
“但现在看来你这个人脑子真是不清醒,为了一个小情人居然把我的面子扔在地上踩,你脑子里装的是狗屎吗?你个傻b!”
随着苏芮愤怒的挂断电话之后,退婚这件事带来的影响还没有结束。
薄厅和秋柔霖也是紧接其后来问责。
“你这个臭小子,我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尽快跟小苏订婚,现在你直接给我退了婚,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
“你苏伯父刚才都挂了我的电话,你是因为沈棠雪那个女人都不顾家里的生意了吗?”
薄厅坐在沙发上将手杖墩在地上,样子震怒的骂了几分钟。
秋柔霖坐在一边,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讥讽的开始加腔。
“君澜啊,你这回实在是太任性了,那桩生意能够带来多大的利益你不知道吗?你老说你大哥没有能力,但他可不会像你这样不听话。”
不过任由薄厅和秋柔霖怎么说,对于退婚这件事薄君澜是没有松口的。
从薄厅的住所出来之后,薄君澜的心情简直是烦躁到爆表。
他也不想回去面对沈棠雪,就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在哪?来接我,喝一杯!”
对面爽朗的笑了一声,“稀客啊!看来我们日理万机的薄总裁今日是没有什么分分钟百亿上下的大生意要谈啊!倒是想起来我了?”
薄君澜冷漠道:“别废话,给你十分钟,来我家接我!”
那面不着调的笑着说了一声‘得令’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不到,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就开到了薄君澜住所的楼下。
一名戴着墨镜的英俊男人趿拉着人字拖走下了车。
他将墨镜别到了自己的白t衣领处,像是流氓一样对着二楼阳台处居高临下正看他的薄君澜吹了个口哨。
“嘿,bro,我来接你了,别苦着个脸了,快来,哥们带你去happy。”
薄君澜看到宫深远这张欠揍的脸就有点手痒,但不得不说看到挚友的那刻,他心里的烦躁消退不少。
下楼之后,薄君澜直接上了宫深远的车,听到车里劲爆的舞曲,他伸手直接点了关闭键。
宫深远作为薄君澜的好友,自然知道他的死德行,笑嘻嘻的问道:“怎么了这是?谁惹我们薄总不高兴了?”
薄君澜靠在副驾驶闭目眼神,嗤道:“少贫,随便找个能安静喝酒的地方。”
宫深远直接吹了个口哨,脚踩油门,驶离了薄家老宅。
三十分钟后,开到第三个酒吧门口的宫深远,有点崩溃。
他对着薄君澜叫道:“大哥,你是不是来耍我的,你要不直接就说你想上哪里喝酒,不要我开到一个地方你再来否决好不好?难道我的油钱不是钱吗?开车也是很累的!”
薄君澜见到宫深远的窘态,心里的烦闷减弱了许多。
“看到你不舒服我就舒服了。”
听到薄君澜这句话,宫深远简直感觉自己的拳头都硬了,要不是他们俩个是从小长到大的交情,他肯定要教这小子做人。
最终确定了还是要去夜色酒吧喝酒,宫深远只能认命的调转车头的朝着反方向开去。
“也就是我跟你这么个变态玩,从小你就看容城那些人谁敢接近你?”
宫深远絮絮叨叨抱怨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窗外不远处的人影放缓车速,惊奇道:“哎,君澜,你看那个不是你那个小情人沈棠雪吗?她怎么跟苏家那个的私生子苏哲在一起,而且这大白天去豪庭?”
“嘶。”宫深远一副牙疼的表情,及时截住了话头。
薄君澜面色沉下来,他看着那两人的背影,眼神寒凉如水。
给唐山发了信息之后,他不动声色的对着宫深远发话。
“走吧!”

小说《薄总别虐心,艳绝傻妻已清醒》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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