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下巴上的胡渣让他看起来别有种慵懒的魅力。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修长滚烫的手指又滑到了她光洁的下巴,指腹轻轻摁着她柔软的下唇。
“这款产品没有牌子,是因为它根本不会市面上流通,烟丝产量少,而且每一道流程都是由熟练的技师手工完成,只有极其少的一部分人才能品尝到它的美味。”
苏语鹿睫毛轻抖,男人低着头,英挺深邃的脸庞近在咫尺,瞳仁漆黑盯着她不放。
过了足足一分钟,才低着沙哑的嗓音来了句:“丫头,人在年轻的时候就该接触上等的东西,这样你才知道是好的,什么是想要的。”
空气里淡淡烟雾依然让语鹿喉咙不太舒服。
不知苏语鹿听进去多少。
一番犹豫后背过身,竟主动从烟盒里抽出烟,用火机点燃。
薄司寒起身开了瓶酒,开了瓶,尝了一口,很烈。
转过身来,看到苏语鹿还在跟那烟较真,尝了口便忍不住低咳起来。
他似笑非笑。
拎着酒瓶走过来,单膝跪在雪白棉被的大床里,手指漫不经心地在她瘦弱的肩膀处微微一压,然后贴着她后背,慢慢地安抚。
“这样不对。要这样。”
两人换了位置,他坐到了她身后半搂着她,握着她的手自己先深吸一口,朝她侧脸吹了一口长直的白雾。
利落干练,暴力又富有美感。
苏语鹿还在笨拙的依葫芦画瓢,薄司寒从她身后将脸都埋在她乌黑的发间,深呼吸着,年轻女孩的体香,就算不用香水都慑人神魂,大脑都要炸开。
需要借助女孩的身体来缓解那股急躁的热意。
一边用高挺的鼻梁去蹭她脸蛋,冰冷修长的手指顶开语鹿的唇。
掌控着她大肆纠缠,极用力的席卷,那强势的吻里夹带着一丝烟味的酒气很重。
男人的体温高得厉害,身上的烟酒气味,盛气凌人。
语鹿完全更不上节奏,由一开始僵硬慢慢地适应,他慢慢地影响着她的大脑,所有五感的都变得迟钝。
他是红与黑,也是深渊,拉着扯着她卷进去。
昏暗的光线里,薄司寒越是看不清苏语鹿脸上迷茫的表情,他的气息越是猛烈。
薄司寒终于翻身躺下,天才刚亮没多久,昨晚刚恢复的精力全部消耗完。
苏语鹿疼得要命,腰上的烫伤火辣辣地痛。
她知道自己不太行了,薄司寒却转过身来,嘴里呢喃慰哄,告诉她没事的,别怕。
极致温柔的舔吮,生怕弄疼了她似的。
苏语鹿皱着眉头,只是有点不解。
这个人从暴君到温雅公子的切换也太快了。
渐渐地,因为太放松,在男人温热的怀里睡着了。
苏语鹿再醒过来时,已经中午了,是被电话铃声吵醒。
薄司寒早不知起来有多久,穿一身做工精细的昂贵休闲套装,连下巴上的胡渣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整个人完美的挑不出错来。
语鹿表情还有点茫然,抬起头,男人好像卷曲的眼睫毛落下半扇阴影,原本精致的五官脸庞神情薄凉。
察觉到她醒了,男人手按在话筒。
“你去洗个澡。”
语鹿呵了口气,满身烟酒气,自己都嫌弃。
勉强爬起来,抓起掉在地上的裙子套上,跟她擦身而过,进浴室冲澡。
浴室里哗啦啦到响着水声,房门是磨砂玻璃,可以隐隐绰绰看到外面高长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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