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瞪着他吼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带走我的孙女儿?”
我说:“我拜托这位大哥帮我带的。”
绿军装也回答:“你们自称是孩子的父亲和奶奶。但孩子说不认识你们,我当然不能让你们带她走。”
我给他千恩万谢,都道不尽我的感激之情。
谁能想到,在我最难的时候,我宁愿相信一个陌生人,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家人。
这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李传宗跟一个寡妇好上了。
寡妇怀了他的孩子,逼他娶她。
他于是暴打我,逼我离婚,把我和儿子赶出了家门。
但后来寡妇难产死了,一尸两命。
李传宗又想跟我复婚。
我不愿意。
他便到处勾搭女人乱来。
我含辛茹苦养儿子,努力教育他,想让他走正道。
可他只要去李传宗家住一段时间, 就被他父亲和奶奶宠得无法无天。
他回来变得顽劣不堪。
我责备他,他发疯一样打砸东西。
后来我带他远离了李传宗家,也不让他们见面,儿子才慢慢转变。
儿子长大了,为了给他修房子娶媳妇,我累出了一身的病。
可他骗了一个姑娘回来后,就通知他父亲,说他要结婚了。
李传宗母子给他拿了五万块钱,他的心就偏到了他父亲和奶奶那边,指责我没本事。
娶了媳妇后,他把我当佣人使唤,还向我要钱,不给就打我。
这个逆子在外也闯祸无数,打伤过多少人数不清。
他也被拘留、判刑多次,可屡教不改。
最后,我和女儿都死在他手上。
从梦中醒来,想到医生的话,我明白,这个儿子不单是被他奶奶和父亲宠坏了,而是基因就有问题。
所以绝对不能留。
但李传宗母子把我看得很紧。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始终没有办法拿掉孩子。
13
吴水玲还唠唠叨叨,说我住院把她存的钱花光了,催我赶紧出院。
医生说可以出院,但要卧床静养,因为胎儿的情况还不稳定。
她又唠叨:“这下等于供了个祖宗,啥也干不了,还得好吃好喝地侍候着。”
从医院出来,要穿过集市。
有一个卖草药的,摆了几十种草药。
他叫住吴水玲说:“买点草药不?头痛、心痛、胃痛、腰痛都能治,你哪里痛,我就给你配什么药。”
吴水玲问:“孕妇伤了胎儿,要卧床静养,有没有哪种药可以让胎儿快点好的?”
“你说的是保胎药嘛,”男人指着几味药说,”这个、这个、这个,都是保胎的,灵验得很,喝一副,大人娃娃都没事了。”
我问:“有打胎的药吗?”
他懵了:“你们到底要买保胎的还是打胎的?”
“保胎,保胎!”吴水玲连声说。
李传宗拉着我就走:“你少打歪主意,我这个儿子如果出了事,我打死你!”
我嗤笑:“真的是你的儿子?”
他的脸沉了下来:“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少胡言乱语!”
我不知道这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我只知道他是个祸害。
为了我这一世不再死在他手里,我必须把他消灭在萌芽状态。
但除了县医院,这附近的医生都不敢给我做手术。
我怎么办?
回到家里,吴水玲把买的草药熬了一大盆,给我端来一碗,逼着我喝。
我端起碗就想向她泼去。
我女儿突然劝我:“妈妈,您喝吧,喝了可以快点好起来。”
我看向她,她给我眨了眨眼睛。
三岁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狡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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