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超快步过来。
狐疑的睇了一眼陆岩和文允禾，最后看向了姜绵。
“姜绵。他们是……？”
他是陆家的面线远亲，但并没有见过陆岩。
姜绵浅笑：
“路过的，问我什么烤肉最好吃？”
“你推荐了什么？”
“绿茶味的烤牛肠。”姜绵坐了下来，眼尾都不带给陆岩一个。“二位可以离开了。有人站在这里，我吃不下。”
陆岩的目光落在姚文超身上。
深深的觑了一眼。
“允禾。咱们走吧。”
等他们离开后，姜绵才松了一口气。
影响食欲。
吃了饭，姜绵并没有上楼。
她一个人出去逛了逛，申城的夜景不错。回来到酒店门口，被一道阴影拦住了去路。
“今天吃枪药了？”
“你被狗咬，你也吃枪药。”姜绵针锋相对。
陆岩点了一支烟。
修长的手指头夹着香烟，意味不明的眼神扫过她的脸。“你不是为了钱，什么都不在乎吗？”
“那你给钱了吗？”
姜绵从他手里拿过香烟摁在了垃圾桶上。
“四少在女生面前还是少抽烟。我不会在意你外面的事情，但若是有人过来挑衅我，那就不是你那八千块工资能解决的事情。”
姜绵双手抱臂，眉眼间皆是不在乎。
“好了。你的美人来了。”姜绵刚要离开，就被陆岩拉住了胳膊。
他俯身靠近她。
在她耳边轻语：“谁是我的美人，不是你说了算。”
呼出的气息触碰到她的耳垂。
姜绵突然觉得陆岩是个随时都能开屏的孔雀，身后传来文允禾娇滴滴的声音。
“阿岩。周老板在找你。”
陆岩松开了姜绵，转身露出一个勾死人的笑意。
“走吧。我们再陪周老板喝两杯。”
……
接下来的两天，行程都很忙碌。
姜绵跟着姚文超学习到了很多知识。
通过中间人见到了政府招商部的人，和他们开了一次会。
去看了几块地。
申城政府把吸引外资所有的优惠政策都摆了出来。
听说是爱国华侨想要回报家乡来投资。
主动提出姚文超可以提要求，在办理所有手续上都可以有专门的人负责陪同办理。
保证把企业所需当做最紧要的事情。
姜绵不但充当了姚文超关键时刻的翻译。
还充当他的秘书。
两人租了一辆车，走了好几个地方。姚文超站在空地上，夏天的申城真热啊。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拭脑门上的汗水。
地上热浪滚滚。
“姜绵。多谢你这两天陪我一直跑各个地方，还要替我兼职秘书的工作。”姚文超很感动，“我一定会回来投资，到时候希望你来我公司工作。”
姜绵可不想来到申城工作。
“我不打算打工，要是有机会做你合伙人倒是可以考虑。”姜绵看向前面的这一大片空地。
“这里虽然偏僻，但对你开厂有好处。”
“咱们跑了好几块地，说来听听这里的优势在哪里。”
姚文超知道国内改革开放不久，大多数像姜绵这样的英语系学生都未必提出有建设性的建议。
但不知道为什么。
他觉得姜绵不同于别人。
“申城以前就是我国的第一大经济城市。以后必然还是，你若是把地址选择比较中心的地方，意味着十年后需要搬迁工厂。
但这里不同……现在荒无人烟。这一大片土地都可以拿下来，十年后你需要扩建工厂，这些土地已经被你底价拿下了……
靠近港口，现在的吞吐量不大，但未来必然是全球吞吐量数一数二的港口。还有……”
姜绵说起来头头是道。
姚文超认真的听。
待姜绵说完，满眼不可思议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