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学习,一路硕博。寡王变身富婆。”
见她一脸认真墨砚辞轻笑,年纪轻轻还挺励志。
“到时候什么年下小奶狗、霸道小狼狗、妖孽小狐狸,想要啥还不从这排到法国。”
唇角笑容凝固,有种想堵住她嘴的冲动。
墨砚辞斜睨着她,带着气定神闲的恶劣,“条件允许的话,还是找个人吧。”
阮如意翻了个白眼:三岁一代沟,我忍!
还欠她个答复,墨砚辞道:“隐婚可以,有个条件,只限你回学校,出了校门你只能是墨夫人。”
“否则……”
惶恐他后半句说点啥不招人听的。
阮如意一拍手,“成交。”
墨砚辞挑眉,小孩儿学聪明了。
黑色迈巴赫经过帝王大厦,正处CBD核心区域,晚高峰堵得死死的。
阮如意扒着车窗,眼巴巴看头顶的摩天大楼,“什么时候才能进去看看啊。”
“你想进去参观?”
“想啊!可是没戏,保安说楼里是预约邀请制,只能等黄川叔叔联系项目组负责人申请访问链接。”
和黄川大老远赶过来,吃了个闭门羹,也就在帝王大厦周边转了转。
“云穆。”
车子灵活变道,驶入帝王大厦停车场。
阮如意眼前一亮,“难道你能进去?!”
何止,这整栋楼都是他的。
“云穆晚上在这值夜班,可以放我们进去。”
CBD打工仔,云穆马上接受了三爷给按的新人设。
“咳……现在楼内员工都下班了,我打个招呼问题不大。”
阮如意下车经过他身边,不忘感谢,又忍不住说:“好辛苦啊,一人打两份工。”
云穆硬着头皮,“还好,不辛苦!”
他负重前行,让他家爷早日过上美好生活,值!
“车钥匙给我,你去忙吧。”
看着远去两个背影,云穆有种被三爷单方面劝退的小心酸。
得,值夜班去吧!
阮如意见他闲庭信步,不像走后门更像来视察工作的。
女孩催促道:“你又高又大,太显眼了,咱们快走吧。”
扯着他袖口,弓腰偷偷摸摸从电梯上去。
墨砚辞有些无奈,这楼内24小时安防监控,从他们进楼已经有人看见了。
倒也没多解释,由她像个偷油的小老鼠。
“听说这楼内的企业月底前全部撤出,马上进行翻新改造,你为什么还想来?”
“价值五个亿的楼,你不想看看吗!”
阮如意查过资料,帝王大厦除了是潜州的地标建筑,楼内景观设计更是一绝。
网上只有寥寥几张图片,等阮如意亲眼所见高层的空中花园,知道它为什么值天价了!
“建筑案可能是下面项目组拟的,可这楼肯定是墨氏大boss亲自拍板,斥巨资买个自己不喜欢的除非他嫌钱多烧手。”
“我想来研究研究他的喜好,对症下药!”
穿过连廊到办公区,阮如意站在巨大玻璃窗前俯瞰天际线。
潜州夜景尽收眼底,华灯初上,路交汇的车流线格外璀璨。
“研究出来什么了?”
“野心。这个位置,又是老地标,站在楼顶能看到潜州大半个城,有没有种站在龙脉之巅的感觉。”
“说不定大boss往这一站,举着香槟,嘴里叼着雪茄,吐出个烟圈,大手笔怒砸十个亿,心想小小潜州,看我还不分分钟拿下。”
贝齿微露,眸子陡地亮了亮,她看过的大总裁都这么起范儿。
墨砚辞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还有呢?”
“还有……”抱着胳膊一副苦想状,半晌阮如意来了句,“这个甲方爸爸真有钱啊。”
“……”
一贯清冷的俊颜勉强多了丝欣慰,墨砚辞不再说话。
夫人能猜对一半已经是个聪明孩子了。
“我能再去那边看看吗?”
“去吧。”
得到允许,阮如意把人丢在身后,自己玩去了。
毕竟是靠别人帮忙,不好意思拍照直接发给黄川,也不能白来一趟,偷偷画两张图应该没什么吧!
从书包里翻出来速写本,慢慢勾勒出眼前的建筑景观。
被晾在一旁的墨砚辞见女孩专心在忙,转身回办公室开了个简短的视频会议。
等再出来,她刚好画完收拾马克笔。
“你去哪了?我手机没电了,找不到你。”
她不敢自己乱走,老实巴交待在原地等他回来。
“随便转转。”墨砚辞随口回答。
“叮!”
不远处电梯门开,有人上来了。
保安例行每层检查关灯,阮如意抓起书包,瞅准时机推着墨砚辞到隔断墙后面。
清楚听见保安的脚步声,正靠近这个方向。
阮如意怕被发现,压着男人靠墙。
鼻息间充斥着他身上的雪松香味,这才意识到此时她一整个把墨砚辞壁咚的大动作。
有种她在耍流氓的少儿不宜即视感。
心里又开始敲木鱼了,阮如意心里默念,每月3000,占点便宜也无妨。
默默做好心理建设,阮如意大着胆子,不经意仰头看向男人。
眉眼冷峻,面部线条干净利落,完美到无可挑剔,这个角度能看见他又浓又密的睫毛。
是她作为女生都羡慕嫉妒恨的程度。
对上她炙热的小眼神,两人目光恰逢其时的相撞。
阮如意赶紧撇开眼,假装看向别处。
当场抓包的社死!谁懂!
一墙之隔,路过的保安手电扫过来,阮如意的影子投到地面上。
下一瞬,墨砚辞单手将人捞进怀里,紧贴在一起。
阮如意不敢出声更不敢乱动,瞪着大眼睛,心脏砰砰砰跳动着,脸颊开始发烫。
直到听见电梯门合上,长长吐出一口气,活过来了!
“可算走了,咱们快遛!”
小爪子尝试扒开他的手。
男人纹丝不动。
那只小爪子再次不老实地连抠带掐。
居高临下,她的一切小动作逃不过墨砚辞的眼。
小臂内侧被女孩指甲盖掐起一点点,疼得他咬住后槽牙,乌黑的眸子微微眯起。
阮如意专心作战,没注意男人欺身过来。
倏忽,温热的气息轻扑在她的耳垂上,一个激灵不敢再造次。
“我错了墨砚辞,你快放开我!”
刚平复的小心脏又开始锣鼓喧天了。
显然,她的认错没有挽救回男人的怒气。
嗅到危险气息,阮如意紧绷着身子,两手护在身前。
“公共场合,孤男寡女,我警告你别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