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桉宁再跟他闹,再想离婚,她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何况,她是真的饿了。.
鱼片粥很香也很软,季桉宁喝完一碗,感觉身上舒服了很多。.
落地窗前,
陆玹斜倚着墙壁。.
暮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他的侧脸上,使得五官越发英挺轮廓分明,加之修剪整齐的发梢、考究的穿着,本钱十足。.
他点了根香烟但没有吸,夹着香烟的手腕伸在窗户外头,任那灰色烟雾被晚风吹散。.
卧室里,亦带了些许淡淡尼古丁的味道。.
跟陆玹身上气息,融为一体。.
季桉宁喝完粥,陆玹将香烟熄掉,转身看着她:“奶奶打电话让我们回去看看,你怎么说﹖”
陆玹奶奶对季桉宁很好。.
季桉宁也不忍心伤老人家的心,但是她跟陆玹离婚,奶奶早晚是要知道的。.
她斟酌了下说:“陆玹,你跟奶奶解释一下吧ꜝ”
“解释什么﹖”
陆玹目光灼灼:“跟她解释,你要跟我离婚所以不能去看她﹖这么急,怎么……怕耽误你的好事儿﹖”
季桉宁懒得跟他解释。.
她起身,想换衣服走人,但是陆玹不让她走。.
他一只手捏住她细细的手腕。.
季桉宁的手腕很细,陆玹轻易捏住了,他的表情带了一丝讥诮:“有偿服务吧傅太太,一次20000怎么样﹖”
季桉宁没能挣开他。.
陆玹捞起她的手机,按着她的手解开手机锁,将自己从黑名单放出来,转了20000给她。.
转完,他还埋汰:“你在路靳声那儿拉一晚的琴,也不过2000块。.”
季桉宁淡淡嘲弄:“你给白筱筱放一次烟花,至少100万吧ꜝ”
“什么意思﹖”
淡淡暮光中,陆玹低头看她又低声问了一次:“季桉宁,什么意思﹖”
季桉宁有些羞恼:“没什么意思ꜝ陆玹你放开我ꜝ”
陆玹却更用力了些。.
他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那里头的热度能将女人看得腿软,良久,他将她拖得更近了些,季桉宁几乎是被迫抵在了他的胸口,隔了一层薄薄衬衣料子她能感觉到他鼓动的胸膛……
带着男性须后水的气味,喷洒在她耳根处。.
“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有意思﹖”
明明是陆玹在问,但他似乎并不打算让她回答,因为下一秒他已经按着她的手按开他的皮带扣,接着裤扣被解开……
季桉宁微愣了下。.
柔软的红唇被他含住,陆玹搂着她细腰,跌跌撞撞地半跪到沙发上。.
他急切地跟她接吻,
在那些撩人的动作里,陆玹毫不克制地喘息着。.他抵着她的额头,高挺鼻梁亦抵住她轻蹭,肉贴着肉的触感带了一抹湿意……
这一场情事来得猝不及防。.
季桉宁没有准备,陆玹也是。.
此时他无法思考只想跟她尽情接吻,做男人跟女人的事情……他心底模模糊糊地知道,除了身体上的发泄还有点儿别的。.
他第一次,对季桉宁产生这种感觉。.
他想看她,双目含水,软在他身子底下的样子。.
想听她叫的声音。.
灼热的吻,流连在她的耳畔,他微哑的声音带了些许的湿意,撩人至极:“做一次ꜝ”
季桉宁神智清明了点儿,她怎么肯﹖
伸手抵在他身前,左右摆动着脑袋躲避着他的吻,就连嗓音都添了几许成熟女人的软媚:“陆玹,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情。.”
但此时,陆玹哪里忍得住﹖
他占着她的红唇,理直气壮:“怎么不能﹖傅太太,我们还是合法夫妻。.”
季桉宁就在他怀里。.
昨晚他憋了一晚上,现在他不打算放过她了……
陆玹享受着软玉温香,他低了头专注地看她,看她被他弄得手脚发软的样子。.
男人都有劣根性,女人越是求饶,男人就越想欺负。.
陆玹也不例外。.
他捧高她的身子,抵住,黑眸定定锁着她,说出来的话很骚:“嘴里说不要,身体却诚实极了ꜝ傅太太,真想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荡得不行ꜝ”
季桉宁气得要命。.
一开口,声音却沙哑不堪:“你也好不到哪去ꜝ”
陆玹又低头吻她。.
陆玹正处在男人最好的年纪、血气方刚,又有财富身份加持,想倒贴他的小姑娘一大把,但没人知道他在床上的样子。.
永远强势ꜝ
半强迫的情事,总归不是很愉快,季桉宁一直不肯。.
两人拉扯间,门口响起敲门声。.
大概听见里面动静,佣人还是有些犹豫的,声音也放得略低:“先生,亲家奶奶打了电话过来,问太太是不是在这儿ꜝ……我怎么回﹖”
卧室里,动静停下。.
季桉宁一把推开陆玹,撩了下汗湿的长发,对着外面说:“就说我马上回去。.”
佣人应了声。.
片刻,外面响起脚步声,渐行渐远。.
季桉宁起身默默地整理衣服,一会儿她有些羞恼地问:“我穿来的衣服呢﹖”
“昨晚干柴烈火的,撕了。.”
陆玹靠在沙发上,也不管身上长裤半解样子不堪,他倾身拿了烟盒和打火机,抖出一根夹在修长指间。.
他的黑眸盯着季桉宁。.
半晌,冷嘲出声:“衣柜里不是有﹖怎么……不想当这个傅太太连衣服也不想沾了,那你刚才在我身子底下不也叫得挺欢﹖”
季桉宁不想听他耍流氓。.
她去衣帽间,挑了套最普通的衣服换上,拿了手机就要走。.
陆玹却跟着起身:“我送你ꜝ”
季桉宁拒绝了:“都要离婚了,何必还这样献殷勤ꜝ陆玹,昨晚就当是个意外,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ꜝ”
话音落,她手腕被他捉住。.
明显,陆玹心情不太好,他没有出声只是把她拽着下楼。.
大厅里,佣人正在做事情。.
根本不敢多看,低头假装默默做事。.
季桉宁被陆玹丢进车里,他跟着上车,因为心里有气车门都甩得很响……若是过去季桉宁必定很在意,但是此时她却只是靠在椅背上,思忖着他大概是欲求不满或者是在白筱筱那里受了气。.
想起那个人,季桉宁有些心堵。.
她的手掌被人握住,耳畔,是陆玹淡淡的声音:“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