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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队,这件事情,真的不怨昀哥不愿意告诉你。”庄伯勋站出来劝和,“事情过去两年了,这件事情对舒队的影响不小,舒队也很痛苦。
“所以你们更应该告诉我原因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变成我褚修良当不了她舒夏翊的搭档。她明明认可我的能力,还跟我一起联手破了那么多案子。”褚修良自始至终不能理解为什么舒夏翊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她的搭档,在得知对方是因为一个叫周展的男人,此时嫉妒与不甘的心情更是达到了峰值。
司楚楚听到褚修良的话便急了,“所以褚队,你到底是因为关心舒队,才想要来问这些事情的,还是因为舒队没有承认你是她的搭档,你心里不服气,才想要刨根问底,揭开舒队的伤疤啊?”
这是个好问题,庄伯勋也怀着同样的问题,用同样质问的眼神凝视褚修良。
就在三个人沉默之际,舒夏翊带着一脸疲惫回到办公室。刚一推门,就看见他们三个人一副三堂会审的样子,连推门的动作都僵硬了一下。
“什么情况?”她嘴角带着笑意,还以为他们在说什么好玩儿的事情,接着走进了办公室,“干嘛这么岔着坐啊?开会啊,怎么不叫昀哥啊?”
舒夏翊嘴角的笑不下落,视线一一扫过几个人的脸,见他们都没有回答,一边碎碎念一边走回自己的位置上。
“你们刚刚那副自由散漫的样子,指挥官要是进来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唠叨呢。”
她语气悠哉,在外面单独呆了半个钟头,好像心情好了不少。
庄伯勋敏锐地要伸手抓住弹射出发的褚修良,但没有抓住反应速度超越常人的雪豹变种人,只能看着他莽到舒夏翊面前,一言不发盯着舒夏翊。
舒夏翊不是变种人也能察觉到褚修良此时身上的气场和压迫感,她嘴角带着笑意,眼神里满是温柔,连语气都放软了几分,跟她平时强硬做派的模样大不相同,“……我没事儿了,真的,别担心了。”
褚修良盯着舒夏翊,明显不是为了这个。
抓住时机庄伯勋立刻上前,伸手拉着褚修良,想把他拉开,话语里还不停劝解着,“对啊,舒队好多了,褚队你就别担心了。”
褚修良甩开了庄伯勋的手,视线依然注视着舒夏翊。
被这样注视的舒夏翊也有些不安,她的笑容也渐渐收敛,“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周展……”
话都还没说完,只是听到这个名字,舒夏翊的笑僵硬了几分。
“他们告诉我,周展的死跟你有关,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冷冷地注视着褚修良,似乎很确定自己听清了褚修良的问题,但又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们为什么这么说。”褚修良很坚定,他站在舒夏翊的桌边,誓要一个说法。
舒夏翊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脸色阴沉。她抿了抿嘴角,轻声开口,“……那跟你没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褚修良反问了一句,“因为他不是在岗位上牺牲的,所以跟我没关系。那他们为什么能说跟你有关系?”
舒夏翊的表情阴着,从抽屉里拿出枪带和自己的包,她并不想要跟褚修良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到点了,下班吧。”舒夏翊对着其他人这样说着,露出有些勉强的微笑。
司楚楚看着这样是舒夏翊很心疼,“褚队,别问了。这不是你非知道不可的事情。”
褚修良盯着舒夏翊收拾自己的东西,并不理会司楚楚的话。
“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会自己去调查的。”
以他褚修良的能力,调查出周展的事情简直易如反掌。
档案室有现成的资料,证人证词口供,一应俱全。看完卷宗甚至都不需要花费他多少时间。
舒夏翊坐在椅子上有些焦躁,她冷哼一声,“褚修良,我跟你说过吧。让你手里有两个案子,然后把你调走,你也是认可的。所以ʝʂɠ不要好奇这种,=对你的升迁之路没有任何帮助的无关案件了。”
“我们是搭档,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一次都没有跟我提起过。”
“闭嘴!”舒夏翊猛地站起身,死死地盯着褚修良的脸,“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把你当做我的搭档。你识趣一点,别做出这副样子来,你该不会觉得你能做我搭档吧?”
“你没有过搭档吧?因为没有过,所以,你和我是搭档这种话能随便说出口,是吧?”
舒夏翊像是戳到了褚修良的命门一样,那双锐利的猫眼死死盯着褚修良的脸。
褚修良的尾巴在身后不耐烦地拍着自己的腿,他被舒夏翊的话激起了情绪,皱了皱鼻子,眼里满是被惹恼的愤怒。
舒夏翊冷冷地看着褚修良,“褚修良,别让我知道你好奇这些事情,各自退一步,别为难大家。”
商量一样说出了自己的决定。舒夏翊像最开始对待质问为什么要针对自己的褚修良一样,再次撞开了他,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庄伯勋和司楚楚面面相觑。褚修良在听到办公室大门沉闷的响声后,仿佛愣了一会儿。
司楚楚小心地开口,“褚队,周展的事情,真的不是舒队跟你急。当年的事情,舒队花了很久才走出来的,你这样去刺激她……对她不公平。”
走出来?
褚修良听着司楚楚的劝解,挤了下鼻子,很不屑地轻笑出来。
“走出来?你觉得她那个反应是走出来的样子吗?”褚修良盯着司楚楚,抬手指着办公室的门。
司楚楚见说不通,索性去追舒夏翊。
徒留庄伯勋脸上满是尴尬,他站在褚修良的对立面,放缓了语气,“这事儿是舒队的坎儿,褚队你要真为舒队好,就别提了。”
褚修良盯着庄伯勋,庄伯勋知道他要追问自己,连忙要出去追司楚楚,却被褚修良一个擒拿压在桌子上。
“褚队!”庄伯勋挣脱不开,他一身腱子肉和德牧变种的加成,在面对雪豹变种的褚修良时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褚修良的声音很冷,盯着庄伯勋,像是刑讯逼供一样。
庄伯勋知道褚修良一定要知道这些事情,索性直接把头放在桌子上,放弃了挣扎,大有一副任杀任剐绝不出卖组织的烈士气概。
褚修良看着庄伯勋的侧脸,把他推到司楚楚的椅子上坐下,将他禁锢在椅子和桌子之间,自己则站在他身后,“说吧,我有的是时间。”
“褚队,你没事儿吧?你刚刚还说要去自己调查呢,舒队刚走你就来问我啊?”
“我当然可以自己调查,如果调查组深入调查了周展的死因,那我完全可以借口调卷宗去看。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推理出来就会直接去问舒夏翊。你难道想我去问舒夏翊吗?”
此时此刻,庄伯勋好像看见了所有自己办过的荒谬案子在自己眼前重现一样,甚至更加荒谬!
庄伯勋眉头紧皱,“褚队,你这招没用。审犯人偶尔还得用怀柔政策呢……”
“是吗?我以为我帮舒夏翊解决了搭档这个心理阴影,司楚楚会很高兴,也会因为你提供给我的帮助而连带着夸奖你呢。”褚修良拍拍庄伯勋的肩膀,大有威胁之意。
你仔细想想。
“……现在是怀柔政策,还是绥靖政策啊?”庄伯勋回过头盯着褚修良,小心翼翼的样子让褚修良吃了一颗定心丸。
褚修良点点头,示意庄伯勋大胆开口。
“周展,是舒队的前一个搭档。两年前,他跳楼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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