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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怡记得何茵说过,某些提供特殊服务的,女的叫公主,男的叫少爷。
她刚在包房里听到有人喊他“少爷”了,她实在是挺不过去了。
席辞低头瞧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看她的反应,好像是被下药了,还挺聪明知道躲起来。
席辞勾起唇角,起了戏弄之心,“你能出多少钱?”
司怡一听,她没找错人,“我不知道你们都是什么价位,五百?一千?我最多出五千。”
五千?他墨小少爷就值五千块?
“五十万!”席辞给自己开个价。
“五十万?”司怡被惊到了,她推开席辞,“你是镶金边了吗?我用不起。”
没有席辞身体的支撑,司怡的腿软得站不住了,整个人瘫了下去,她下意识伸手去抓东西稳住自己。
她抓住了席辞的裤子。
席辞今天穿的是休闲裤,裤腰是松紧带的。
司怡抓得紧,连带席辞里面的内裤一起被司怡拉到膝盖。
司怡跪在了地上,她的脸正好撞到了席辞的小腹上,贴着他的腹部滑了下去。
席辞闷哼一声。
司怡在黑暗中摸索着给席辞提裤子,慌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提到一半,怎么也提不上去了,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司怡摸到了那个卡住裤子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感叹一句:“果然不是我能用的。”
司怡贴心地帮席辞提好裤子。
席辞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他把司怡拎起来,夹在腋下,拖着司怡离开包房。
这家酒吧是席辞开的,6楼以上是酒店,他给自己留了一间专用大套房,按了指纹直接开门进去了,没有开灯。
席辞把司怡扔在床上,“想用就自己脱衣服。”
司怡的意识有些模糊了,半眯着眼睛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但还垂死挣扎着,“我……我没有五十万。”
“今天不收你钱。”席辞已经把裤子脱掉了。
司怡听到不要钱,就开始解扣子,可是手指已经使不上力气,试了几次都解不开,“你帮我。”
席辞懒得废话,把司怡的裤子给脱了,直奔主题。
“还是个老处女!”
席辞挺满意,还好是个干净的女人,就是年纪有点大。
“你才老,你全家都老,老娘我今年才26!”司怡能忍得了疼,忍不了别人说她老。
席辞嗤笑一声,“少爷我今年才21,你说你老不老?”
席辞后面说什么,司怡已经听不见了,她闭上了眼睛,只感觉到自己好像躺在绿皮火车的卧铺上,哐当哐当了一宿。
……
第二天司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床头有一杯水、一盒药和一张纸条。
司怡拿起纸条,上面的字体苍劲有力,字迹非常漂亮,可内容就不那么好看了:老女人,把药吃了,别想讹上我!
司怡把纸条撕碎扔在地上,拿出药片放在嘴里咽了下去。
她看到自己裸露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白一块的,真是五彩斑斓。
司怡走进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穿上衣服拿着自己的包离开了这里。
她坐在车里,趴在方向盘上,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昨天发生的事情太过冲击,她惨遭背叛,又稀里糊涂和陌生人睡了,还被叫做老女人!
贺维,她该怎么去面对他?
直接扇他两耳光,然后告诉他,他们之间结束了!
还是哭着问他这是为什么,再挽留他的感情!
司怡坐直身体,气鼓鼓地捶着自己的脑袋,还想挽留渣男的感情,她这么贱都对不起死去亲爹的烈士称号。
司怡踩下油门,先回去再说!
她打开房门,就听到一道低沉的男声,“你去哪了?”
司怡踢掉鞋子,换上拖鞋,直接往卧室走去。
贺维看着门口地上司怡乱扔的鞋子,他皱起眉头,走过去把鞋子摆整齐。
司怡余光瞥到了,心里冷哼,贺维有强迫症,所有东西都有自己的位置,不能弄乱,她就是要让他不舒服。
她找出自己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这间房子是贺维给她租的,既然要分手,她也不能在这儿住了。
她把自己的衣服全都拿出来,扔在床上,把上班要穿的职业装放进行李箱。
“柔柔!你在做什么?”贺维跟着进到卧室,看到司怡在收拾行李。
司怡动作一顿,语气冰冷,“还请贺总以后称呼我褚经理或者司怡。”
司怡和贺维还有何茵都在一家公司工作,贺维已经混到销售部总监的位置,而司怡和何茵同在研发部,还是一个项目组,她是项目经理,何茵是副经理。
这一点让司怡很头疼,除非辞职,要不然还要天天面对这对狗男女。
贺维抓住司怡的手,不让她继续收拾东西,“柔柔,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贺大才子听不懂吗?”司怡甩开贺维的手,“我们之间结束了。”
“结束?”贺维脸色大变,“为什么,我们今天不是要去登记结婚吗?”
“我们不合适,你还是去跟何茵那个贱人结婚吧,婊子配狗,我祝你们两个天长地久!”
贺维的脸彻底黑了,“你跟踪我?”
司怡嗤笑一声,“我没那么闲,何茵让我听的你们的现场,可真是够激烈的,也够恶心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对着我是一副深情款款正人君子的样子,背后却跟何茵男盗女娼,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斯文败类?”
何茵!贺维咬着牙关,太阳穴鼓起。
“柔柔,你听我解释!”贺维在司怡身后把她抱住。
司怡顿时感到恶寒,汗毛倒竖,她现在受不了贺维的碰触,她觉得恶心。
司怡抬起手臂用手肘攻击贺维的肋骨。
贺维闷哼一声,松开了司怡。
司怡把右侧的头发掖到耳后,露出白皙的脖颈还有上面的吻痕。
“贺维,警告你不要再和我动手动脚,别忘了我当年可是C市大学生运动会的散打冠军。”
“要不是你不喜欢我练散打,说不定我现在都进国家队了。”
“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对得起我吗?大渣男!”
司怡越说越来气,一巴掌挥在贺维的脸上。
贺维不在意被打,也没听见司怡在说什么,他眼里只有她脖子上的吻痕,他双眼猩红,抓住司怡的手腕,“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你和别人睡了?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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