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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冯征在翁颖邵的示意下起身。
翁颖邵思索了会,将这个人再次放在身下,报复式的将徒弟紧紧地压着,唇瓣啃咬了许久,直到那张脸上出现几处明显的印,花瓣似的唇才离开少年的面颊。
银发仙子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成果,旋即将躺着的人拉起来,素手拍了拍徒弟有些乱的衣袍。
“好了,接着睡觉。”翁颖邵不满足地又捏了捏驰冯征的脸颊,眸光顿了片刻才移开。
“嗯。”
驰冯征的视线投到屋外,蒙蒙亮的光已经透过浓墨般夜色的遮掩,染出愈发明亮的画卷,朦胧的远景毫不留情地映在眼中。
“背我过去。”翁颖邵的双臂缠上男子的双肩,如只慵懒的小猫,整个上半身都压在驰冯征的身上,脸颊贴着那人的肩头。
驰冯征闻言转过脑袋,看了看翁颖邵的脸颊,依言照做。
发丝上的香气丝丝缕缕,钻入了这个人的鼻尖。掩在发丝下的耳朵冰山一角,耳垂娇艳欲滴,就那么一小点,却又正好完全露出来了。
翁颖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他背自己,明明只是几步的距离而已,须臾便可以到达。
想做便做了,是不需要那么多理由的,翁颖邵摇头,哂笑自己总爱多想。
被放下的人敲了敲背人者的脑袋,人坐在床榻边上,两条纤细修长的腿垂直挂着,白色睡裙下的肌肤淌着润极的光泽。
“躺进去。”女子点头示意。
“好。”
驰冯征的面部朝向墙壁,身躯微弯,缓缓合紧了有些肿胀的眼袋,竟很快沉沉睡去。
银发仙子有些愕然,或许是这人第一次饮酒,又饮了如此之多,才会如此好睡吧,连话都不说一声了。
这个女子抿紧唇部,一双眼眸睁得极大,听着耳畔的细微呼吸声,全无睡意。
片刻后,翁颖邵的含光眼眸眨了眨。
她掀起被子钻了进去,这条暖和的被塌鼓起一个人形模样的包,突兀又不和谐。
原本侧着的人被扳正,那一张脸上几点红印无比亮眼,与旁边的颜色格格不入。
翁颖邵伸出小手捏了捏,那青葱玉指接着划了划,肤上的颜色并未褪去,反而更重了些。
她觉得这个徒弟是个极好的玩具,都不懂得反抗她的行为,睡着之后更是予取予求、恣意蹂躏。
翁颖邵探了探少年的鼻息,犹豫再三后还是解开了驰冯征的寝衣,将其全部褪去。
她忽的觉得自己罪恶极了,怎么能如此做呢?
有这样当师尊的吗?翁颖邵忍不住问自己。
驰冯征的身躯轻微的颤了颤,手指动了几下,却尽力装作睡着。
翁颖邵知道这个人醒了过来,却并不打算停下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是变本加厉。
她从来都是一个很霸道的人,不会那么容易妥协的。不过若是这个男子愿意开口,倒是可以听从。
这种环境是极黑的,透不进一点光亮。不过拦不住大修行者的目力,这种环境下依旧目明如在白昼。
驰冯征睁着自己的眼睛,有大量的女子发丝落在肚腹之上,挠的少年难受,有点想要挪动身躯。
翁颖邵许久都没有任何行动,只是怪异的氛围拢住了这个少年,令他不知所措。
他根本不知道翁颖邵要对他做什么,褪去了睡中人的寝衣,人蜷着被子里,顶出一个极大的包。
银发仙子在被子里捧着脸颊,原本白净的脸颊涨红了,大量的头发滑出仙子白嫩如玉的背脊,尽数落在睡中人的身上,铺出一幅美景,不可言传,只可意会。
她怎么能这么好色?竟然在干这种事情。
翁颖邵是修为极高的修行者,却从未如某些女修圈养大量的男侍、男妃。甚至没有过这种想法。
那种男子长相很好,温润似玉,长的并不坏,很讨女修的喜欢。不过那种男子骨子里的媚意属实令人讨厌,不男不女的。
圈养出来的金丝雀比不得那些天生以来便高贵的,明眼人一眼便能望出质上的差异,并嗤之以鼻。
那些所谓的仙子人物享受他人的追捧,以为自己的给予举世难得,往往自命不凡。以一身好皮相洋洋自得,却是最容易被人驯服的,骨子里就是卑贱的,幸得一件华美的外衣,算不得什么仙子。
仙子从来不是一副皮囊可以决定的,外相和内在缺一不可。
翁颖邵已经默默注视了许久。她伸出自己的手指揪了揪,又捏了捏。旋即手指如同碰到烧红的烙铁一下缩了回来。
无论男女,或许都忍不住把另一种性别的人拆开来仔细研究,细细查看。
她本想将自己的徒弟灌得烂醉,令他昏昏沉沉的睡着,再仔细去观摩。不过那样太伤身体,翁颖邵舍不得那样做。
好奇心使然。
这个人还是幼年时,女子也看过许多次,不过每当驰冯征的眼眸停在翁颖邵的脸上,她对上那纯澈到几乎不包含杂质、像是含着世界上最明亮的星月的眼睛,总会觉得自己有一种难言的罪恶感。
翁颖邵钻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少年的寝衣又被她拉了上去,与原来看不出什么异样。
这个仙子把所有的被子一股脑地盖在徒弟身上,裹成了一个粽子般,生怕冻着了。
凌空的玉足如踏清光,灿灿无尘,是极博人眼球的画面。
女子踱步从衣柜中取出一袭崭新的白衣,又穿上月白色的亵衣亵裤,最后俯身套上素净的鞋袜,一切整理好后就推门而出。
她不太喜欢把头发扎起来,反正又没有什么人要见,把衣服都穿好便好。
鱼肚白般的晨曦透入窗棂,照在少年的脸上,这种时候对于翁颖邵来说已经没有睡觉的兴致,而是去外面走走。
驰冯征在翁颖邵出门后看了看那人离去的背影,将空中的冷空气压入肺部后又重重呼出。
他想要去看换衣服中的女子,那个女子也不去屏风后,真不把他当个人了。这个男子不知道翁颖邵刚才那样做的目的,只是感觉腹部有种说不上的怪感,痛又不痛,舒服又不舒服。
翁颖邵坐在外面的石凳上,一个人静静地喝着山泉水。
她不免想起驰冯征是否知道些什么,那所谓的男女差别。
她想:白浅予不至于那么不要脸吧?把什么都给一个孩子看,让他知道些她未曾教过的知识。
她总不可能那么不要脸地把徒弟拉到自己身前,真的让他去看。
有这样当师尊的?翁颖邵连忙摇头。
若是驰冯征提出了想法,或许可以考虑考虑?毕竟可以顺着坡下。
算了,不急,他没那胆子的。
仙子将碗中的清冽山泉水一饮而尽,轻轻地将空着的碗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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