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那晚,我独守空房。
别墅里,竟传来前任和新欢急促的呼吸声。
不久,房子的主人从宾利车下来,命令道:“今天是我和你嫂子的新婚夜,她不喜欢噪音。”
“带着你的女人,滚出去。”
1我顶着大雨冲进酒吧的时候,现场的气氛正好。
傅迟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捏着小青梅的下巴,笑着跟她接吻。
小青梅哭得梨花带雨。
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傅迟眸色深沉,“还跑吗?”
她啜泣着摇了摇头,“不跑了,只求你别再欺负我。”
“乖,把酒喝了,我就不欺负你。”
我忘了推门,愣在原地。
钝痛在心底一点点扩散开来。
仿佛埋下了密密匝匝的银针。
我跟了傅迟三年,他嫌我结巴,从来不肯带我进他的圈子。
而他的小青梅林浅浅,当年抛下落魄的傅迟远走他乡。
才回国,就被傅迟带到了朋友面前。
林浅浅灌下一杯烈酒,明显已经醉了。
无助地揽着傅迟的脖子。
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傅迟眼底的占有欲越演越烈。
在事情更糟糕前,我选择推门而入。
2“傅迟,你的药……”我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门口。
说话的语气带了颤抖。
一到雨天,傅迟的指关节就会隐隐作痛。
这是他当年救我时落下的病根。
我是跑来给他送药的。
傅迟眼底隐隐染上不虞。
“外面还在下雨,你怎么来了?”
“我怕你疼—”傅迟示意服务生接过药,打断了我:“这里太乱,回去吧。”
“哟,傅哥真心疼嫂子啊……”林浅浅蜷缩在傅迟怀里。
眼神迷蒙地望着我。
她身上盖着傅迟的外套。
傅迟怕她冷,让服务生调高了空调温度。
一群朋友热得流汗,不敢抱怨半句。
这才叫心疼。
林浅浅突然拽住傅迟,咿咿呀呀道:“让她唱歌好不好?”
“你想听?”
傅迟眉眼一松,为林浅浅主动服软而欣悦。
他明知道,我这个样子,唱歌只会出丑。
我后退两步,“我、先走了。”
林浅浅突然咯咯笑起来,学着我的样子重复:“我、我先走了。”
傅迟的眼睛亮了亮,眸子里染了清浅的笑意。
抓住林浅浅的手腕,“让她走,你走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