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峥这个小圈子组的局,一般都是聊天喝酒打牌,最后玩嗨了,会喊几个干净青涩的少女进来陪玩,或者是美艳懂事的明星。
盛北峥跟他们玩了几把牌后,收手起身。
容修意有所指道:“真的不多玩一会儿?”
盛北峥:“不玩了。”
他身材高大,熨帖名贵的西装彰显霸气矜贵,打了几圈麻将的缘故,清隽俊美的脸庞较平常更显慵懒狂狷,惊魂摄魄的性感。
几个年轻的女人频频偷看他。
桃腮杏眸,春心萌动。
有位公子哥出声笑:“美女们别看了,顾家太子爷已经有主了。诺,看到他手腕叠戴的江诗丹顿和粉色头绳了吗,那就是他家小公主扎头发用得。”
盛北峥离开后,容修也找了个理由走了。
“奇怪,盛北峥回家陪阮阮小公主,容修急哄哄回去陪谁?”
-
银湖庄园。
安凌诺正在舞蹈室挥汗如雨。
钻石铃铛戴在白皙的脚踝上,熠熠生辉。
一步一响。
优雅高级,花纹精细的法式双开门被男人轻轻推开。
安凌诺的舞蹈动作正好停了。
轻微喘息地看着盛北峥。
暴汗过后的脸颊白里沁粉,更嫩更薄,像一枚甜美水蜜桃,青涩饱满又熟软多汁。
安凌诺主动跑过去抱他。
边喘边笑,像极了勾魂夺魄的小妖精。
盛北峥眼皮重重地眨了一下,凤眸遮不住的侵略感和占有欲。
没等安凌诺开口,柔软的唇瓣被男人咬住,含在嘴里舔吻砸嘬,极致温柔又暧昧的缠绵。
“唔……”
安凌诺在窒息前,揪住了盛北峥的耳朵。
盛北峥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眼底的欲望直白汹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塌,只想掠夺,狠狠侵占。
“阮阮真乖,一直戴着老公送的铃铛脚链。想了你一天,再给我亲亲好吗?”
不等她拒绝,男人低哑性感的呢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占有你,大概是因为阮阮曾经毫不犹豫的离开过我,我才变得这么患得患失。”
“恨不得天天抱着你搂着你,把你变成小小的塞进口袋里随身携带。阮阮,你把我变成了一个患得患失阴鸷偏执的魔鬼,你要负责。”
安凌诺一瞬间以为盛北峥重生了,随后她很快反应过来,他在说她义无反顾去苏家‘服劳役’这件事。
“对不起锦洲哥哥,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就死掉了,你才是最亲最爱我的人,我脑子糊涂弄丢了你。”
“呜呜…阮阮没有良心,我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锦洲哥哥会原谅我吗?盛北峥…盛北峥你要原谅我,如果你都不原谅我,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们从来没有摊开说过苏家的事。
安凌诺糊里糊涂回来了,盛北峥因为溺爱重新接纳了她。
盛北峥应该恨她的。
因为他亲手养大了一个没有良心的小孩,换成谁都会恨得牙痒痒吧。
盛北峥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心中满是自责,明明知道她情绪敏感爱哭,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在她面前乱说话。
旁人惹哭安凌诺,他恨之入骨。
自己惹哭了她,盛北峥连自己都恨。
盛北峥:“阮阮不哭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是我养大的,如果你犯了错,那一定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我又有什么资格怪你。”
安凌诺哭得更凶了。
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滑过干净白嫩的脸庞。
眼皮哭得很粉很薄,像颓靡艳丽的蝴蝶。
美得像一幅媚魂入骨的画。
盛北峥心疼她的眼泪,亲吻她湿漉漉的脸蛋,哑着声说:“乖乖,眼泪收一收,等会儿把戴了铃铛的小脚搭在我肩膀上,再哭给我看好吗?”
安凌诺一秒停止哭泣,从他怀抱里脱身,离得远远地。
水眸燃着两簇亮亮的火苗,“盛北峥!你,你别乱来,我今天很累,没有体力跟你胡闹。”
盛北峥:“嗯,今晚不闹阮阮。”
深夜。
吹干头发后,安凌诺挨着枕头秒睡。
盛北峥亲吻她洁白的额头,拿着手机离开了卧室。
容修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盛北峥忙着给安凌诺涂身体乳,护发精油,把心肝肉肉伺候就寝,才有心思搭理别人的事。
电话通了后。
容修急迫晦涩的声音响起:“溪水湾今天施工,死了一个工人,不是因为高空坠落,而是……被机器搅碎了双腿。”
盛北峥淡淡地‘嗯’了一声。
容修:“工地发生事故很正常,但死相那么惨的我第一次见。很多人都说溪水湾这块地不吉祥,锦洲,你是不是知道溪水湾这块地有问题,所以没有竞标?”
盛北峥声音冷厉:“我能掐会算,知道它会出事?你究竟想说什么。”
容修懊恼地低吼了一声,敬畏道:“顾哥,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感觉自己太倒霉了,你和其他几家都放弃了溪水湾,为什么我偏偏要竞标溪水湾。”
还能因为什么。
你觉得自己捡了一个大漏。
盛北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容修情绪低落的声音传出听筒:“只能停工整顿,把工人家属和媒体记者摆平再开工。”
盛北峥‘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若是以前,他会出手帮忙,但是容修在他面前越发没规矩了。
回到卧室里,安凌诺搂住了盛北峥的腰,半梦半醒地问:“你去哪里了?”
盛北峥:“容修给我打电话,溪水湾有一个工人出事了,工人家属和媒体记者不放过他,容修正忙得焦头烂额。跟你无关,睡吧宝宝。”
安凌诺精神恍惚了一下。
上辈子盛北峥忙得焦头烂额,顾氏集团股票险些受到影响,而这一辈子变成了容修。
原来有些事情真的可以改变。
她阖眸,听着盛北峥的心跳沉沉睡着了,这一晚睡得格外安稳。
-
龙腾娱乐。
今天安凌诺过来签合同,一支女团舞蹈买断价五万块。
虽然还没有盛北峥给她一天的零花钱多,但安凌诺很满足,靠自己赚到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赚到过这么多钱。这一辈子她不仅要好好活着,还要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总监和安凌诺坐在会议室里,正准备签合同,突然一个眉骨深邃凌厉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总监立马站了起来,恭敬道:“厉总!您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