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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欢悔不当初,见岩濯不动声色,
他知道这件事情,还没完,
态度谦卑,
“岩兄,三日后,李府宴会,
到时候,小弟定然再好好道歉,只求岩兄赏脸…”
岩濯扫了李欢一眼,接过请柬,
只淡淡扫了一眼,也无二话。
李欢知道,岩濯是答应了,只要答应了去,事情就好办多了...
李欢颜那份歉,他是没道上的,
待宴会之时,他让李欢颜出来道歉,便是了。
“岩兄,你成婚那日的喜酒,小弟没有去喝,
不若,我们去酒肆,畅快地喝一顿?”
“不去。”
岩濯看向小厮,“去找少夫人。”
小厮心底诧异,自家公子不是,不愿意去朱家的吗?
这会儿,李家公子都约着去喝酒了,
自家公子竟打算,去找少夫人?
“还愣着做什么?!”
小厮一个激灵,立马推着岩濯出去。
朱家,
尚华上次没占着便宜,这会儿,又带上朱兰来占便宜了。
他手上还是拿着一条鲫鱼,这条鲫鱼,其实和那日那条,是同一条…
那日,
尚华见没占着便宜不仅,自己还要搭上一条鲫鱼,
就逼迫着朱兰,把鱼提了回去,
还美曰其名,吃太多肉,对身体不好,还顺带端走了,朱家的几盘肉菜。
朱母那日,实在是,被尚华不要脸的举动气到了,
如今,
见尚华还好意思来,对着门口,尚华站着的方向,就是泼了一盆尿。
尚华躲过,拍了拍衣衫,压制下了心底的怒火,
今日,若是还见不到岩濯,赌坊的伙计,估计就要来找他了,
面上赔笑,
“母亲,下次看准一些再泼,莫要泼到自家人了。”
朱母扫了尚华一眼,冷哼了一声。
一旁的朱兰,被猛地掐了一把,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笑意,
“母亲,我们拿了一条鲫鱼过来,炖汤给你二老补补身子。”
朱兰说话显得有气无力,头上缠着的纱布,还染着一层血迹,
先前是红色,如今,血迹干了变黑了一些,
倒显得她的脸色,愈发的白了。
朱母心底,蔓过一阵心疼,还是让两人坐了进来。
朱兰和尚华进来的时候,朱洙刚好,把岩濯买的点心吃完,
她擦了擦唇边的糕点屑,礼貌道,“三姐,三姐夫。”
尚华嘴里应着,眼睛却在屋内,四处瞟,
都看进厨房去了,还是没看见,岩濯的身影,
回过头,“朱洙,岩公子没来吗?”
朱洙摇了摇头,“没有。”
尚华当即冷了脸,岩濯没来,那他来做什么?!
尚华伸手,一把朱兰扯了起来,刚要提着鱼离开,
却意外,见到了朱洙头上簪着的簪子,
尚华怔了一瞬,那是宣城第一首饰铺,
良缘堂的镇店之宝——白玉芙蓉镂空簪。
他虽然是没银子,但是,也听赌坊的伙计说过,自己也进去,看过几眼,
细细看去,倒是比自己,隔着玻璃看上去,
好看了,不止一星半点,
当初,他还想着,若是能得到那支簪子,
他就能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虽然,这簪子不能拿去明面上卖,
但是,放在黑市上,他也完全可以卖出的…
尚华松开了,拽着朱兰的手,当即下定了心思,
“朱洙妹妹,岩公子是今日,都不来吗?”
“岩濯是说不来的。”
好,实在是太好了,
这个簪子,他也不能明着抢,待朱洙回去的路上,
把人打晕抢了便是,
尚华在心底谋划着,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笑意。
朱洙看着,有些不太正常的尚华,挪远了一些坐去。
尚华还想说点什么,朱洙已经被门口的声音,吸引着走了出去。
王翠儿和朱洙,是同一日出嫁的,
只是,在朱洙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的接亲队伍,映衬下,
王翠儿一块红头帕子盖脸,手里拽着一根红色绸带,
便随着尚军,去了远山村,简陋得几乎不为人所知。
今日,也是王翠儿,三日回门的日子,
王翠儿是憋了一肚子火气,回来的,
本来,她成功嫁给了尚军,这件事情,她是应该觉得高兴的,
成婚这三日来,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幸福可言,
尚军嘴上不说,
可是,却总是在自己,想要亲热的时候,有意无意地避开自己。
自己脏了身子这点,或许,让尚军难接受了,
但是,
她觉得是可以用时间,来让尚军,解除心里的疙瘩,
她愿意给尚军时间,可尚军这三天,对待她的冷淡态度,实在是,让她心寒,
不仅仅是尚军,连带着尚老父,尚老母对她的态度,
也宛若陌生人一般冰冷。
尚军的哥哥尚俊,是已经搬了出去住的,
尚老父,尚老母腿脚不便,干不了粗活,
她不得以,每日早早跟着去田里干活,
为了讨好一家子,晚上,她又主动包揽一家子的吃食,还有一系列家务,
没成想,这般勤快讨好,
竟还是,得不到尚老父尚老母的青睐。
看着尚军手里,拎着的两条不肥不廋的活鱼,
赵二娘眼底,闪过一抹轻蔑,
本来她就嫌弃,尚家人给的聘礼少了,
这会儿,见尚军回门只带了两条鱼,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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