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明偷偷看着她的反应,大家伙更硬了一些。
潘婷婷也见过男根,但她从未尝过那是什么滋味,如果把她男朋友的那根看做是筷子,那李先明的这根简直就是筷子筒。
反正他也吃了强效镇静剂,自己如果去尝尝味,也不会有人知道。
潘婷婷大着胆子,将脸探了过去,她伸出了小舌头在蘑菇头上轻轻舔了过去,一股腥臊味充斥了她的口腔。
这味道真怪!
她砸吧砸吧嘴,但鬼使神差的又低下头,将蘑菇头的前端含在了嘴里。
仿佛那股腥臊味有魔力一样,深深地吸引着她。
李先明咬着牙关,强忍着自己身体的反应,继续伪装着昏迷。
见没什么事发生,潘婷婷的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将整个蘑菇头都含了进去,小舌头毫无顾忌在上面来回扫动,想要将那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全都卷进自己的嘴里。
她此时趴在李先明的双腿之间,一头长发披在光洁的美背上,纤细的腰肢下便是那挺翘的小屁股。
李先明感觉到一股湿湿润润的感觉从自己下面传来,被潘婷婷那张小嘴含得非常舒服,一想到她是潘兴成的女儿,就更加兴奋了几分。
潘婷婷不断吞吐着蘑菇头,开始的时候,她只觉得这玩意又脏又臭,上面青筋凸起,看起来也很丑陋狰狞。
但不知为什么,她现在心里却觉得这大家伙无比的吸引她,甚至舍不得松开自己的小嘴。
当初她在省城读大学的时候,一个寝室里六个女孩子,有五个都不是处女,随时都会出去和男朋友开房打炮。
所以这些女孩在寝室里也喜欢谈论男女那方面的事情。
什么样的男人下面才大,那家伙什么形状的比较舒服,用什么姿势才能顶到最里面,被操尿的感觉是什么...............
潘婷婷虽然不与她们搭话,但却也经常在旁边听得面红耳赤。
她高中是艺体生,大学主修声乐,辅修舞蹈,所以一起相处的女孩比较骚一些,她还记得有一个室友曾经讲过。
男人那东西一开始看着是挺恶心的,味道也很腥臭,但只要多吃几次,就会觉得非常有感觉,尤其是硬邦邦的时候,那是吃其他任何东西都不能替代的。
尤其是那家伙喷射的时候,女人满嘴都是,就会感觉非常的幸福。
潘婷婷当时心里骂这个室友是骚包,贱货,怎么能让男人撒尿的家伙在自己嘴里喷射!
另一个室友则说,女人也喜欢被男人舔,尤其是舌头在下面来回撩动,将大唇和小唇分开,舌头探到里面去搅动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滑痒的快乐,让女人整个身体都会酥麻无力。
那种感觉宛如达到了快.乐天、堂,是其他任何事情都不能比拟的。
她们甚至还用热度、速度、撞击力道和被干的感觉给自己谈过的男朋友排了个序,把最强的那个想办法介绍给自己的小姐妹玩。
潘婷婷出身干部家庭,自然不会和她们一起同流合污。
但后来随着年龄的增大,谈的这个男朋友虚得不行,别说她们提到的床上快乐了,就连兴奋的感觉都很少会有。
过几个月后,她就要和校长的儿子结婚了。
一想到自己后半辈子都要面对那根细长无力的小家伙,潘婷婷就越发的觉得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虽然不能达到老爸赶走李先明的目的,但起码能让自己好好地体验一次什么叫做女人的快乐。
她下定决心后,松开李先明的大家伙,慢慢走到他的身旁,双腿跨在他的腰间,缓缓地坐了下去。
李先明看着她那粗糙笨拙的姿势,就知道一开始肯定插不进去。
果然直直的怼在了她的小翘臀上面。
她又换了几种姿势,都不能把大家伙怼到她的粉鲍里去,把她急的满头大汗。
李先明也有点着急,这小妮子年龄也不小,看着也挺漂亮的,咋就跟个雏一样。
潘婷婷实在想不到办法,她情急之下就将一条腿搭在李先明的肩上。
难道这小妮子又要踩自己泄愤?
妈的,妞没干到,今天光挨揍了,李先明心中暗道。
但随即潘婷婷做的事情却让他看傻了眼,这女人仗着自己练舞蹈,身体柔韧性好,竟在他身上劈开了一字马,然后扶着大家伙,慢慢压了下去。
她那两瓣白嫩的臀肉被分开后,看上去QQ弹弹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上两把。
潘婷婷只感觉自己下面整个被撑开,一股撕裂的疼痛感混着满足的快感在她脑袋里爆炸。
她慢慢地将搭在李先明肩膀上的腿抽了回来,蹲坐在他身上,不敢再往下坐一分。
光进去了一个蘑菇头,就感觉跟破瓜时的疼痛有的一比。
如果把整根都塞进去,那得是多可怕的感觉。
换在平常时候,潘婷婷肯定不愿意继续坐下去了,但眼下她服用了强效春药,整个人脑海里只想把那股邪火给泄出去。
她咬着牙,两只手撑着李先明的肩膀,小屁股在半空中来回晃动,将大蘑菇一吞一吐。
整个客厅里都充斥着扑哧扑哧的击水声。
慢慢地适应后,疼痛感渐渐消失。
取而代之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满足和快乐。
一百多下后,她的体力到了极限,但却不想停下来,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大家伙流下,在小羊皮沙发上积了一滩。
李先明一直眯着眼在享受着潘婷婷的服务。
眼看着该到自己醒来的时候了,他轻轻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装作迷糊的睁开了眼。
潘婷婷还在快乐,她哪里会想到李先明竟然中途醒来,整个人愣了楞,随即下意识想站起身来,赶紧跑掉。
但她刚刚那悬空的半蹲已经消耗了太多体力,一时没站起,反倒是深深地往下一坐。
“啊!!!”
李先明那大家伙宛如无坚不摧的巨炮,直接扩开了她那逼仄的肉壁,让她痛得惨呼一声,伏在李先明身上,半天都没缓过来。
“潘小姐?你怎么在我身上?”
李先明故作昏迷刚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