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裴越忽然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神色不明的掐住我下巴。
“烟烟，你哭了？你不愿意？”
我茫然的摸了下脸，我哭了？
裴越突然暴怒的站起来，我被他搂在怀里，看着他把赵二踹翻在地。
我哭喊了一句不要。
可是裴越更生气，他拿起一边的粗瓷碗，狠狠砸在赵二额头上。
“你也配看她？你心疼她？”
所以，是赵二听见我哭了，忍不住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我越哭，裴越就越生气。
可是我忍住哭声，忍不住眼泪。
裴越终于气到拔出刀，我喊了一声不要，推开裴越，扑在赵二身上。
那把刀，停在我脖颈前。
一缕发丝，被刀锋割断，缓缓落在地上。
裴越此刻的神色，像是要择人而噬。
我怕的打了个寒颤。
赵二默默跪直了，撑住我的身体，他的手推开裴越的刀。
刀很锋利，他的手被割破了一条口子。
裴越看着我们。
终于他冷笑了一声，然后把我拽过去。
我踉踉跄跄的跌坐在他脚边。
手被地上的沙砾磨破了皮。
裴越抬起我的下巴。
“烟烟，你别告诉我，你对这个奴才动心了。”
我还想再挣扎一下。
“少爷，我已经嫁给他了，残花败柳，不配侍奉少爷。”
可是裴越轻笑了一下。
“残花败柳？”
“赵二根本不能人道，你如何残花败柳？”
我忍不住抬头看他，他眸色深深，像是望不到底的深渊。
他俯在我耳边轻笑。
“烟烟，我怎么会把你嫁人呢？”
“我早就知道赵二有隐疾，这只是一时之计罢了。”
他轻轻吻我，然后把我抱起来。
我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俯在他肩膀。
赵二沉默的跪着，直到轿子的门帘落下，他消失在我眼里。
12
我主动去吻裴越，他似乎很受用。
我哆嗦着问他。
“能不能不要杀他？”
裴越拍了拍我的头。
“烟烟，你要乖。”
我知道这是拒绝的意思，我努力的贴着他，讨好他。
“求求你，不要杀他，我把他当亲哥哥，我不爱他，少爷，我不爱他。”
裴越终于笑了。
他说好啊。
他撩开帘子，喊了一声赵二。
那个高大的身影低着头走过来。
裴越戏谑的看着我。
“赵二，你以后还来做我和烟姨娘的马车夫。”
赵二沉默了很久。
然后闷声应是。
马车赶了起来，赵二坐在外面，可我在马车里，被裴越压在身下。
我咬着牙，努力不发出一丝声音。
裴越抿着嘴，他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他问我。
“烟烟，你爱不爱我？”
我把眼泪咽进肚子里。
“爱，少爷，我只爱你。”
他抱住我。
“叫我裴越。”
我看着晃动的门帘，轻轻的喊他。
“裴越，我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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