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母不得打死她。
她慌忙扯了扯时舞的袖子,向她求助。
时舞立即帮她说话:“奶奶,这件事就是个误会,您犯不着为了这种小事,如此对江萱萱一家人,这不公平。”
时老夫人狠瞪她一眼,怒斥:“长辈在这里说话,有你这个小辈插嘴的份么?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让人把你也赶出去。”
时舞被她一训,吓得不敢吱声。
江萱萱崩溃了,她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亏大发了。
她刚想哭着求情,却被两个保镖无情的拖走了。
见时老夫人如此雷厉风行地解决了江萱萱的事,在场的众人吓得不敢说话。
白梦玲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但她是心疼时舞的,看着变成落汤鸡的时舞,不悦的控诉:“时柚教训江萱萱就算了,可她把时舞也扔进喷水池,让她变成这样,这事总不能这样算了吧。”
时舞顺势哭了起来,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时柚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这朵小白莲又在装可怜骗人了。
众人纷纷朝时舞投去怜悯的眼神,但时老夫人却不吃这一套,义正言辞的说:“江萱萱是时舞的朋友,江萱萱敢在时家做出那样的事,跟时舞开脱不了关系,她落地这种境地,那也是活该。”
这话一出,众人再次一惊。
时舞慌忙狡辩:“奶奶,这不关我的事啊。”
白梦玲也帮着时舞说话:“妈,您怎么可以这样说时舞,虽然时舞不是时家的亲生女儿,但她是从小在时家长大的,她乖巧孝顺又懂事,您该多心疼她的。”
时老夫人嘲讽的冷哼:“如果她真乖巧懂事,就不该闹出这些事来。”
时老夫人掌管时家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时舞那点小手段在她面前根本不够看。
白梦玲还想帮着时舞说话,却被时老夫人瞪了一眼:“时柚好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不心疼她,总是帮着时舞?”
白梦玲看向时柚,眼里闪过一丝恨铁不成钢的厌恶冷光,她愤愤反驳:“我怎么不心疼她了,以前我在她身上花了多少心血,对她寄予厚望,可是她总是让我失望,有她在时家,家里总是不得安宁,我……”
时老夫人不悦地打断她的话:“闹成今天这样,不都是因为你跟你老公是非不分,一味的责备时柚,如果你们站在她的立场为她多考虑,也不至于搞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我看,今天的寿宴,你跟时舞也不必出席了,去祠堂跪着反省反省吧。”
白梦玲和时舞二人脸色大变,白梦玲刚要反对,时老夫人一记冷眼扫过去,两人瞬间不敢吱声,被佣人带去祠堂反省了。
时老夫人看了眼周围的宾客,发话:“行了,热闹都看完了,诸位还是回大厅里去喝喝咖啡,吃点点心,聊聊天,寿宴二十分钟后开始。”
宾客们不敢多说,纷纷回到大厅。
时柚朝时老夫人竖起大拇指:“奶奶,还是您厉害,把这些人治得服服帖帖的。”
时老夫人有些内疚的叹口气:“小丫头,你受委屈了,奶奶应该早点过来找你的。”
时柚连连摇头:“有奶奶在,我就不委屈。”
时老夫人牵住她的手,说:“这里不方便说话,我带你去书房。”
“嗯。”
祖孙俩一起前往二楼的书房。
来到书房,时柚从包里拿出送给时老夫人的礼物。
礼物有一张从寺庙求来的平安福,一个透明玻璃罐,里面装满了用抄了经文的彩色纸折叠出来的千纸鹤,还有一盒她亲手做的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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