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瑾年看着洛旻宇十足的保护姿态，眼神很冷，但他没有说什么。
以他对程菲沫的了解，如果林姗姗说的是假话，她不会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发。
也就是说，在他们还未曾相识的时候，程菲沫真的有可能害了一个人的一生……
林姗姗毫不畏惧的看着洛旻宇：“你凭什么！”
洛旻宇还要再说，却被程菲沫扯住了衣袖：“算了，别说了，我不想让那个人出现在公众视线里。”
程菲沫这句话很小声，没有被直播设备收录，网友们只能看到洛旻宇垂眸看着程菲沫的头顶，眼神一瞬间温柔下去。
“医生对程菲沫是真的爱，这眼神绝了。”
“呜呜，从今天起我就磕这一对。”
“这才是恋综啊，林姗姗怎么一来就搞事！我要看人谈恋爱不想看法制节目！”
“难道程菲沫害人的事就这么轻飘飘的过了？”
就在网友讨论的激烈时，曾发过程菲沫跳舞视频的那个僵尸号又有动静了。
这次，是一个三十秒左右的监控视频。
视频里，礼堂的门紧紧关闭，隐约能听到女孩的声音：“你是谁？放我出去，求求你，我今天要参加陈老师的比赛。”
紧接着，一双手在礼堂门上来回两下，一把锁便挂在了上面。
里面的声音一直在哀求，那双手没有丝毫停顿，锁上门之后就离开了。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僵尸号发了一句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这没头没脑的视频和文案，让不少网友都是一头雾水，不过也有人猜测，这个被关住的人，是程菲沫，毕竟这个号虽然是僵尸号，但点赞浏览无一不是跟程菲沫有关。
没让网友等太久，僵尸号的动作很快，半小时后又发了一条，这次是图片。
是十七年前的一则新闻报道，那时候还是报纸的形式，上面登着一则意外事故。
日期，跟视频里的监控日期一模一样！
僵尸号这次没有解释太多，只有四个字：清者自清。
网友……还是一头雾水。
直到有人提出一个猜测：“有没有可能，这个出车祸的跟锁门的是同一个人？我把视频里的手和新闻上的手修复后对比了一下，你们看这个手背的痣，一模一样！”
网友再次开始化身福尔摩斯。
“所以，这个人把程菲沫关在房间里，自己出了车祸？”
“有没有人听到，被关起来的人说要去参加比赛。”
“十七年前，按照年纪来算，那时候才十五岁啊！”
“细思恐极！”
有人直接跑到陈棠的账号下去问这件事。
但陈棠年纪渐渐大了，不怎么关注网上的消息，直到几天后，才看到这条私信。
她想了想，还是让学生给她回复了。
“这部舞台剧就是《海底》的前身，当初定下了程菲沫为主演，但最后她也没有来，倒是有个姓林的学生打电话给我，说要替代程菲沫，我当时拒绝了，而这位学生在赶来的路上，出了意外，还请大家不要追究这些，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