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慕摇头,没说即便没有今日的事,苏紫瑶也无法坚持到孩子足月。
之所以一直为苏紫瑶保胎,是因为她的身体承受不来打胎的后果。
可……
计划赶不上变化快,白慕只能同情苏紫瑶的遭遇。
“不会的,你是神医,你一定能救我的孩子的!”
苏紫瑶含泪摇头,不愿接受这样的现实,死死的抓住白慕的衣袖,啜泣道:
“我还能感受到他的存在,求白神医救救他好不好?只要能保住孩子,我愿做牛做马来报答白神医,生生世世结草衔环!”
“唉!”白慕叹息一声,却不知该如何安抚苏紫瑶,便侧身看向墨奕寒。
顺着白慕的视线,苏紫瑶这才发现墨奕寒也在屋内。
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再想到昨日的期盼,苏紫瑶竟说不出话来,只是定定的望着墨奕寒,眼神嗍嗍的掉落,每一颗都灼烫到心头。
与苏紫瑶对视了半盏茶的时间,墨奕寒起身,端着身旁温热的药碗,一步步朝苏紫瑶逼近。
纵然不知道那碗药的成分,可苏紫瑶却吓得坐起身子,向床内躲去。
“喝了。”站定在床边,墨奕寒冷漠的吐出两个字,在他身上看不到半丝的温度和情感。
“奕寒哥哥……”苏紫瑶颤抖的开口,无力的摇头。
“喝了。”墨奕寒依旧只有两个字,将药碗递向苏紫瑶。
“奕寒哥哥,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放过孩子好不好?他也是你的血脉,你忍心……”苏紫瑶不愿相信孩子已经没了,再加上墨奕寒的举动,便苦苦哀求。
“罪臣之女的你,不配怀上本王的血脉!”墨奕寒冰冷的声音响起,摄人的眸子落在苏紫瑶的小腹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苦自眸底闪过。
“不!我不是罪臣之女,我父亲是被陷害的,真正有罪的人是柳家,是柳若惜将所谓的证据放到我父亲书房的,她才是罪臣之女!”
苏紫瑶被这四个字刺激到了,想到家人不知是否还有人幸存,崩溃的大喊道:
“奕寒哥哥你相信我好不好?这些都是柳若惜亲口告诉我的,我没有骗你。奕寒哥哥,求你不要逼我,不要让我恨你好不好?”
看着墨奕寒靠近,苏紫瑶甚至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墨奕寒面色不改,长臂一探便抓住苏紫瑶的手臂,将人带入怀中。
即便是在书房的那些日子,墨奕寒在要苏紫瑶的时候,也不曾这样抱过她。
可此刻两人的靠近,只让苏紫瑶感到无比的绝望。
“不要!奕寒哥哥,不要这样对我!”苏紫瑶哭着摇头,可在墨奕寒的铁臂之内,她连退后都做不到。
药碗逼近,浓郁的药味熏的苏紫瑶干呕,可胃里什么都没有,呕的她想要昏死过去,胃也在痉挛。
“不能,你不能这么做,这是你的孩子啊……”药碗已经到了嘴边,苏紫瑶依旧抗拒,侧首不肯喝下。
墨奕寒似是没了耐心,抱着苏紫瑶的手臂调整了自是,大手直接捏着她的下巴,将药灌入苏紫瑶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