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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燕绥回去的时候。
  屋子里静悄悄的,tຊ只有床头边的小夜灯开着。
  而这却也很好地显露了幽黄灯光下的沅沅。
  纯黑的丝绸被下,某人乌瀑般的发丝尽铺在床上,小嘴微张,露出里面粉色的舌尖。
  肌肤洁白如玉,细腰如柳,发如鸦羽。
  而组成这些。
  真实存在的人却着着实实就在他的眼前。
  尤其是真人还是他在乎的人时。
  君燕绥瞳眸晦暗。
  眼神直直地盯着,一眨不眨。
  眸子深处的危险却吓得可以当场令沅沅逃走。
  上一次某人露出这副表情的时候。
  无论她怎么求饶。
  事后,她足足在房间里休息了三天。
  因此,熟知这种神情。
  并牢记用心。
  此刻却丝毫派不上一点用场。
  熟睡着的某人,对此一无所知。
  甚至在那领带的主人焦急把这危险的东西系在她手腕处的时候。
  她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
  沈乔沅睡得很沉。
  她回到家心就一直怦怦直跳。
  本来想等君燕绥回来的。
  可没想到,只是在床上煨了会儿,就睡着了。
  而这也成为今日惨烈事故发生的根源。
  沅沅睡觉的姿势很不标准。
  她侧躺着,露出极为明显的下颚,还有那白到发光的肌肤。
  以及方便大饱眼福的动作。
  君燕绥眸光闪了闪。
  他眼神微眯,须臾,那指骨如玉的手一下子扯下系在脖颈处的领结。
  黑色的领带被某人在瘦削的手指上缠绕着。
  顷刻,沅沅的双手被某位男人牢牢地抓在手心中。
  又被挂在上方。
  君燕绥轻轻的吻印在那白皙的脸颊,慢慢是纤细的脖颈......
  *
  最后,沅沅的声音带着哭腔。
  慢慢地就变成了求饶。
  在后来,就演变成为了一通推诿。
  却丝毫没什么用。
  甚至某人愈加凶狠起来。
  沅沅的双手环着君燕绥,声音带着颤意,“你明明答应过让我好好休息的。”
  她咬着下唇,浑身有些脱力。
  某人就像是没听到一般,甚至直接淡笑了下,俯身轻咬了下某人殷红的唇瓣。
  声音带着哑意,“宝贝,男人的话怎么能当成呢!尤其是他在床上说的话。”
  “你......你这个坏人。”
  君燕绥挑挑眉,“对,我是坏人。”
  他俊美的脸颊沾染上几丝薄红,发丝下垂,眸子深处隐藏着几丝晦涩。
  他俯身点着那红润的嘴唇。
  “宝贝这么精神,看来还是有力气的。我们继续。”
  *
  沈乔沅支离破碎。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破损的娃娃一样,任人宰割。
  不。
  准确的说就单纯只是某人罢了。
  在这件事情上,君燕绥从来不会听她的。
  除此之外,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
  唯独这件事。
  沈乔沅哭的眼都红彤彤的,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一样。
  君燕绥却更有兴致了。
  他笑着吻着沅沅眼尾的泪珠。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某人的肩窝,沅沅刚想趁他不注意逃走。
  手腕却被某人紧紧地拽在粗粝的大掌中。
  那修剪齐整的指甲就在某人的背上狠狠的刺挠去。
  君燕眉头都没动一下。
  他淡淡地轻啧了声,眼里含笑,“小心点,不要把指甲给弄伤了。”
  沅沅气的头一昏。
  她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既然担心她手受伤,就不能停下吗?
  然而答案异常的清晰。
  不可能。
  这辈子都不可能。
  *
  夜愈发深了。
  可屋子里的气氛却愈加火热。
  沈乔沅只觉得自己仿若置身于炽热的火焰之中。
  心神更是被君燕绥牢牢地侵染着。
  不得解脱。
  不知过了多久。
  某人这才餍足地埋在她的肩窝。
  两人之间的距离更是密不可分。
  像是连体的娃娃般。
  沈乔沅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知道她终于活过来了。
  她刚才一度以为她就是案板上的一条死鱼。
  被人翻来覆去的摆弄着。
  一点办法都没有。
  *
  翌日,沈乔沅醒来的时候,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尤其是腰间以下的位置。
  宛如涅槃重塑了一样。
  要不是沅沅还能感觉到些许的疼痛。
  她都以为自己此刻是个瘫痪之人。
  明媚的眸子里蓦然出现了几丝凶光,她尝试着稍微往旁边挪动几分。
  痛意却在瞬间包满全身。
  沈乔沅咬咬牙,狠狠地往旁边捶去。
  周遭却是空荡荡的。
  她眯了眯眼,纤嫩的手心碰触到那里,却没有丝毫的温度。
  沈乔沅扑通一声倒在枕头上。
  *
  她双眼无神地盯着刺眼的灯光,眼神发虚。
  君燕绥他就不能累吗?
  为什么能有人在忙了一整晚后,第二天还有力气去锻炼啊!
  这人一天天身上的牛劲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虽然摸着他的胸肌很是幸福。
  但过苦日子的也还是她。
  想到这,沈乔沅无奈地翻眼望天。
  就没有两全其美之法吗?
  *
  忽地,她就见到君燕绥满脸严肃地走了过来。
  他像是刚洗漱过。
  发丝微湿,半开的衬衣领口处还沾着些水印,露出来的肌肤紧致有力,肌肉线条一直划到衬衣之下。
  浑身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沈乔沅眉心挑了挑。
  十分不解这人大早上的一身剪裁齐整的西服的意思。
  头发甚至都还是三七分有致的背头。
  她眼里透着些许的迷惘。
  须臾,便开口道:“你还要去上班?”
  某人昨天不还在信誓旦旦地讲道,今天一定会陪她去沙滩玩的吗?
  现在就变卦。
  她嘟着嘴,眼里透着些不满。
  *
  君燕绥的脸色却异常的凝重。
  仔细看下,他的指尖甚至都还在轻微地发抖。
  只是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沅沅一直没有发现而已。
  甚至在心里一直想的是到底应该怎么惩罚某人。
  谁让他答应的好好的。
  今天居然又有工作。
  君燕绥站在沅沅的面前,面色紧绷,神色甚至有些发白。
  沈乔沅被吓到浑身一颤。
  这么沉重的神情,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她刚想上前发问,就看到某人隆重地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粉色的礼盒。
  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可眸光扫了一眼后,沅沅细眉忽地一跳。
  这场景怎么就这么眼熟呢!
  还有,心中冒出的那个想法怎么就打断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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