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娄晓母子,三胖和四个威风八面的保镖就踏上了回四九城的飞机。
“少爷,四九城的吃食有香江的好吗?大肥鸡有吗?”三胖担忧地问道。
他最爱吃鸡了,听人说内陆很穷,不知道有没有鸡吃?所以才有此一问。
“死三胖,不吃鸡会死吗?你看看你都肥成什么样子了,再吃下去你还娶老婆吗?”娄晓没好气地说道。
这个死胖子估计是落下了流浪后遗症,整天都惦记着吃,除了吃还是吃,就连学习的动力都是来源于吃鸡的诱惑。
“少爷,我不娶老婆,我要陪你一辈子,做你的跟班是我此生的理想。”三胖深情地说道。
如果他是个女孩子,他一定会以身相许,报答少爷的救命之恩。
“三胖啊!少爷我可不喜欢男人,你要是想一辈子跟着我,那得净身,知道什么是净身吗?就是和阉鸡一样,把你的蛋蛋割了,再插根鸡毛,懂吗?”娄晓笑眯眯地说道。
瞬间,三胖觉得自己的裤裆里就凉嗖嗖的。
“那还是算了吧,我远远地跟着你就好。”三胖悻悻地说道。
“哈哈哈,……”
旁边的保镖和娄晓娥大笑了起来。
“娄晓,不要老是欺负三胖,不就胖点嘛,我看着就很喜庆,有福气。”娄晓娥笑眯眯地说道。
“妈咪,我只是想叫他减肥而已,那我不说了,三胖,四九城不当有肥鸡,好有烤鸭,肥的流油的烤鸭,不过你得陪我办件事,办好了烤鸭随便吃。”娄晓笑着说道。
三胖一听肥的流油的烤鸭,口水滴溜溜地就流了下来,“少爷,你说是啥事?我保准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就是下飞机后,你要陪我装扮成流浪汉,跟我去四合院里演出大戏,可以吗?”
“扮流浪汉啊!那简单,这是我的老本行,没有问题,不过少爷,烤鸭真的管够吗?”三胖流着哈喇子问道。
“够,肯定管够。”娄晓无奈地说道。
于是娄晓在飞机上就和三胖低语了起来,给他讲了他的计划。
听的三胖连连点头称是,时不时地还露出那招牌式的贱笑。
很快,飞机就落地了,一行几人到了一家大酒店后就住了下来。
然后三胖带着两个保镖就去准备东西了,而娄晓和他妈咪也在酒店休息了起来,他准备明天再去拜访“禽满屎和冤”。
当天晚上,三胖他们找好东西就回来了。
“少爷,这个衣服有点味儿,你的万金之躯能受得了吗?”
三胖拿出一件破破烂烂满是味道的衣服说道。
“能,你以为我没吃过苦吗?拿来吧。”
娄晓拿着衣服试了一下就脱了下来,放进了袋子。
“三胖你的呢?”
“这呢。”
说着三胖拿出了一件相对干净,味道又没有那么重的衣服说道。
看到三胖的衣服,娄晓生气了,“死三胖,你的怎么干净一点,说,怎么回事?”
“啊,少爷,我不是送你去的人吗?不用那么惨,你惨点好,我们装穷认亲,主打一个惨字,越惨越能试出真心不是吗?我又不是你爸的儿子。”三胖贱兮兮地说道。
“不行,那件你穿,这件我穿。”娄晓坚定地说道。
“少爷,那件太小,不适合我,那是专门给你找的。”三胖苦着脸说道。
“我是少爷还是你是少爷?”
娄晓拿出绝招,一剑封喉。
“好吧~_~你是少爷,你说了算。”三胖垂头丧气地说道。
第二天是一个星期天,二人收拾了一下,带着两个保镖就去了四合院附近。
在四合院附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二人就换上了衣服。
娄晓像是穿了一件袍子,而三胖直接穿不进去,没办法二人只好又把衣服换了过来。
换完衣服后,娄晓叫两个保镖回酒店了,告诉他们在酒店等就好了,等办完事他会和三胖自己回去的。
在三胖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声中,二人来到了久违的四合院门口。
这天傻柱正在家里修那个留声机呢!他觉得他得听听命运交响曲。
他得听着命运交响曲宣判阎解成的命运,看他还敢不敢算计自己,幸好他留了一手,不然就该他倒霉了。
娄晓和三胖一人拄着一条捡来的棍子,就一步一拐地走进了四合院。
进门就看到一个老头子正在拾掇一个破簸箕呢。
娄晓知道,这就是算计界的祖宗阎阜贵,他走过去问道:“老爷爷,何雨柱是住这里吗?”
阎阜贵抬头一看,是两个叫花子,问他的正是其中一个小点的叫花子。
“去去去,去其他地方要饭,我们这里不给。”阎阜贵挥着手撵人道。
“老爷爷,我不是要饭的,我是来找何雨柱的。”
娄晓又说了一遍自己的目的。
“你找何雨柱?你是谁?找他做什么?”阎阜贵疑惑地问道。
他看着这孩子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我是他儿子,落难了,过来找他,老爷爷你就帮帮我吧!”娄晓装做要哭的样子说道。
“傻柱儿子?对,对,对,我就说那么像呢!怪不得,怪不得,孩子你妈是谁啊?”阎阜贵大声问道。
他有点激动,傻柱前个儿还挖苦他呢!他得问问孩子他妈,好好地给他宣传一下他在外面偷人的事迹。
“老爷爷,我妈妈是娄晓娥。”娄晓说道。
“娄晓娥,你说你是娄晓娥的儿子?好家伙。”阎阜贵惊叫道。
他本来还想着是傻柱偷人了呢!结果是娄晓娥的儿子。
当初傻柱和娄晓娥的事情他们都知道,现在傻柱亲儿子回来了,虽然没有逮住傻柱偷人,但是他觉得贾家又有好戏看了,也差不离可以恶心傻柱了。
“老爷爷,可以带我去找我爸爸吗?”娄晓问道。
“可以可以,走,跟上我。”
说着,阎阜贵扔下手里的破簸箕,就向中院走去,边走边大声喊道:“傻柱,傻柱,快出来,你儿子来找你了,你儿子来找你了,你和娄晓娥的儿子来找你了。”
他故意大声地叫,就是想把全院的人叫出来看热闹。
“这下贾家不鸡飞狗跳,我阎阜贵从此金盆洗手,不叫阎老抠了。”阎阜贵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