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自己宫中,梁宴也在。
确实如周清舒所说,梁宴说:“明霜,我知道鹿家之事是你心中一根刺,可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会为鹿月青翻案,为鹿家追封,从今以后,我们嫌隙尽消,好不好?”
我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与恶心,吻上了梁宴的唇。
“陛下,我早就说过,前尘往事,我已经忘了,我只想跟陛下如寻常夫妻一般恩恩爱爱,互相信任。”
梁宴紧紧盯着我,半晌露出一个笑。
帘子被放下,春潮涌动。
梁宴哑声道:“明霜,再给我生个皇子,我会立他为太子。”
可不会有孩子的。
就连昭昭,也压根不存在。
喘息间,我看着梁宴太阳穴上紫色印记,慢慢笑了。
不知从何时起,梁宴生了病。
他开始畏寒,日日咳嗽快要咳出心肺。
太医来看了也不见好。
有人认为梁宴中毒了,可谁也查不出来。
只能就这么治着。
不是没有人怀疑到我头上。
可我衣不解带,在梁宴病榻前没日没夜照顾着,直到我自己都累病了。
我甚至看了前人古籍,拿自己的血入药,手臂上全是刀疤。
梁宴大受感动,将那些捕风捉影之人都处罚了。
还再次为我晋了位份,封我为贵妃。
再没有人胆敢议论我。
梁宴缠绵病榻,前朝政事堆积。
也有人请我这个唯一的贵妃暂理朝政。
我坚决推辞,每日将奏章带到梁宴塌前,为他读出来,再请他决断,我来代笔。
梁宴更加耗费心神,可是也别无他法。
随着梁宴病情慢慢加重,前朝慌了。
梁宴还有个已故的嫔妃,生育了一子,可那孩子也才五岁。
群臣联名上奏,请求梁宴立他为太子,婉贵妃垂帘听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