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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
  不管是什么话,牧砚显然都很乐意听。
  只要是他的宝贝说的,只要是她的声音。
  舒岑叹了叹气,“我弟弟他有严重心理阴影,和功能障碍。”
  “需要你帮忙找个靠谱点的医生团队。”
  她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男人沟通这种事情。
  牧砚:“会有报酬吗?”
  男人静静的靠在墙壁上,在他半米开外的身前,就是一面落地镜。
  镜子中,他手腕以上是一颗未解的白衬衫,清俊疏离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略微眯起的眸子,缱绻慵懒的像狐狸。
  舒岑:“你要多少钱?”
  他轻轻笑,“只要你。”
  舒岑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手机突然响了几下,将她的注意力拉回。
  是许心寐找她的消息。
  【舒宝,你跑哪儿去了?我自己一个人在这坐大半天了,你不是说叫了雅致过来吗?她人呢?】
  舒岑格外心虚,正好借此机会岔开和牧砚的话题。
  “我朋友找我了,我得赶紧过去了。”
  牧砚沉笑。
  过了一会儿,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上个月哥哥在盛天拍卖会上,以一千五百万拍下了一只钢笔。”
  “你知道最有意思的是什么吗?”
  舒岑静静的听着他说。
  “这只古董钢笔12.8公分,和哥哥的中指一样长,老婆,我打算把它送给你当礼物。”
  舒岑睫毛扇动着。
  牧砚把手机扩音后,放在洗手台的大理石层上,解着手上的纱布,不紧不慢的洗手。
  白衬衫领口上的那张脸,一如既往的淡然俊冷。
  “国内时间也不早了,记得早点回家休息,不要住外面,不干净。”
  她现在才真正意识到,原来自己的那点野心和平时的作风,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简直就是小儿科般的存在。
  牧砚,当之无愧的斯文败类。
  看来她以往对于这个词的概念,同样理解的过于浅薄。
  在牧砚身上,败类何止是斯文面的反差,简直是颠覆。
  无限的刷新着,她曾经对翻译官牧砚的看法。
  她捏着手心,忽然有些迷茫,第一直觉告诉她,牧砚还有更加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感觉让她害怕,甚至有点,熟悉……
  舒岑应声,“那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至少还有三天。”
  牧砚并不打算自己在英歌兰待着,形婚一年,就算不打算离,这些天他也不打算放过。
  得找个理由把人调过来。
  毕竟,人总归是要带在自己身边养,才最亲。
  舒岑觉得时间有点久,她等不到牧砚回来再谈。
  “我弟弟江衍的事情就拜托你了,他答应接受治疗了,麻烦帮我联系些权威的医生,越快越好。”
  牧砚答应的果断,“很荣幸被利用。”
  “事情办好之后,记得算报酬。”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么么!”
  舒岑飞快的对着手机嘬了两下,然后把电话一挂。
  牧砚唇边微弯,拿过被挂断的电话,走去窗台点了根烟,眸色微沉。
  家?
  可真是迷人的字眼。
  他拨通一串陌生号码。
  “把针和药剂送过来,岑岑这几天会在英歌兰,我给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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