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萱萱仿佛是被吓到,仿佛一只惊慌未定的小白兔,“阿帆,对不起,我又忍不住关注景秋娴了,这次我真的没想杀她。我只是担忧景小姐闹得声名狼藉,会影响你的名声。”
“好了,你不需要关心别人,好好筹备画展吧。”顾司帆勉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说完他单手插在口袋里,大步往外走去。
楚萱萱一双泛红的美眸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她懊恼地跺了跺脚。
看着手里的照片,她突然噙着一丝微妙的笑容。
顾司帆回到书房,重重地拍了拍桌子。
这个女人!
想起景秋娴挽着景澈手臂,一脸明媚笑容,他心里就无名火起。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景秋娴也没露出这么明媚的笑容,也很少和他这么肢体接触。
额角一跳一跳的,他下巴绷得紧紧的,被景秋娴捅过的伤口处也隐隐作痛。
这个女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平凡无趣,性格冷淡,怎么和他离婚之后,变得这么伶牙俐齿,火爆脾气呢。
江淮抱着一大堆资料过来,“抱歉,顾总,我没有及时过来。”
顾司帆敲了敲桌子,“再帮我查一查景秋娴的身世。”
“呃...景秋娴小姐几乎把她自身的背景删得光光的了。”江淮有些为难。
顾司帆烦躁地用手背敲着桌子,清脆的响声让江淮的脸色白了白。
“我这就让人再去查!”
“不需要在意成本,找一个好点的侦探。”顾司帆接过将怀里手里的文件,随便翻了翻。
正在端着药羹的楚萱萱小心翼翼地躲在书房外面,听完了全程,手心都被掐红了。
她实在是没想到景秋娴竟然还是这么阴魂不散。
回到房间里,楚萱萱把莲子羹丢在一边,拿起剪刀把景秋娴那张照片剪得稀碎。
看着满地的破碎的照片,楚萱萱这才气顺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穿着粉红色小裙子,特意把头发上烫成了波浪形的海藻,提着自己粉红色的小包到了景秋娴的公司。
开完了会,景秋娴抱着文件回办公室,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楚萱萱。
在见到楚萱萱那一刻,景秋娴差点笑出声音来。
这是学艺术的?
楚萱萱这几年在国外都干了什么?
大约是她眼底的嘲讽和嘴角的谑笑过于显眼,让楚萱萱心情有些烦躁。
楚萱萱拽了拽头发,“怎么了?离开了顾司帆,你变得这么尖酸刻薄?”
“倒也不是尖酸刻薄,主要是因为你的品味也太差了。”景秋娴大大咧咧地坐在楚萱萱对面。
“年纪也不小了,穿得这么粉哒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未成年了。”
“用你管!阿帆最喜欢我穿红色!”楚萱萱有些急了,在景秋娴面前也撕下了伪装的面具。
景秋娴嘴角抽了抽,“行吧,哈哈!你来找我什么事?”
楚萱萱从自己粉色小包里掏出两张请柬。
“请你和景总参加我的画展,以及后续的慈善义卖活动。”
景秋娴懒洋洋交叠了双腿,没有动。
楚萱萱把两张请柬放到景秋娴面前,“怎么?你不敢去吗?是景澈不愿意陪你去,还是你不敢去,不敢面对我是顾司帆唯一女人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