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西贡大傻的场子。
大傻正在指挥装车,看到邱刚敖,如同看到煞星,吓得浑身发抖。
“大傻!”
“敖哥,找我又有什么事?”
“这次有生意照顾你。”
生意?
大傻一脸懵逼。
邱刚敖将他叫到一边,说起悄悄话。
“有没有走私船去澳门?”
“有啊,不过得这个……”
大傻憨笑着搓了搓手指,表示要钱。
“多少钱?”
“一千五一个人。”
“那包一条船呢?”
“三万,一去一回。”
“OK!”
邱刚敖不带还价,直接掏出三万块给他。
之所以选择大傻的走私船,就是为了方便带火器过去。
正规途径,刀都过不了安检。
空手去澳门,人生地不熟,也许你买家伙的时候,就被丧彪的眼线盯上。
不还价呢,是为了方便撤离。
用火器干人,澳门警方必定会追捕。
一行人登上一艘改装的渔船,驶向澳门。
几小时后,众人在澳门某个偷渡港口登岸。
白天,假装闲逛,将周边的地形摸透,计划好撤离路线。
晚上十点左右,一行人杀向澳门欢乐门赌场。
澳门以赌闻名,最大的是葡京赌场,欢乐门是一间小赌场,原本是洪兴的。
陈浩南他们被砍后,丧彪觉得洪兴太废,直接带人将场子给占了。
虽说老板易主,却并不影响生意。
里面宾客满棚,热闹一片。
老虎机,百家乐,梭哈……宾客们玩得不亦乐乎。
一行人进去后,分散在各个赌桌前,有的看,有的玩。
邱刚敖来到百家乐桌前,小玩起来,每次押一百。
“庄!”
“闲”
“庄!”
“闲。”
“邪门了今天,一个庄一个闲。”
赌客们按照这个规律,快赚翻了。
不少旁边的赌客见状,纷纷凑过来,准备分一杯羹。
“喂,卷毛你玩这么小,把位置让给我们。”
一个光头大汉吼道。
“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耽误别人发财。”
旁边的人跟着起哄。
邱刚敖没理他们,我行我素,依旧押一百。
“你踏马聋了?滚开!”
光头恼怒不已,伸手去推邱刚敖。
下一刻,光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啊!!”
邱刚敖扣住他的手腕,猛地往上一抬,咔嚓一声,直接折断光头的手。
其他赌桌,也发生类似的情况。
阿华在玩梭哈,一个小老千出千,赢了满满一桌筹码,喜笑颜开准备将筹码扒拉到自己面前。
嗤!
一把匕首,插入小老千的手背,将他的手钉在赌桌上。
“啊!”
又是一声惨叫,桌面殷红一片。
公子更加嚣张,打老虎机,旁边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嘲讽他输钱,揪住猥琐男的脑袋tຊ,往柱子上猛磕。
砰!
砰砰!!
磕得对方头破血流,惨叫连连。
一时间,大厅内鬼哭狼嚎,乱作一团。
赌场监控密布,很快监控室的人发现这一异常情况。
这一伙人,不像是来赌钱的,而是特意来搞事的。
监控员立刻向消息汇报给一个大嘴巴纹身男。
这家伙名叫‘喇叭’,是丧彪的头马。
喇叭跑向赌场二楼一个包间。
包间里面,丧彪正和两个靓妞玩‘三明治’。
今天拿下洪兴的场子,丧彪爽歪歪,吃了两粒伟哥,准备大战三百回合。
砰砰!
喇叭敲门。
“什么事?”
“彪哥,有人在赌场搞事,打伤好几名宾客。”
“踏马的,你第一天出来混?这种事还用问我,砍他啊!”
丧彪骂完,继续激战。
喇叭带着七八个小弟,向邱刚敖公子几人逼近。
毕竟是做生意的地方,在这乱砍乱杀破坏财气,喇叭准备将搞事的人带到外面去弄。
他们刚一靠近,就遭到一顿狂扁。
轰!
邱刚敖拦腰抱起一个小弟,猛地朝赌桌砸去。
厚实的赌桌被砸破,小弟的腰也被砸断。
阿华这边,抄起一把椅子,狠狠砸在一个小弟的头上。
公子更残暴,揪住一个小弟脑袋,往老虎机面板死磕。
砰砰!
砸破面板,露出电线。
抠出里面的电线,缠住小弟脖子,往死里勒。
小弟喉咙发出低沉的咯咯声,被勒得直翻白眼。
“啊!”
赌客们何曾见过这种暴力的场面,吓得四散而逃。
喇叭也吓得不轻,心知这些人都是玩命的角色。
刚开始,怕引起宾客慌乱,喇叭并未让小弟动家伙。
现在不动不行了。
“所有人都上,砍死他们!”
一声令下,小弟纷纷掏家伙。
一些散布在其他地方的小弟,也提着家伙往大厅赶。
三四十号人,提着砍刀,钢管,狼牙棒朝邱刚敖他们逼来。
“敢砸彪哥的场子,去死吧!”
一个小弟,举起狼牙棒,嗷嗷叫着扑向爆珠。
爆珠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满脸邪笑从怀中掏出‘喷子’。
轰!
一枪轰过去,将这人轰飞五六米远。
“卧槽!”
喇叭吓得面无人色,赶紧找掩体,躲在一张赌桌后面。
之前以为这伙人只是来砸场子,没想到,是来血洗赌场的。
他们平时也就提把刀,仗着人多,砍砍人而已。
何曾遇到玩枪的。
一个个躲在掩体后面瑟瑟发抖。
“杀!”
邱刚敖眼眸中杀意凌冽,掏出手枪,一个点射。
砰!
一枪正中喇叭的眉心,这家伙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当场领盒饭。
轰!
爆珠抱着喷子大开杀戒,朝掩体一顿狂喷。
“爽!哈哈哈……”
公子阿荃也掏出枪,对着拿家伙的人,疯狂屠戮。
砰!
砰砰!!
一时间,整个赌场成了人间炼狱,枪声哀嚎声尖叫声不绝于耳。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爆珠公子他们,双目猩红,面目狰狞,一边开枪,一边狂笑。
自出狱以来,这是最爽快的一次干仗。
释放着心中无尽的怒火,疯狂屠戮。
完全就是碾压式的输出,丧彪的小弟,成了待宰的羔羊,被射得尸横遍地。
楼上包间,枪响的那一刻,丧彪一个哆嗦,吓得二弟都萎了。
心知遇到狠角色的他,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从抽屉摸出一把手枪,攀上窗台,准备跳窗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