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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被提名的江月歪着脑袋想了想:“我还是有很多人追的,但是都感觉不太来电,也就没谈过恋爱。”
  贺恒眼角微微扬起,很开心江月给自己的答案。
  “来电?那什么是你来电的类型呢。”
  江月把手指放在唇边咬了咬:“嘶,这还是靠感觉吧,主要都没我喜欢的类型……”
  “喜欢的类型?”
  “对啊!”江月补充到:“比如长的要帅吧,人还要温柔一点,我喜欢那种阳光一点的男生。然后呢,最重要的是肯定要给我带来好的情绪价值。”江月眼睛亮晶晶的,心里补充了一句:
  比如贺恒你这样的。
  贺恒内心思索着江月的话,一个个带入到自己对比了对比。
  见贺恒没理自己,江月疑惑的转头,问到:“你呢,有没有什么择偶标准。”
  “我啊?”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餐厅,贺恒熟练的把车停在车位上,餐厅位于城市中心,大门门正对着一条河,华灯初上,只留一抹昏黄的残阳挂在遥远的天边,车玻璃隔开两个世界,外边是父母带着可爱的孩童在河边散步,有耄耋老人懒懒的摇着蒲扇扇风,有拥吻的情侣;车内一片昏暗,静的江月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猝不及防的,江月撞进贺恒深邃的眼眸,坦诚,毫无保留。
  贺恒的深瞳犹如一片沼泽,无边无际的吸引着江月沉沦进去,霓虹灯的光透过车窗,给贺恒的长睫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许是江月的深情取悦到了贺恒,贺恒眉眼弯弯,说道:“我啊,感觉至上。”
  江月觉得,贺恒就像一只在深海唱歌的海妖,而自己则是那个甘之如饴撞进他陷阱里的渔夫。
  贺恒突然靠近江月,江月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抓住身前的安全带,周围萦绕着贺恒身上清冽的清香,江月屏住了呼吸。
  他不会要吻我吧啊啊啊啊啊好激动!!!!
  “咔哒”一声,安全带打开,贺恒移开了身。
  “我们走吧,月月。”
  啊?
  江月内心暗戳戳的遗憾了一下,这么帅的帅哥为什么不是我的!!!
  便悻悻地下车和贺恒一起进了包间。
  江月的小表情没有逃过贺恒的眼睛,贺恒脚步放慢,跟在了江月的身边。
  等服务生把所有的菜都上齐了,江月看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菜,才感觉到自己的胃已经饿得隐隐发痛。
  不再想刚刚的春心荡漾,埋头苦吃起来,一顿饭吃的很和谐,和江月的埋着脑袋狼吞虎咽不同,贺恒吃的很斯文,和江月简直两个类型。
  吃饱饭后,江月起身,想去卫生间补补妆。
  这家餐厅很大,是当地的招牌餐厅,江月一时间走的有些晕,便拉着一个服务生询问,等到服务生给江月指了方向后,江月便抬脚向卫生间走去。
  走廊的拐角处,江月猝不及防和一个猥琐的男人撞在一起,男人约莫一米六多,尖嘴猴腮,身上一股子酒和呕吐物混和的味道,江月眉头一蹙,后退几步拉开了距离。
  男人正要跳起来开骂,看到江月的容貌,突然肩膀瘫了下来,猥琐的搓了搓手,靠近江月:“小妹妹走路可要小心些啊,撞到哥哥我还好,要是撞到别的脾气暴躁的人,你这漂亮的小脸可就花了。”
  江月抿了抿嘴,说了一声抱歉便转身离开。
  身后本来要走向另一边的男人,突然眯了眯眼睛,跟在了江月身后。
  江月从洗手间出来后,环顾了一下四周,朝其中一个方向走去,身后的阴影里,一个略带驼背的男人,跟在江月身后。
  江月被弯弯绕绕的餐厅搞得有些晕头转向的,就一直向前走着,希望能碰到一个服务生,给自己指路。
  江月走着走着,看到几十米开外,有个端着盘子的服务生,想要走上去问问路,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朝偏门走去。
  江月嘴里呜呜的叫着救命,但服务生越走越远,根本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江月被拖着走进餐厅后边的小巷子里,小巷子里只有昏暗的灯光照在坑洼的路面上,走到巷子的深处,江月忽地被甩了出去,整个人撞在身旁的墙壁上。
  好疼……背狠狠地撞在墙上,餐厅后是几户红砖瓦的人家,看墙壁的破旧程tຊ度,已经没有人住了,约莫是家庭条件好的已经搬到了城市住。
  墙并没有被粉刷,粗粝的石子在皮肤狠狠碾过,五脏六腑好像被挤在一起。
  江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光洁细腻的额头上渗出了一丝细密的汗珠。
  江月抬头,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长相,是在拐角处撞到的男人。
  瘦猴般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贪婪的神色。
  “是你?你干什么?”江月咬紧牙关,余光在周围扫了扫,搜寻逃跑的路线。
  男人一步步向前逼近,整张贼脸上都铺满了邪念。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男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长的细皮嫩肉的,干.起来肯定很爽啊!”
  看着离自己几步之遥的男人,江月使出浑身力气朝男人的下边踢去。
  男人虽然身材不高,但是身手很敏捷,看到江月的动作,直接闪开到一旁。眼神里透出一丝狠意。
  “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给老子.上.是你的荣幸!”男人一巴掌打在江月的脸上,巨大的力道打的江月整个人一歪,倒在了地上。
  江月感到喉咙里一股腥甜,耳朵嗡嗡传出嗡鸣声。
  江月往旁边挪动,拿起地上的碎瓦片,瓦片很锋利,江月把瓦片紧紧攥在手里,力气太大,娇嫩的手被瓦片划出一道道血痕,顺着瓦片滴在地上。
  大不了嘎了他自己蹲大牢。
  江月抬头,眼神凌厉,把眼前的男人吓了一跳,身形一顿,随后男人突然反应过来:“你装什么呢!贱.货!”
  男人一步步逼近,夏秋天的天气,江月没有穿的太厚,整个人由于惯性摔在地上,膝盖狠狠磕在地面,肉里边都磨进了细碎的石子。
  男人一步步向江月逼近,近到已经弯下了腰,江月手里的碎瓦片越握越紧,在男人手即将触碰到江月的时候,江月猛地抬手朝男人的动脉刺去——
  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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