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柔惊得连连后退。
她紧紧捂着心口,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们是夫妻,你不能这样对我!”
韩闫深穿戴整齐,桀骜冷笑:“夫妻?江小姐,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我的妻子!”
他的话像砸碎了的冰渣,扎得她体无完肤。
一根一根,刺得她满身窟窿……
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被他判了死刑。
而她,后知后觉。
江语柔踉踉跄跄地退到客厅,像一个支离破碎的布娃娃。
手机“叮”地一声响,传来了本地最新新闻推送。
“江氏集团被人恶意收购,掌舵人江震桦宣布破产后吐血昏迷,被紧急送往医院……”
江语柔大惊失色,一边拨打母亲的电话一边往医院赶去。
“妈,爸他怎么了?”
江母在电话那段嗷嗷大哭:“小柔,江家完了……全完了……”
中心医院。
江语柔气喘吁吁地跑到病房,江父还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医生诊断江父受了刺激导致中风,需要长期治疗才能改善病情。
要治疗,就需要钱……
可江氏才宣布破产,现在还处于负债累累的状态。
江语柔没有办法,只能赶紧回去找韩闫深。
不管怎样,他也是半个江家人。
“阿深,求你救救咱爸……”
江语柔无助地看着韩闫深,奢求他眼眸中能闪过一丝怜悯。
“那是你爸,我爸早在十年前就死了!”韩闫深冷声道,“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被你的好爸爸逼上天台,再坠楼而亡……”
江语柔鼓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怎么会……”
陈年往事,韩闫深不愿再多解释,直接下了逐客令。
江家的一切,都让他心生厌恶。
包括这个女人。
江语柔固执拉住韩闫深的衣角,痛苦又绝望地看着他。
“我要怎样,你才愿意拿钱救我爸?”
她顾不上那些过往恩怨,只想先缓解燃眉之急。
韩闫深眸色一暗,拿起桌上早倒好的水递给江语柔。
“喝了它。”他语气有些阴戾。
这一切似乎早有预谋,江语柔猜不透他要做什么。
但此情此景她毫无别的办法,只能颤抖接过。
“韩闫深,我信你。”江语柔仰头一饮而尽。
韩闫深皱了皱眉头,心情莫名变得烦躁。
“嗯……”江语柔摸着渐渐发热的脸颊,瞬间意识到那水里放了什么东西。
她浑身像被无数蚂蚁啃噬,绝望又无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韩闫深勾起江语柔的下巴,轻吐的气息仿若火山喷发的岩浆。
“你知道吗?当年我姐就是被你哥喂了这种东西,死在了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