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头还有工作要忙,墨时爵也没有细嚼慢咽,吃完慕云娇给她切的那块之后就要转身走。
“啊……疼!”
谁料,慕云娇却突然捂住肚子,蹲了下来。
“云娇!你怎么了?肚子疼??”
肖柔眼疾手快,一下就扶住了慕云娇,脸上立马浮现出担心。
突生的变故立马把墨时爵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也有些着急地蹲下,连忙抱着慕云娇上了车,让司机往医院开去。
生理的疼痛让慕云娇流下了泪水,腹部就像是有一把刀在搅动。
墨时爵抱着慕云娇,安抚着她,但听到她止不住地呻吟,还是有些心疼。
“再忍忍,就快到了。”
温柔的声音钻进了慕云娇的耳朵里,多少缓解了她身体上的疼。
她借着自己的眼泪,抱着墨时爵,一直紧紧贴在他壮硕的胸肌上。
在墨时爵没有看到的时候,慕云娇的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很快到了医院,但慕云娇的裙子早被鲜血浸红。
墨时爵目送慕云娇泪眼盈盈地进了检查室的门,心里满是担忧。
“很抱歉,孩子在送到医院之前已经没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检查室走出来,十分遗憾地对墨时爵说。
虽然墨时爵的确没有为这个孩子的降临感到多开心,但终归是自己的血肉,他也觉得心揪得疼。
担心慕云娇的精神状态,他也没有耽搁,立马就进去看慕云娇。
“孩子……我的孩子……”
慕云娇看到墨时爵进来,就像终于看到了自己可以宣泄情绪的人,忍了很久的泪在这时候崩溃而出。
“没事,我们可以再要一个的。”
若是面前是其他的女人哭,墨时爵都可以不动声色,但是这是他的沁沁,没得是他和沁沁的孩子,他也没有往常那么冷静了。
“……蛋糕!都是蛋糕的问题!!”
慕云娇抱着墨时爵哭着哭着,突然停了下来,有些魔怔地喊了一声。
“蛋糕是谁做的?”
被慕云娇这么一提醒,墨时爵也才想到蛋糕的问题,脸一下沉了下来。
“是她!她怕我们俩有了孩子,你就会和她离婚!所以才给我下药,让我失去我的孩子。”
慕云娇没有直接点慕云舒的名字,却字字都在指认她。
“她怎么这么狠心啊!!你还一直留着那个女人做妻子!让我家沁沁做你的情妇!”
在一旁的肖柔也开始气得捶胸口,指责墨时爵的过错,实际上就是在让墨时爵赶紧和慕云舒离婚去娶墨时爵。
“好了好了,你先好好休息,她的事……我去处理。”
听到是慕云舒,墨时爵有些愣,但又被慕云娇的哭声给拉了回来,连连安抚着。
等慕云娇哭得越来越小声,墨时爵才走了出去,打了慕云舒的电话。
此时的慕云舒刚到家不久,就接到了墨时爵质问的电话。
“不是我。我没有。”
慕云舒当然是一口否认,这也才终于知道为什么桌上的蛋糕只少了三块。
想到前几天墨时爵对被慕云娇欺负时的自己漠不关心的样子,还有电话里他不善的口气,慕云舒一赌气,干脆直接挂断了电话。
反正就墨时爵护着慕云娇的德行,也不会听她解释的。
有这个解释的时间,还不如去找证据。
怪不得她做完蛋糕的时候觉得奇怪,慕云娇这么快就妥协了,原来是等着打算使这招阴的呢。
她不知道慕云娇肚子里什么时候有的孩子,更不知道是谁的,但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孩子没了都是慕云娇自己所为。
脏水泼到了自己头上,慕云舒才不会坐以待毙。
她把桌子上的蛋糕连带着包装一块收拾好,就出了门。
一个小时后。
“麻烦你了。”
慕云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傅煜初。
“这有什么?我老婆听说是你需要帮忙,还叫我千万上心呢。”
一边接过东西,傅煜初一边带慕云舒到一旁坐下。
傅煜初是慕云舒大学同学梁思甜的丈夫,是顾北川的好兄弟,同时也是墨时爵商业上的劲敌。
慕云舒一向不喜欢靠别人,要不是这次被慕云娇陷害,她也不会来找傅煜初帮忙。
“实在感谢。”
听罢,慕云舒再次感激地起身鞠了个躬。
她手上的钱不多,没法花大钱去找专业的机构精准检测。
而傅煜初正好也是做香水行业的,检测机器也都是特意从国外进口,精度很高,是除了墨时爵公司之外最好的选择。
让秘书给慕云舒倒了杯咖啡,傅煜初就拿着东西去了实验室,留慕云舒在办公室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