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总会露出一脸的满足与尽兴。
哦,他们忽视我和我的琴。
我在村里横行霸道十几年,未曾尝试过被人忽视。
想来我的胡琴随了我的脾性,是个横行霸道的性子,在这银粟楼里如此被人忽视,想必胡琴也是难受的。
石朗靠在一张宽大的软榻上,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偌大的厅中只有他的身边空落落的。
并非是石朗有多么地洁身自好,他只是单纯的自大傲慢,他从骨子里鄙夷楼里的人。
银粟楼中所有的女子都是石朗买来的贫家女或是青楼女。
除了我,因为我是自愿跟着石朗的,而且我还是个男人。
石朗的大军搬师回朝的时候,我像块儿狗皮膏药跟在他的马后。
他看我的目光冰冷又炽热,像是透过我瞧着另外一个人。
我跟在他的马后走了三天,到第三天的时候我终于饿晕了过去。
等我睁开眼时,石朗正满眼猩红地盯着我:“为什么跟着我?”
他的语调虽是冷冷的,我却听懂了隐匿在冰霜下的炽热。
我拉着他的衣袖,不同于初见时的光景,这次换我没有回答他。
3初到银粟楼的时候,就在这间厢房中。
石朗一边笑吟吟地搂着我,往我嘴里灌酒,一边俯瞰着楼下纵情声色的男男女女。
我曾以为他是神,是阎罗,却不想他还是个纨绔。
纵情声色好啊,美色与佳酿最是消磨人的意志,意志被消磨了便很容易让人钻了空子去。
我耐心得很,总会找着机会抓住这个空子。
在银粟楼里我就见着了许卿,他端坐在宴席上最扎眼的位置。
一袭黑底红纹的锦袍,眉目舒展不染凡尘,像落入世间的遗珠。
坐在许卿身边的那个姑娘则穿着一身白色的羽衣,将她曼妙的身躯勾勒地凹凸有致。
楼下所有的男人都沉醉于身边的软玉温香,许卿只出神地看着手中地折扇。
他的自持与在场淫靡的其他人有些格格不入,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姑娘面色却越来越僵硬。
厢房中的石郎一口喝掉杯中的酒,随即将那只空了的琉璃杯塞进了我的手中。
他的眼底还噙着冰冷的笑意,让人脊背发寒。
转眼间,他便提着剑走到了许卿的的身侧。
一剑下去,姑娘倒在血泊里抽搐着,她的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她身上那件雪白的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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