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想到傅砚会这么帅的人是柳烟。
之前她在家刚生产完,因为丈夫收入低,家里经济捉襟见肘,她就开始嫌弃他,后悔嫁了一个这么没出息的男人。
她妈妈知道以后,心思就活络起来,问她要不要来给傅家大少爷做奶娘。
她起初是不愿意的,得那种怪病的男人,一定长得又丑脾气又差,指不定要变着什么花样儿虐待她呢。
那晚进去喂奶的时候,她没看清他长什么样。进去把衣服脱掉以后,刚要去给他喂奶,就被他推到镜子上了,被玻璃片划的一身是血。
直到今天,她才第一次看清了傅砚的长相。
居然长得那么帅,芝兰玉树的,整个人修长挺拔,五官身材都完美得没有一丝缺陷。
她要早知道他这么帅,那晚就算被他掐死,她也要把奶喂进去。
要是那样的话,哪儿还有江澜这个小贱人的事?
再加上今天挖了那么多坑,都没把这个小贱人赶出傅家。新仇旧恨,柳烟看江澜就更不顺眼了,恨不得立刻掐死她。
结果还不等她上前掐死江澜。
江澜就目光一凛,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打得她头晕目涨,眼冒金星。
“江澜,你敢打我?!”
柳烟脸都被打歪了,气得捂住脸,难以置信的瞪着江澜。
柳婶也过来扶着江澜,气得不行,“小贱人,你居然敢打我女儿!”
江澜厌恶的看着眼前这对母女,“打的就是你们这种爱搬弄是非的长舌妇!”
“那个杯子真是我妈打碎的吗?手表真是我妈偷的吗?还有,老太太怎么会突然有大少爷带我去买内衣的照片?你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江澜一步步的朝她们逼近,右手握紧,随时还要再来一巴掌的样子。
她表情太冷,平静的目光下似乎压抑着随时会发疯的怒火。
柳烟和柳婶都吓得后退几步。
柳烟嘴硬道:“我,我们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你打人还有理了?”
江澜在她们面前几步停下,冷冷警告,“管好你们的嘴,要是还有下次,我一定会把你们赶出傅家。”
今天之前,江澜要是说这种话,柳烟母女只会觉得她在吹牛恐吓她们。
但是今天,听说她和傅砚已经上过床,傅砚很喜欢她以后,两人对江澜便有了忌惮。
她现在算是傅家的半个少奶奶了,要是得罪了她,她们还真有可能被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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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正僵持着,傅砚开车过来了。
降下车窗,没什么情绪的对江澜道:“回家。”
简单的两个字,像是暖流一般在江澜心头涌动。
早上还说要把自己赶出去呢,现在又来带自己回家了。
不管他对自己的态度有多冷淡,他今天能来,江澜都很感动。
许是因为柳烟母女在场,江澜想要狐假虎威,震慑她们。又或许是膝盖上的烫伤真的太疼了。
未经大脑思考的,江澜脱口而出道,“膝盖疼,走不动路了。少爷你抱我上车好不好?”
话音落下,空气沉默了。
江澜自己也后悔的差点咬断舌头,大少爷今天早上还在想着怎么把她赶走,现在就因为他回来了一趟,自己就这样,实在是太得寸进尺了!
更何况,刚才其他人没听清,但她离得近,听得很清楚。
傅砚这次回来,不是为了救她,而只是不想让傅老太太担刑事责任而已。
但现在让她自己再爬上去,又有点太丢脸了。何况,让柳氏母女看出她色厉内茬,往后还不知道怎么欺负自己母亲呢?
一时间,气氛僵住了。
柳烟母女一时心情复杂、紧张、酸。
傅砚则是皱眉,不知道江澜又想作什么妖。
被烫伤了又不是腿摔断了,有这么娇气吗?还想让他抱她上车,大白天怎么这么多梦?
有过之前那样难以启齿的躁动,傅砚现在一点也不想和江澜有身体接触。
但是目光还是不自觉的下移,落在她被烫伤的膝盖上。
又白又嫩的皮肤上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看着就叫人心惊。
今天是奶奶太过分了,江澜受苦了……
僵持片刻,傅砚沉着脸色,开门下车。
将江澜打横抱起。
他身材高大,加上常年健身,抱起江澜的时候十分轻松有力。
宽阔的胸膛也让江澜感到十分有安全感,忍不住伸手攀住他的脖颈,像只小狐狸一样乖顺的伏在他怀里。
整个人又娇又软,和高大俊朗的男人组成了一副很和谐的画面。
看得柳烟酸到掉牙。
要不是这小贱人耍手段,大少爷怀里现在抱着的人就是她了。
更让她生气的是。
车子要离开傅家庄园的时候,江澜还趴在车窗上,笑着和她们母女说再见。
“柳婶,柳烟姐。我和大少爷先走了啊,我妈以后就麻烦你们多多关照啦。”
笑意不达眼底,带着冰冷的警告。
落在柳烟眼里,就是高高在上的炫耀!
柳烟差点没被气死。
气得怒骂,“这个小贱人,不就是会爬床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妈你看看她得意的那个样子,真是恶心死了。”
“不过是一个临时的产奶工具而已,等以后大少爷结婚了,哪儿还有她的事?有什么可拽的!”
柳婶也气得不行,“她爸妈我看着都挺老实的,怎么就生出这么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
柳烟恼道:“你别长他人志气了。那你说说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要怎么办啊!过两个月我的奶水就要没有了,到时候连傅家我都待不住了。”
柳婶想了一会儿,开口道:“大少爷不喜欢来老宅,但是你可以过去找他啊。”
柳烟一愣:“去大少爷在外面住的地方吗?我能去吗?大少爷会不会把我赶出来?”
柳婶:“肯定不能直接去。你让我想想,总有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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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她们有仇吗?手表的事情是她们陷害你母亲的?”
车子驶离傅家庄园以后,傅砚开口对“张牙舞爪”的江澜问道。
江澜微愣,“大少爷,你真的相信手表不是我母亲偷的吗?”
傅砚看着前方的路况,随意答道:“我不知道你妈妈的为人,但是能教出你这样的女儿,你妈妈应该也是个不错的人。”
他语气随意,却让江澜心底骤然一暖。
忍不住厚着脸皮问道:“所以我在大少爷心里,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吗?大少爷不讨厌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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