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出生时他的喜悦与无措。
自师傅去世,我的孤独终于在这几日被冲淡了些,因此这些时日下来,我心中也暗暗信了他是我爹的事。
只是他此番实在太过冲动。
我欲收拾收拾行李,前去寻人,山脚我常去卖药的药铺掌柜此时却来了。
原是越州上月的水患,洪水退去后很是发了一场疫病,越州救治不及,病患四处逃散,连带着奔到了我们这小村落。
此时山下已是人心惶惶,不少人已经开始轻微发热。
未有思索,我已放下包袱,转身提起了药箱下山。
姜展回来了,找到我时,两人都面面相觑,很是呆了一呆。
他衣衫褴褛,形容狼狈,脸上特意抹了锅底灰,我也好不到哪里去,眼底青灰,脸色苍白,手上还在不断翻检药材去熬煮。
“呦!
皇帝陛下回来啦?”
我故意问。
“昭昭哇!”
他扑上来想要抱我痛哭,却被我一掌打回,“系统说我是皇室血脉,我去认亲,结果在宫门口被人家打回来了。”
他擦擦眼角,“后面还有一小队人马出来寻我,看着好凶,好在我机灵,乔装跑了。”
“可是昭昭你怎么混成这个模样了啊?”
说着又要开始大哭。
我实在不胜其烦,挥手把他分去照顾病患。
这次疫病拢共持续了两月余,最后只剩些轻症还在院房里修养,我也终于好歇口气。
村里的族长领着一群人敲敲打打上山一来。
刚一见面便作揖:“此次疫病,多亏了姜姑娘的祖传医术,救我平山村啊。”
我笑笑回礼,“不妨事,先师教我医术,便是为了治病救人。”
“想不到姜姑娘的师傅,就是隐居的神医华伯,本以为此次在劫难逃,不想天佑我平山村,得华伯亲传弟子相救。”
“此番姜姑娘出手,美名在外,附近几个县都说咱这出了个女神医嘞!”
说罢,忙挥手让身后的乡亲们把礼品递上。
提起弟子一事,我有些难过。
师傅从未与我提过他的身份,只日日让我研习药方,所谓的弟子,也许只是他受人所托不得已而带的累赘。
心下黯然,却瞥到旁边的姜展已经笑容满面,落落大方地指挥人把东西往院子里放。
心头立马火气,拧着他耳朵就训话,又再三推辞乡亲们的热情。
“姜姑娘和弟弟小姜公子感情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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