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霸总失忆后,狠狠追妻火葬场全文无删减》 第34章
内容试读
被少女这么一抱,傅寒柏浑身都僵硬了,他哑着嗓音,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阿宁。”
“阿宁,你醒了吗?”
似乎是听到的傅寒柏的声音,叶棠宁在他的怀抱里又不安分地拱了拱,将头枕在他的温暖胸膛上,又沉沉睡了过去。
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少女温热的呼吸打在傅寒柏的胸肌上,让他那一片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一股战栗感直冲他的脑门。
看来叶棠宁还没有醒。
傅寒柏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只是这样的话,他还是可以忍受的。
他屏住呼吸,在被窝里慢慢地往后移动自己的身子,谁知道他才刚刚刚往后挪了一点点,就动不了了,
身前的少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满地皱了一下眉,然后就伸出手来,紧紧抱住傅寒柏的腰,仿佛是为了防止他再跑掉一样。
两人的身体又紧紧贴合在一起,傅寒柏头上的青筋暴起,喉结滑动,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地闷哼了一声。
又贴上了那处温暖的热源,少女似乎终于安心下来,不再动了,呼吸又平稳下来。
傅寒柏悬着的心又松了下去,伸出手来,安抚性地拍了拍少女的背。
“我不走,睡吧。”
不管怎么说,先让叶棠宁睡着了,他再改变姿势也不迟。
只是,傅寒柏的算盘注定要落空了。
下一秒,叶棠宁的手一拉,脚一抬,两人就严丝合缝地缠绕在一起。
叶棠宁的腿嵌入他的膝盖,顶上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就算傅寒柏这次多用力地掐自己掌心,也无济于事了。
傅寒柏感觉全身的血液都直冲那个地方,浑身肌肉紧绷,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傅寒柏有些无奈地松开手,他伸出手掌来一看,就算是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上面的一道道红印子。
都是他忍耐的证明。
傅寒柏此时就像在爆发边缘的火山一样,任何一点异动,都能将他引爆。
借着微弱的月光,傅寒柏用那双泛红的眸子盯着叶棠宁,就像头狼锁定自己的猎物。
叶棠宁此时睡得正熟,侧脸压在枕头上,压出了一侧的脸颊肉,看起来可爱极了。
少女的皮肤在黑夜中是刺目的白,刺激着傅寒柏的眼球和摇摇欲坠的耐心。
傅寒柏抬手,摸上那一小块滑腻软滑的肌肤,迷恋地抚过几下之后,他把一缕落在叶棠宁面前的头发轻轻地绕到她的耳朵,又克制地收回了手。
傅寒柏的心中一团乱麻,一会好像有个天使小人在说:你不能这样,你当个正人君子。
一会有有个恶魔模样的小人蛊惑着她:你又没有真的做什么,只是摸一摸没关系的,你为什么要忍得这么辛苦呢。
这时,叶棠宁红唇微启,嘴里小声地嘟囔着,里面红润小巧的舌尖若隐若现。
傅寒柏的额角一跳,脑中苦苦支撑的那条线还是断掉了。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自己的手指,伸进了那红唇里面,玩弄着令他日思夜想的舌尖,感受着那份柔软和弹性。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寒柏伸出手来,手指上沾满了暧昧的唾液,他鬼迷心窍地又抚上那饱满的红唇,然后一路向下,用手指在叶棠宁的下巴,脖子,锁骨上留下一条湿滑的路径。
锁骨再往下……
傅寒柏紧紧盯着那片肌肤,他给叶棠宁买的睡衣领口有些大,在她不安分的动作下,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在黑夜中尤为刺眼诱人,狠狠刺激着傅寒柏本就紧绷着的神经。
傅寒柏滑动喉结,咽了一下口水,那吞咽声在黑夜中清晰可见。
叶棠宁此时似乎是感觉到冷了,不满地嘟囔了一声,然后脚一用力往前一踹,就转过身去。
傅寒柏本就苦苦支撑着身子,被这么一踹,大半个身子都出了被窝,险些掉下床去。
他的身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立马让他清醒过来。
他刚才都干了什么,他可是信誓旦旦答应了叶棠宁,他什么都不会做的,他难道要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吗,这样叶棠宁以后要怎么信任他。
他感到一阵后怕,整个人都茫然地呆坐在那里,脸上都沁出了冷汗。
他转身望着叶棠宁不太安稳的睡颜,再次在心里唾骂了自己好几遍。
不要脸!
阿宁这么信任你,你就是这样回报她对你的信任的。
他小心地帮叶棠宁守好被子,然后从另一边床头的边上拿出一只柔软的小狗玩偶,叶棠宁平时睡觉都会抱着这个玩偶,今天是意外,换成他这个不守信用的大黄狗了。
傅寒柏把小狗玩偶放到叶棠宁怀里,叶棠宁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立马把狗抱紧了,紧皱的眉头也放松了下来。
傅寒柏又在床头坐了一会,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叶棠宁的睡颜。
然后他慢慢起身,往叶棠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不含情欲的吻。
对不起,阿宁。
他低头往自己身下看,看到了还很精神的二弟,朝他打着招呼。
傅寒柏眼角抽动,舌头舔了舔牙,有些无奈地转身朝卫生间走去,看来他还要自力更生很长一段时间了。
卫生间的灯亮了很长时间。
感受到那边的光亮,叶棠宁迷迷糊糊之间睁开了眼睛,手往前一捞,什么都没捞到。
上厕所去了吗?
她半睁着眼睛,强撑着等了一会,都没等到傅寒柏回来。
那小子上厕所上这么久,看来是肾不太好。
叶棠宁翻了个身,抱紧了身上的小狗,又昏昏睡了过去。
-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叶棠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坐起身,先打了个哈欠,又张开双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自从她搬到出租屋里来,好久都没睡这么舒服了。
一边伸着懒腰,叶棠宁一边回忆着昨晚的梦。
她梦到她在梦里跑啊跑,然后跑到一个森林里,森林里跑出一个大熊来,她吓得想跑,那大熊却对她很友善,一直陪着她玩。
到晚上的时候,她在森林里很冷,她就抱紧大熊,因为大熊身上很暖和。只是还没等她暖和一会,大熊的嘴里竟然吐出了蛇的舌头,又长又细,舔得她满脸都是口水。她就把那只奇怪的大熊给踹开了。
真是个奇怪的梦。
叶棠宁穿好衣服和拖鞋,打开窗帘和窗户,呼吸了一口窗外的新鲜空气,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一阵扇动翅膀的声音传来,一只头部和胸部呈灰色,腹部呈红色的小鸟落在了叶棠宁窗户前的电线杆上,和叶棠宁对视着,还歪了歪小脑袋,可爱极了。
叶棠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之前都没看过这种颜色的小鸟。
怕惊动这只小鸟,叶棠宁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她激动地转头,想喊阿柏也过来看看。
一转头,看到空空的床铺,叶棠宁这才回过神来,昨晚他不是和自己一起睡的吗,怎么今天起来没影了。
那红色的小鸟一昂头,一展翅,就飞走了。
叶棠宁见状有些可惜,早知道先拿出手机拍照了。
她往客厅走,嘴里喊着傅寒柏的名字:“阿柏?”
跑哪去了这小子,昨天晚上还哭着喊着要和自己一起睡,今天一大早就没影了。
叶棠宁在傅寒柏的老地方——客厅的沙发上找到了他。
他的身高显得与这个小沙发格格不入,大腿和腰部紧贴着沙发的边缘,而他的脚憋屈地地搁在沙发的扶手上。
傅寒柏的眉毛微微蹙起,眼下有些青黑,看起来是没睡好。
叶棠宁看傅寒柏这么一个大个子缩在沙发里睡觉的可怜样子有点不忍心。
她的手覆上傅寒柏的劲瘦腰,轻轻晃了晃。
“阿柏,去我床上睡吧,别在沙发上睡了。”
感受到身上的力道和叶棠宁的声音,傅寒柏慢慢睁开眼睛,好一会才回了神。
他一开口,傅寒柏自己和叶棠宁自己都愣住了,
那声音实在是嘶哑的不像话。
叶棠宁把他拉起来,声音里透出责备:“你什么时候回到沙发上的,被子也没好好盖,都冻感冒了。”
傅寒柏被叶棠宁拉到卧室的床上。
叶棠宁给他盖好被子,嘱咐他先不要睡,等她去给他冲一包感冒药。
“好。”
傅寒柏用低沉又嘶哑的声音回应着,
从刚才,傅寒柏就心虚不敢看叶棠宁的脸。
昨天趁阿宁睡着做了那种事情,他真是个混账、无赖、流氓。
昨天他在卫生间里好久都无法释放,最后还是想着叶棠宁的脸才得以解脱。
在冰冷的卫生间里不穿衣服冻了这么久,可不就感冒了吗。
他躺在床上,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昨晚的场景。
那片雪白和那湿润的舌尖,似乎就像是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样历历在目。
昨晚的热意重现,再一次把傅寒柏吞噬,那火种从他的心脏点燃,蔓延到全身,不把他烧个粉身碎骨誓不罢休。
他慢慢把被子拉上,盖过自己的头顶,他真的没脸见叶棠宁了。
叶棠宁翻到了之前还没喝完的感冒药,倒进了傅寒柏的粉色兔子杯子里,然后用热水冲开,然后又用勺子搅了搅,让颗粒充分溶化。
冲好了药,她赶紧拿着杯子,小跑着进了卧室,声音中透露着掩盖不住的关心:“冬天水凉得快,你快趁热把药给喝了。”
叶棠宁进了卧室,却见到傅寒柏把被子盖过头顶,还以为他又躺下睡觉了。
叶棠宁无奈地摇了摇头,先把茶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一把拉开被子:“都说了喝完药在睡。”
掀开被子后,却见傅寒柏一脸潮红,眉头紧皱,一副痛苦的样子。
叶棠宁心里一紧,不会是发烧了吧。
她把傅寒柏拉起来靠在床头,身子前倾,额头贴着额头,想测测他的体温。
“不热啊,脸怎么这么红。”叶棠宁感受着头上的温度,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
两人的距离极近。叶棠宁呼出的热气打在傅寒柏脸。
他难受地闭上眼睛,真的欲哭无泪了。
这时他突然感觉鼻腔一阵刺痛,然后就听见叶棠宁的惊呼:
“你怎么流鼻血了?”
傅寒柏这才慢一步地摸上自己的鼻子,手上是一片潮湿的鲜红。
“你先仰头,不对,要仰头还是低头来着,算了,你先保持不动吧,用手接着点,别滴到我床上!”
叶棠宁慌乱地去客厅里找纸了。
傅寒柏用手捂住鼻子,一动都不敢动。
算了,他还是睡沙发吧。
红腹山雀又路经她家的窗外,发出一阵高亢又明亮的叫声。
兵荒马乱的早晨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