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黎清瑶周身的气势太过渗人，所有人就被镇住了。
而这时，“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
大家都陆陆续续回教室。
沈涅处也不例外，别人走用跑，可他走得不紧不慢，步伐优雅。
黎清瑶只是跟在他身后走着，如果不是深知他内心是个怎样的人，恐怕会被他的外表欺骗。
是他伪装得太好了吗？
想起前世他亲口在她耳边说“你知道为什么你们找不到证据吗？因为是季叔叔亲自教我处理了所有证据。”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逍遥法外。
沈涅处没有停下来，径直进了教室。
黎清瑶也跟了到沈涅处一整天，只有她来之前，看到他欺负同学。
但之后的一天内，黎清瑶只看到沈涅处作为学生的样子，没有不规矩的地方，老师夸奖，一直是班级里第一名，还获得辩论赛冠军。
三天后，还会有属于他的表彰大会。
全校领导都会来。
晚上，几个同学来找沈涅处，要进行校外活动，可看到了跟在他身后如同鬼魅的黎清瑶：“涅处，这个女的还在跟着你，她到底谁啊。”
“要不我找人弄她。”
沈涅处横了说话的人一眼：“今天我不去了，你们去。”
三人听话离开。
沈涅处看了树下的黎清瑶一眼，随即上前：“跟我一天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黎清瑶锐利的眸子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高的少年：“我只想问你一句，当初季时煜是怎么教你处理DNA的？”
沈涅处眼底闪过一丝不屑，一眼识破了她的目的：“想套我话。”
黎清瑶脸色一沉，就在她以为沈涅处不会回答时，他却说了：“告诉你也没关系，季叔叔告诉我，办案讲究证据，当初他处理过差不多的案子，原告身上什么DNA都没有，是因为用了漂白粉。”
“什么都能洗干净。”
沈涅处眼底闪过得意，好像在回忆当时的场景。
这时，沈涅处的司机来接他，他就上车离开了。
独留下黎清瑶站在原地，握紧了手中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正在录音。
黎清瑶将录音关掉，叹了一口气。
没有录到对季时煜不利的对话。
原来当初他那样对她说，是为了刺激自己。
黎清瑶心里的心结也算是解开了一个。
……
第二天，季嘉虞的案子终于开庭了。
黎清瑶看到季时煜穿着白领律师服出现在法庭时，是不意外的。
那天她提的要求，自己都没有放在心上。
而一旁的方逸凑到她耳边说：“你别担心，我已经将季时煜研究透，等会一定会将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黎清瑶刚要说话，忽然看见季时煜站在她面前，中间隔着原告席。
季时煜看着她：“这是我最后一次帮柳如烟辩护。”
黎清瑶眼睛里有疑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跟自己说，总之敷衍了一下：“哦。”
方逸挡在两人面前：“季律师，你是打算走温情路线吗？我告诉你，你别试图感动我当事人。”
有方逸的严防死守，季时煜和黎清瑶根本说不了话。
很快就被赶走了。
法官到，书记官宣读法庭纪律。
随着法官锤敲下。
正式开庭！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