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朗替她褪去衣物，唇轻轻摩挲在江宜宁每一处，惹得她又痒又躁。
床幔垂帘，男人压下身，江宜宁的背摩擦在红木床上，传来阵阵疼意。
不知过了多久，黎明朗才累得睡过去，而江宜宁却只直直盯着床幔缝隙外那轮明宁，眼角滑落一滴无声的泪。
她是自己的替身……
丑时她才归房，却再无睡意。
她坐在窗前细细望着天际皎洁的宁，轻声低吟：“我为什么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去爱他呢？”
【若是克制不住，顺其自然也是一种方式。】
脑海里骤响的声音，让她有些豁然开朗，既然命运于此，那她便奉陪到底。
反正她迟早也要离开。
……
翌日辰时
江宜宁备好洗脸水敲响黎明朗卧房的门。
她期待他将昨日一切尽数忘记。
“进。”门内传来黎明朗的声音，江宜宁深吸一口气往里去。
黎明朗正端坐在书案前览卷，眸色清冷。
“大人，请洗漱。”江宜宁低声开口，强压压制着心口的不安。
黎明朗剑眉一蹙，起身一把将洗脸水泼向了床。
江宜宁一怔，不可置信地望着床上那点红迹，为何昨日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不过是说你与我亡妻有几分相像，你便敢如此放肆？”黎明朗冷睨着江宜宁，吼声大到整院都能听到。
“奴婢该死。”江宜宁知道瞒不下去，只下跪求饶。
自江宜宁嫁入丞相府后，黎明朗便再也没有发怒，彼时整个凝香居的人都惶惶不安，却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黎明朗背过身，语气缓和些：“你是皇上分配来丞相府的，我自不会把你怎么样，你把屋内陈设全部更换，往后不准再踏进我房间一步。”
说完，黎明朗径直迈出门。
只要他没有杀她，她便觉得这是最小的惩罚了。
可江宜宁的心却像窒息一般疼痛难忍……
一个上午，江宜宁便按照黎明朗的嘱咐将所有的物品全部更换，唯独没动的是书案上一副她的画像。
曾经她在同一个地方发现了司徒宁溪的画像，可现在却在这也发现了自己的画像。
【迟来的真情比草都轻贱。】
系统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江宜宁的悲伤戛止。
“我知道。”她倔强回答道，手将画纸放回了原处。
【宿主，请你不要浪费时间了，司徒宁溪又来丞相府了。】
“什么事情？”江宜宁沉下眼。
【黎明朗把你的灵堂被拆了，他要行动了。】
系统的声音方从脑中消失，身后便传来黎明朗冷沉的声音。
“还在这里做什么？”
江宜宁转过身去，立刻行礼道：“对不起大人，我马上离开。”
音落，江宜宁径直往外走去。
可和黎明朗擦肩的那瞬间，却被他一股大力袭在原地，他往她手里塞了一袋沉甸甸的银子。
“明日公主生辰，你与我同去，给自己买件像样的衣裳切莫给丞相府丢人了。”
江宜宁头低得更下了，语气却似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是，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