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我还听到了鹿的声音，而且有人大喊‘陛下，这不是鹿，这是马！’”
导演脸色全变了。
他几乎是没有什么怀疑。
因为当时天色暗下来之后，他们打着电筒去将大殿找了个遍，到处都没有人。
他们突然出现的地方，分明之前就没有人。
“你们看到的那个人，不会是……”
不会是秦始皇吧？
那锅不能都让秦始皇一个人背。
下一刻，吕月窈陡然瞪大眼睛：“不是，他说他不是，他就只是问我，那是鹿还是马？”
见到吕月窈这样，导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指鹿为马？
那不就是秦二世的名场面吗？
“月窈，你还记得些什么？”
导演想知道更多，这些拿出去都是大爆点。
吕月窈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最终摇了摇头，“导演，我实在想不起来，蒙总和云岩成不凡都消失了，你可以去问问他们？”
“刚才也是秦队说到，我才想起来，他们或许会知道更多。”
说到这个，吕月窈才想起来成不凡和云岩。
“对了导演，成不凡和云岩怎么样了？”
导演叹了口气：“成不凡醒来就变得很沉默，云岩倒像是没事人一样，问什么都不肯说。”
成不凡或许是被王流徵吓着了吧。
她打算出院了去看看成不凡。
导演见问不出来什么了，也就散了。
看到他们都走了，秦政默默去关上了门。
屋内只有他们二人。
“你当年为什么将成……姜不凡和王流徵赐婚？”
秦政略微回忆了一下：“你走后，王家想和蒙府联姻，我自是不能答应的。”
“姜家是我的另一个心腹，当时名声不显，就将王家的女儿赐婚给姜家嫡子了。”
“有什么不对吗？”
吕月窈摇头：“在你的角度，愿意将我赐婚给蒙毅，也是因为吕家已败的原因吧？”
“陛下，我还是小看你了。”
她忽然又明白了一些事。
秦政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
因为他所在的秦朝，和现在记录的正史发展是有些不一样的。
“月窈，相信我，没有任何一个帝王，会让王蒙两家联姻。”
“他们跟随朕打天下，朕不想猜忌他们，这样是最好的选择。”
吕月窈冷笑一声：“看来陛下对我，也没有自己说得那样情真意切难舍难离嘛。”
“我不过也是陛下的一枚棋子。”
秦政语塞，他当年的确很爱吕月窈，却也的确拿她做了棋子。
他俯身到吕月窈面前：“是我有错在先，月窈，往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我的肩上，早已不再扛着大秦。”
说着，突然单膝跪地，张开的手心，静静地躺着一枚钻戒。
望向她的眼神，皆是虔诚。
吕月窈只觉得一阵恍惚。
她从没想过，面前这个男人，有朝一日会单膝跪地向自己求婚！
她缓缓将手抬起，手指略微有些颤抖。
“你，真的是要娶我吗？”
秦政唇角勾起一抹明亮的笑意：“不是娶你，还能有谁？”
说着，秦政将钻戒缓缓地戴入吕月窈的无名指。
这一刻，吕月窈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