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姜幸。
“那时候，她的躯体化已经很明显了，不仅失眠，情绪低落，还伴有头痛，四肢麻痹，耳鸣，口齿不清等很多症状，你没有留意到？”
顾清淮微愣，姜幸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性子，他从没注意过。
或者说，他的心思一直都没有放在她身上，他只想着，要赚很多很多的钱给姜幸，可他不明白的是，姜幸要的从不是他的钱。
“很多次，她都表现出了轻生的念头。”
顾清淮的手微微攥紧，指甲嵌近掌心，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他心脏出传来的麻痹的钝痛。
林逸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把伞递给他。
一直在他身边的姜幸，真的很痛苦么？
姜幸和林逸接吻的画面在顾清淮脑海里上演一遍又一遍。
直到看着楼上的灯光熄灭，顾清淮再也承受不住，倒在雨里。
阿幸，之前的你，也是这般痛么？
姜眠看着助理发来的转账和协议勾起嘴角，事情进展如她所想，一切顺利。
第二天，楼下已经没有顾清淮的影子，他被救护车抬走了，不过姜眠并没有很在意。
她想的只是给姜幸报仇。
顾清淮的房产都过户到姜幸名下，包括温婉现在住的那套。
姜眠带着一群工人一起来到了温婉的住处。
她给身后的开锁匠递了一个眼神，开锁师傅三下五除二就把门打开了。
温婉看到闯进来的人是她后失声惊叫，“姜幸！你怎么知道这里？”
姜眠走进客厅，环顾一圈端坐在沙发上。
“来收回我的房子，有问题么？”
“什么叫 你的房子？这里是清淮给我买的！”
温婉不敢置信，掏出手机准备给顾清淮打电话，对面却一直都没有接。
温婉在大厅里来回踱步，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
姜眠看着温婉的样子冷笑道：“看样子，你的清淮哥哥不管你了哦。”
温婉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还是不断的打着电话。
姜眠对着她嘘了一声，掏出手机“要不，我帮你打一个？”
20
随后，她拨通了顾清淮的电话，按下公放。
几乎是瞬间，对面就接起电话：“阿幸，你终于愿意联系我了！”
温婉脸色吃瘪，姜眠却把手机递给她。
“清淮哥哥，姜姐姐她带着很多人闯了进来，要把我撵出去！你快来救我啊！”
手机那边安静了一瞬。
顾清淮开口，直接浇灭了温婉的所有希望。
“她说了算。”
“清淮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肚子里的宝宝怎么办啊！”
顾清淮表明态度：“这孩子我没打算要，你找时间去处理了吧。”
姜眠挑眉，嘴角微扬。
从温婉手里拿过电话。
“阿幸......”
对面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她无情挂断，转头看向温婉。
“现在，死心了？”
温婉眼眶红红的，“姜幸，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不过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孤儿！”
“没了顾清淮，你什么也不是！”
姜眠没有理会她，抬头示意工人们开始干活。
“这里的所有东西，我都不要。统统搬出去。”
工人们似古代抄家的官兵，利索的开始搬家具。
“这里还有很多是我自己的东西！你不能拿走！”
姜眠走到她身边，双手环胸。
“你自己的东西？你身上的哪一件不是花顾清淮的钱买的？就连你现在穿的这一身，我要求你脱下，从这个房子里滚出去，你也得乖乖照做。”
“否则，我不介意也送你进去再呆两天。”
温婉托着肚子，在顾家人眼里，也许她还有孩子的这个筹码，可在姜幸这，只会是她的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