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是梦。
陆湛川拿起手机想看一看时间，屏幕上却显示着一百多条未读消息。
是白念可发来的：【主人，小狗还在等着你呢。】
【还没有忙完吗？小狗什么都不会，只会想主人呢。】
每间隔几段话，就会配上一张性感穿着的照片。
陆湛川只是看了一眼，就习惯性的删除了聊天框，动作到一半就停住了。
他忘了，方沐苒已经不在了，他再也不用藏着掖着。
想着，他拿起手机给兄弟发去消息：【出来，老地方。】
对方很快回复了一个点头的表情。
老地方指的是龙港湾，是这里出了名的娱乐会所，每每陆湛川有应酬，一定会安排在这里。
一刻钟过去，陆湛川坐在龙港湾的高级软包内，面前的桌台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
“川哥，怎么今天有时间了？嫂子终于舍得放你出门了？”
谢北修推开包房的门时，陆湛川面前已经摆了一排的空酒瓶。
陆湛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嗯，她不管我了。”
谢北修见他愁容满面，便出口关心：“这是吵架了？”
陆湛川冷如白玉的脸庞又灰了几分，额前垂下几缕碎发，显得孤寂又脆弱。
“没有，别瞎打听。”3
谢北修看出他心情不好，想了半天才提议。
“这龙港湾的美女可是出了名的好看，今天给你长长见识。”
陆湛川虽然常来，可都是规规矩矩的在里面陪客户。
哪怕偶尔客户兴起，他也只是在一旁看着。
“啪啪。”
谢北修在空中拍了两下手，就有一排穿着各异的美女走进来，挨个介绍着自己。
陆湛川只是扫了一眼，清冷的声音立即打断那些人。
“换。”
往常出来时，陆湛川是不会掺和这些的，听他发话，谢北修还以为是陆湛川起了兴致。
又换了新一轮的人，但陆湛川还是一个字，换。
直到最后，他在人群中看见一个模样酷似方沐苒的人。
可陆湛川心里清楚，哪怕是再像，也不是他老婆。
方沐苒不会这样浓妆艳抹，更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霎时，他喉间堵了什么东西般的难受，顿了许久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
“把你那些胭脂俗粉都撤了，你要是喜欢我送你一个。”
谢北修左拥右抱的手抽了出来，陆湛川都这么说了，他自然是期待的。
陆湛川豪饮一杯，眉心却是更皱。
谢北修打了一个电话，身着黑色西服的保镖提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
箱子里是满目的红色钞票，打开放在桌上时那几个女人都忍不住的望了两眼。
谢北修拿着钱，在每个女人胸前各塞了一沓，她们才欧心满意足的离开。
闪烁的霓虹等下，陆湛川拿起手机，终于回复了白念可的消息。
【过来，你知道我想看到什么。】
下面发过去的是地址和包厢号码。
白念可来的时候，穿着一件毛茸的束胸上衣，下半身的短裙更是尽显风光。
可刚一进门，她就发现还有别人。
白念可不自觉的往下拽了两下裙子：“我来了。”
“你应该叫我什么？”
陆湛川眸底晦暗不明，冷的瘆人。
白念可惊得一颤，蓦然红了耳根：“主……主人。”
以前哪怕是两人再怎么纠缠，也从来没有过外人围观的情况。
听着白念可娇羞妩媚的声音，陆湛川却怎么也找不回以前的感觉。
只厉声嘲讽：“狗就是狗，就是欠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