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静静地对视，蒋时欢提醒道：“看路。”
顾景辰这才收回目光。
而后，他说道：“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蒋时欢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我们上次，不是讲得很清楚了吗？”
“我觉得没有再重复的必要了。”
顾景辰转了个弯，“那朋友呢？我们还是朋友吧？”
蒋时欢轻声拒绝：“我觉得也没什么必要了。”
她伸手指着前面：“那条街，右拐就可以看到晓晓家的小区了。”
车子平稳停下，蒋时欢先钻出来，再去扶林晓晓，转头看到顾景辰也从车上下来，便问道：“你怎么回去？”
这是开的蒋时欢的车，至于顾景辰的，还在酒吧门口停着，蒋时欢想，还是不应该让他送的，要是一借一还简直剪不断理还乱。
好在顾景辰并没有让蒋时欢为难，说道：“我打车。”
也好，蒋时欢点了点头。
顾景辰把林晓晓背到家门口，帮蒋时欢把林晓晓搀进房间，蒋时欢出来送他离开。
他走出几步，有些委顿，蒋时欢正要关门，关到一半的时候顾景辰突然回头喊她。
“蒋时欢。”
“嗯？”蒋时欢抬眸看向顾景辰。
楼道的灯蓦地熄灭，顾景辰的身影隐藏在黑暗里，蒋时欢只能借着房间里透露出来一丝光亮看清他。
“怎么了？”
顾景辰望着蒋时欢，很久很久，久到蒋时欢想出声叫他回神。
却下一刻听见顾景辰说：“再见了。”
蒋时欢犹豫地点头，感觉他像是在进行某种一时，也说了一句：“再见。”
说完便关上了门，顾景辰完全陷入黑暗，他脚步很轻，楼道里的声控灯也没再亮起。
……
过了几天，正好是周末，萧谨约了她去看电影。
出发前，突然收到林晓晓的消息，叫她看微博热搜。
蒋时欢不明所以地打开微博，看到热搜第一上明晃晃地挂着她和顾景辰的名字。
什么东西？
她点进帖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才明白发生了什么，是那天顾景辰送她和林晓晓的时候被人拍了。
就下车讲话的几分钟被人拍到，诱导舆论，又有谁会想到车里还有一个人呢？
之前恋综的时候，顾景辰和吴辞盈攒了不少cp粉，嗑生嗑死，这下看到顾景辰和蒋时欢深夜会面，滤镜都碎了一地。
【这是什么情况！我就想问问网上还有真糖吗？】
【什么啊，某人都退圈了，别太恶心。】
【救命，想给以前磕过cp的自己一巴掌，吴辞盈也太惨了，成了两个人play的一环是吗？】
蒋时欢平静无波地看完这些消息，随后编辑了一个微博。
左右她现在已经退圈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大家好，我是蒋时欢，我和顾景辰没有任何关系，那天是我朋友喝醉了酒，遇到了顾景辰，他帮忙送我朋友回家而已，希望大家不要捕风捉影，听一听真实的声音。】
没过多久，顾景辰也回复了她的微博作为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