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里有他身体的温热传来，明楚楹一时有些恍惚。
从前，他似乎也这样牵过她的手，穿梭在院子里的丛丛白梅花前。
雪地里的白梅开得正好，远处还有几株红梅，殷红如血。
花织连忙跟了上来：“王爷，您要对王妃做什么？”
“给我滚开！”
江北凛不耐烦地将花织一掌推开，带她进了未央殿，反手锁了的门。
“王爷，您别这样，奴婢求求您了……”
花织在外面急得直哭，却无可奈何。
他一把将明楚楹扔在了床上，冷哂：“你倒是会笼络人心，我王府的婢女，反倒肯为你卖命。”
她露出一抹极其惨然的笑容。
掌心里还残余着他方才握着自己手时的阵阵暖意，成婚之后，他再也没有这样牵过她的手。
可是从前，他明明经常这样和她亲密无间的。
“王爷，我若是对柳侧妃真的行止不轨，我叶家……叶家满门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她下了狠誓。
江北凛眼神一凛，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只是在看着一堆肮脏无比的垃圾。
“叶家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败笔。”
刚才被他一路拉扯着过来的动作太大，明楚楹的发髻散了下来，宫装也有些凌乱。
她想要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却被江北凛突然拉了起来，一把扯开了她的腰封！
她惊呼一声，宽大的宫装应声而落。
江北凛冷眼看着她，眸里慢慢聚起一股让人泛寒的怒火。
“你就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今日天气虽冷，但她方才脱簪请罪，褪去了华丽外袍，此刻宫装底下，就只有一件贴身小衣。
因在雪地里跪得久了，原本白皙若雪的肌肤上起了粒粒红点，分外刺眼。
“我没……没有……”
她瑟缩着，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就算明楚楹再天真，此时此刻，也能够从江北凛的一双怒眸中看出来，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不要，不要……”
她奋力想逃，却被江北凛如提小兔子一般给提了回来，顷刻之间，连最底下的衣服也被撕得七零八碎。
“你不是本王的王妃吗？行周公礼，是你做妻子分内之事。”
江北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他满脑子想着的，只有柳欣薇刚才撕心裂肺的呼痛声，还有那满床的鲜血。
“你伤了欣薇，杀了我的孩子，那就让你也尝一尝，欣薇失掉孩子的痛楚！”
江北凛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让明楚楹痛得浑身都蜷曲起来。
不，不该是这样的。
成婚两年他都没有碰过她，第一次怎么能是发生在这样的境况下？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才是本王的正妻吗？明楚楹，你现在又立什么贞节牌坊？”
惊呼声早已被男人用嘴堵住，她痛得浑身发抖，却只看到他幽深的眸子里，毫不掩饰的那一股子邪火。
“知道疼？”江北凛轻蔑一笑，眸里冷冷的没有半分怜惜，反而还加快了动作。
“像你这样千人骑万人看过的女人，也知道羞耻么？”
江北凛看着她眼角喷涌而出的泪水，冷笑愈盛。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从喉咙里艰难地发出这几个字来，终于痛得昏厥过去。
眼前是一片雾气氤氲，她恍惚看见，梅花下一身白衣的俊俏男子在对着她温柔的笑。